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她不是六指子,否则就是梅花十一二弄了,那不得把老子的嫩手臂给弄成了个槐树皮。01bz.cc
她看到我在低头观察手臂上的伤,便充满了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当时光顾疼了,没想到把你给掐伤了,你快去上点药吧。
还真得去上点药,刚才忙前忙后的出了几身汗,被汗水一泡,伤口都有点感染了。我站起身来说:那我去摸点药去。她轻轻点了下头。我临出门时回头望了她一眼,脑中电光一闪:这丫这么干瘦,不会有艾滋病吧?
到了医生办公室,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大夫,拿起我的手臂看了看,问我是怎么伤的?我说是被女孩子给掐的,他诡秘地笑了笑,说上点紫药水就没事了。边给我消毒涂药边嘟噜道:小两口吵架了?你对象可真狠啊,怎么掐的这么厉害?
我一听顿时无语,怔怔地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摇头,来了个模棱两可不置可否。『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涂完药我又回到了病房里,她正在打手机,看她那气恼的样子,估计又是没有打通。
你家里没人,你给你同学或朋友打个电话啊。我不得不提醒她,MD,这丫死脑筋一个,笨的像榆木疙瘩。
我……我的家人都在外地,这里就我一个人。她娇怯怯地应道。
我一听顿时无语,整了半天这丫竟是一个五保户。
你家人不在本地,你伤的这样又离不开人,难道还让老子在这里给你陪床?越想越感到晦气。但表面上又不能过分地表露出来,只能心中暗暗焦急。
她也不说应该怎么办?更不说让我走,就像我必须这样做似地,妈的,她可比老子的姑奶奶还姑奶奶。
沉默了大概有几分钟,我突感肚子咕咕直叫,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