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你别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那个狗日的破坏了我们的温馨气氛,MD。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便问:阿梅,我还没有吃饭呢,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她边说边起身将给我买的那些吃的东东拿出来都放到了茶几上。
好几样热乎乎的佳肴,其中还有半只黄橙橙的烤鹅。
我搜了一圈,发现没有羊肉,嘟囔道:梅,以后再给我买吃的,不买什么也要买羊肉。
为什么?
羊肉壮阳。
滚,没点儿正经。
嘿嘿。
我刚待抓起烤鹅开吃。冼梅拦住了我,柔声对我说:先喝点酸牛奶,再吃别的,这样能保护好胃肠道。
柔柔话语飘过来,宛如春风扑面来。心中暖暖犹如赤道。
嗯,好,我先喝牛奶。为了不辜负冼梅的关怀,我连着喝了两罐酸牛奶。
路上忘了买瓶高度白酒。
买那个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笨,猪头,高度白酒杀菌,少喝点你会好的更快。
哦,原来如此。
你这里有高度白酒吗?没有我下去买瓶。……稍等,我想想,嗯,可能有,我去找找。
我来到厨房里,开始找起来。
隐隐记的刚毕业那会,洪门四大弟子聚会时,剩下了半瓶白酒,好像是高度的,放在哪里了呢?
找了几圈后,终于在壁橱的最上端找到了,酒瓶上布满了灰尘。用布一擦,MD,原来是衡水老白干,这酒很烈,度数竟有67度之高。
阿梅,我找到了,这瓶白酒67度,是名副其实的高度白酒。
呵呵,好,你少喝点,别喝多了。
嗯。
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茶也是水,老子现在对水深恶痛绝。酒多少带点色,虽然老子不好饮,但此时也必须整几盅,以备色时之需。
几盅老白干下去,全身暖洋洋的,肚子舒服无比,小体渐渐恢复了活力。
冼梅温温柔柔地看着我,甜甜地说:你恢复得很快,快快好起来,明天好和李主任一块出去吃饭喝茶。
MD,你这妞子那壶不开提那壶,老子遭受的这份罪,不就是为了避免和你们两个同时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