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里来客人了?
是啊,爸爸,这是我的同事吕大聪。
阿梅边作介绍边向我连使眼色,我立即走上几步,站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点头鞠躬,心惊胆颤而又礼貌地说道:你好!冼伯伯!
哦,是小梅的同事啊,欢迎你的到来。
谢谢冼伯伯!
请坐,我换一下衣服。
他说完之后,便到客厅门口的更衣柜前将西装脱掉,换上了一身锻扣休闲绸装,显得更加地飞气扬。
我小眼偷偷地看了看冼梅她妈,只见她虽然表面仍是慈眉善目,仪静体闲,但透过微蹙的眉头,老子的心中忽地一沉一凉,‘够呛’两个字在大脑中不住地翻滚,翻来滚去地变成了‘没门’。
冼梅他爸坐在沙发上和我闲聊了一阵。MD,当官的就是当官的,冼法海,不,冼东海虽然舒眉和目,话音不高,但却透出了浓重的威严,使正襟危坐的老子更加地危坐正襟了。
小吕,今年多大了?
哦,冼伯伯,我今年22岁了。
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和阿梅原先都是在**支行办公室工作,现在我调到上级行办公室工作了。
哦?你这么年轻,能到上级行办公室工作很不错啊。
听他这么说,我只有傻傻而笑的份。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上级行办公室工作呢?不傻笑还能干什么。
老冼同志和我们上级行的一把手关系很好,我们行里的情况他应该了如指掌,他也就是随口一问,当官的都喜欢这样。只要别问老子的家庭情况就行,不是怕丢人,而是老子的老子和冼东海同志悬殊实在太大了。
NND,刚想到这里,老冼同志就开始问起老子的家庭背景了,这让老子更加地窘迫起来,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沉着应对,但后背上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汗。
当老子说,老子的老子是修理地球的,老冼同志很感意外,眼中充满了怀疑。
我知道他为什么怀疑,因为刚才我和他说我在上级行办公室工作,他又对我们行的情况十分了解,他知道没有特殊背景的人是进不了上级行办公室的。但事实情况的确如此,没有背景的吕大聪,还就偏进了上级行办公室工作了。
他也看出我没有和他撒谎,我和他说的也全部是实话。他看到我发窘难堪的样子,便呵呵一笑转入了其它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