接下来的几天,冼梅想和我单独聚一聚,但总是被她妈监控着。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有意地慢慢疏远阿梅。
阿梅她妈那天在接待室对我讲的那些话,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我若再主动和阿梅继续交往,说不定她会采取什么让我更加丢人的行动。‘最毒莫过妇人心’这句话,用在慈眉善目的阿梅妈身上最恰当不过了。老子只能先暂时避开这个老妇人的锋芒,见机行事,待机而动。
又过了几天,阿梅开始忙碌了起来,她原先以为监察部不忙,是个既清水又悠闲的衙门,结果,说忙就忙得昏天黑地。
十一月底十二月初,银行系统一年一度的预决算也开始启动了,她们监察部分成几个组,开始到下边各个分支行进行检查监督,重点查控小金库和违规违纪问题。
这个时候,老子就是想主动见阿梅一面也难了。这样也好,大家都平静一段时间,正好借机麻痹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降低她的警惕性。省得她天天盯着阿梅不放,魑魅魍魉又饕餮般地对老子横眉冷目,来找老子的麻烦。
这天下班后,刚吃完晚饭,我就接到了黑牡丹打来的电话。
吕大聪,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
你快过来一下。
怎么了?
卞鲁宁在我门外正大喊大叫地砸门呢。
啊?他这是干什么?
你快过来,他都快把我的门砸烂了。
好,我马上过去。
我急忙穿上外套,急匆匆下楼,快速地向黑牡丹租住的房子跑去。
到了楼下,就听到卞鲁宁在楼上大喊大叫:方芳,你开门啊,方芳,我爱你啊。
我靠,这小伙子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地蛮干。
我咚咚地连蹦带跳地来到黑牡丹的家门口,只见卞鲁宁站在门外正在大喊大叫,不停地对着紧闭的房门手拍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