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我一眼,皱眉耸鼻将头抬起扭到一边,说:吕大聪,你真是个埋汰货,你是不是天天都不洗脚,怎么这么臭啊?快熏死人了。
我怎么不洗脚,穿球鞋走这么多的路,当然臭了,你干吗非要把我的鞋袜脱下来?你这不是找挨熏嘛。
你以为我愿意帮你脱啊,又脏又臭的,我是看看你脚上磨起水泡来了嘛。
哦,原来是这样,我脚上磨出水泡来了吗?
磨起来了,每只脚上两个,还挺对称。
我看看。我说着想起身,但没有起来,想把腿收回来看脚,但腿死沉烂沉,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MD,这是把老子给彻底累坏了。
你不要乱动。霹雳丫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一样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我一看顿时大骇起来,原来霹雳丫手中拿着的是一枚缝衣裳的针。
你要干什么?我忽地俯过身子,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脚丫子护住。在路上霹雳丫用簪子把老子扎惨了,此时她手中又握着针,老子能不害怕吗?
看把你紧张的,我要把你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不然下午再走路时,一旦磨破,那你就无法走路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一听只好又将背靠在院墙上,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打着后将针放在火苗上消毒,然后用针将我脚上的水泡挑破,放出水来。又用棉棒沾上碘酒进行消毒。
让你这双臭脚凉一凉,这样好的快,等会我再给你贴上创可贴就没事了。你先睡会吧。
老子一听,双眼一合,转瞬之间就呼呼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睡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感到鼻子被堵住了,我只好张开嘴喘气,接着嘴巴也被堵住了,一下子就把老子给憋醒了。
睁眼一看,只见霹雳丫的俊脸正对着我,正抿嘴忍住笑,脸上布满了恶作剧的调皮情。无疑刚才用手堵老子口鼻的就是这个臭丫头。
我醒过来,仔细一看,我正被霹雳丫抱着呢。我的后背靠在她的大腿上,我的头颈靠在她的手臂上,她这是揽抱着我,让我在她的怀里美美地睡了一觉。
我感动地问道:我记着我睡着时,是靠在院墙上的,现在怎么跑你怀里来了?
我怕你受凉感冒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抱着你吗?死沉烂沉就像个死猪。她说着就要把我推开。
我急忙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小脑袋全埋进她的怀中,紧紧贴住了她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