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脚虎更是高兴万分,除了呵呵直笑,一对小眼睛竟放射出幽幽精光。MD,不用问,这家伙也是憋鼓的很厉害,那幽幽精光就是色欲之光。
汪大哥,是不是想嫂子了?
嗯,能不想吗?呵呵。
这家伙说到这里,口水都快下来了。靠,她想的是他老婆的性器官。
老子现在只想跺脚蹦高海骂。狗日的培训,真他妈的是赔熏,赔的老子身边的两大美女都双双飞走,熏的老子灰头土脸。
往楼下走时,霹雳丫和我一块下楼。
她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轻身问道:吕大聪,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高兴的事高兴什么?
呵,马上要回家了,大家伙都高高兴兴的。就你撅着嘴,像别人欠你八百吊钱似的。
我回到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还不如不回去的好。
你也是孤家寡人啊?我也是孑然一身。
嗯?你家里人呢?
当我问到这里,她不再接我的话巴,情有些黯然落寞。我一看她的表情,没敢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幽幽而道:哎,眼看和你快要分开了,心里竟然很是失落,你失落不?
滚。
别人正在感情最浓处,你却让别人滚,太伤自尊了。
霹雳丫脸色红红的,扭头白了我一眼。
嘿嘿,我看出来了,你的心里也很失落。我们两个不但都是失落的人,而且还都是五保户。
滚一边去,尽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咱们两个都是五保户,合起来就十全十美了。我死皮赖脸地继续说着。
她听我说到这里,身子明显地一震,俊脸愈加地红了。过了没一会儿,她脸上竟怒气冲冲起来,语气也凌厉起来:吕大聪,你是不是经常和女孩子说这样的话?
我靠,言多必失。没想到几句无赖的话竟惹来了她这般看法。我急忙辩解道:没有啊,也就对你这样的美女说说,好了,我不说了,嘿嘿。
她又白了我一眼,没再言语。
到了车上,我本想到后边去坐。霹雳丫把我喊住了,让我坐在前边,不要离她太远。我问为什么?她说怕又再把我给漏下了。
大家都是归心似箭,本来定的是两点走,结果一点半人就到齐了。霹雳丫点过名后,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欢快地踏上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