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正在往前跑,忽地变相往旁边跳,腿部力量没有全部用上,那草丛密密匝匝,绊了我脚一下,不但没有跳过去,而是和身翻滚了过去,扑通一声,摔倒在了草丛的另一边。
在我快要摔倒在地的时候,身后的霹雳丫又尖叫起来。MD,不是摔的你而是摔的老子,你TM尖叫什么?
原以为会摔个半死,结果触地的瞬间,犹如摔倒在了海绵上,竟TM极其舒服。趴在地上用手一摸,地上是一层厚厚的浮草,并且浮草下的地面出地松软。虽是摔倒在地,但趴在那儿舒服的不想起来了。
我故意装着摔的很惨,趴在那里哎哟哎哟起来。
霹雳丫忽地一下,纵身跳了过来,轻飘飘地落在了我身边,犹似一个轻功在身的霹雳女侠。
她俯下身子,用手拽了拽我,紧张焦急地问道:吕大聪,你没事吧?
哎哟,摔死我了。
摔到哪里了?来,我扶你起来。她边说边双手抓住我的左臂。
哎呀,你不要抓这里,这里被你咬过。这次不是装的,是真TM疼痛起来,她抓住的那地方正是她给我咬的那个部位。
哦,对不起。她又跑到另一边,开始抓住我的右臂,要准备把我拽起来。
她这一俯身拽我,由于她的头发都是披散着的,头发又飘又长,几乎将老子的小脑袋都给覆盖住了。
一阵浓郁的清香,险些将老子熏的翻身起来过把蟑螂瘾,*弟弟倏地直起来,宛如一根钢棍,隔着裤子钻入了松软的浮草。
她哼哼地在使劲拽我,我却被她的清香熏得呻吟起来。她以为我被摔的很疼,不由得又焦急地问道:到底摔到哪里了?
我日哟,老子实在受不了了,呻吟声更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脑急转,左右跳跃选择着,到底是当君子还是蟑螂。想亲她一下腮帮,她都如此之恶。如果把她给嘿咻了,她还不得把老子给大剁八块。
此时此刻,如果老子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很是容易办到。但她这是在搀扶老子,老子如果那样就真的不是个人玩意了。
想到这里,我忍住焚身欲火,喘着急促的粗气对她说:我没事,躺一会就好了,你先不要动我。
她愣了一愣,手还是抓住我的右臂没有松开,头发依旧覆盖着我的小脑袋,香气浓浓烈烈地往鼻孔里灌。
我极力压制住火山爆发般的欲火,着急地又道:你怎么不听?不要拽我了,让我趴会。
她这才松开了双手,但身子仍旧没有离开,头发依旧垂下诱人的丽丝绦。
我没敢翻身,只好继续趴着,因为我的*弟弟还在高撑着伞,使劲地往地底下钻,一翻身怕西洋镜拆穿。
我扭头对她说: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