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葱,你这个小色狼,你臭拽是不?你作的那诗太下流了……
霹雳丫边说边骂边手上用劲,后边嘟噜了些什么,老子也听不进去了,光知道疼了。
啊……啊……奶奶的,快放手,你想把老子扭死啊,哎哟……
坡下已经有人发现我们两个了,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哈哈……
霹雳丫扭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大树后边,躲开其他驴友的视线。
奶奶的,你快松手,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敢……她说了你敢二字后,忽地伸嘴咬住了我的下嘴唇,这是防止老子再大声喊叫。
你敢咬老子,我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伸出舌头狂舔她的上唇。
霹雳丫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口将我推了出去,娇嗔地看着我,我双手抚着被她扭的发烫的耳朵,嘟囔道:你奶奶地怎么这么眼蛮?
她突然对我做了个鬼脸,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刚才她对老子如此眼蛮,但从她的眼中能看出她这般扭老子的耳朵咬老子的嘴唇,很大程度上是在搞恶作剧。
最后,她双手交叠按在树上,将额头趴在手上,身子娇颤笑个不止。
奶奶的,晴一阵阴一阵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霹雳丫。我继续嘟噜着。
她不接我的话巴,只顾笑自己的。突然扭过身来走进我,故意绷起脸来,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有观察力,也很富有想象力,但就是太下流了。
说完抿嘴强忍住笑向坡下走去。
此时,好多驴友都纷纷跑过去看老子的“杰作”看不明白的人皱眉苦想,看明白的人捧腹大笑。我急忙走下势欲钻,来到霹雳丫身边,悄声对她说: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写的。
告诉人家这个干吗?又不是什么好事。我想替你遮挡还来不及呢。刚才我想用刀把你写的流氓诗给划掉,已经有人发现了,你看都已经拥过去看了。想划掉也划不掉了。
老谭同志扭头对我大喊:吕大聪,是不是你写的?
啊?什么?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前去,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摇了摇头,连声说:不是我,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写的。
我估计那些看不明白的人,是被势欲钻这三个字给困住了,想到这里,恶作剧般地偷着直乐。
此时天色已渐渐降下黑幕,老谭招呼大伙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