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惨了,弄巧成拙,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事情没办成,肚疼拉稀办成了,还TM来了个水中毒。
这下把老子彻底折腾惨了,刚提上裤子想去歇歇,肚子就闹,一边蹲在马桶上狂泄,一边痛骂自来水的那帮龟孙,真他妈的不负责任,水里边到底窝藏了多少痢疾细菌,让老子又痢又疾,看这样子是要把老子拉成个木乃伊。
这时,恼人的臭老鼠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没完,手机没有带在身边,放在了客厅茶几上,虽是几米之遥,但老子感到却是远隔万里,手不可及。
本就气恼地在自艾自怨,手机却是卯足了劲地叫个不停,最后气的老子索性一脚将厕所的门踢上了。
MD,你个臭老鼠有本事你就继续叫继续响,老子耳不听心不烦。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糗烂了的面条。不,更像糗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挪到了床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恼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子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我日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急得老子直敲床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挪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挪回去躺在床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吕大聪,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MD,原来是冼性感。
阿……梅,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
头……晕…恶心…呕吐……没劲……又闹肚子。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吃饭呢。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别着急,我一会儿就到。
嗯……挂断了电话竟小孩子般流下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