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忽地遇到这么个*浪货,老子岂有不骇之理,并且是大骇特骇。
她还是那副放浪的样子看着我,她的叉腰颠腿的动作,让人看着直想做挺身冲刺动作,并且是从下往前再往上冲,像运动员跳远那样。
就她那动作态,她如果是个男的,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但她是女的,不能用‘吊儿郎当’来形容,只能用‘B儿郎当’来形容更贴切些。
我故作深沉地凝视了她片刻,她也不过来,依旧站在那儿‘B儿郎当’地等我回话。
我心中暗骂了句*浪货,只得起身走上前去。
呀?这不是名满江湖的黑牡丹吗?怎地在这偏僻小地竟万幸地遇上了你呀?
呸,毕业分开这么长时间了,你TM怎么还是这样油嘴滑舌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子就这样了,嘿嘿……
吕大聪,听说你找了个好工作,在哪里上班啊?
什么TM的好工作,在一个小破支行里打杂,你呢?
本芳姑在一家装饰公司上班,都是打杂的。
可别这么说,老子打杂是应该的,谁敢让您芳姑打杂,就他妈是狗眼看人低了。
哈哈,你这小子走上社会,更会说话了。
在这里交代一下,我们那个大学是个名副其实的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学生不像学生,倒像是社会小混混。
同学之间说话污言秽语乃是稀松平常,要是男女同学知己了,在一起更是什么话也敢说。
你们看我和黑牡丹之间的对话,是典型的校语。
别人听起来可能很反感,但我们说话的当事人却是受用无比,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垃圾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