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又持续了几秒钟后,事后我想大概有五六秒钟吧,我才将画面关了,但一切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我窘迫至极,尴尬至极,羞愧的面红过耳,无地自容。
当时如果有个类似杰瑞的小洞洞,估计老子都能像汤姆一样钻的进去。
不一会儿,崔有矛这厮竟不顾老子的感受,嘿嘿地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不要紧,引的熟女们也偷笑不止,让老子几乎昏厥过去。
我当时默不作声,彻底傻掉了,也只能这样,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呢?但心里将崔有矛这个老大哥骂了个稀巴烂,对那几个熟女也是将A后边的那个字母说了好多遍。
但心中骂的最血糊淋拉的则是那个叫王什么丹的,我在字母B前边加了死、烂、臭几个字,海骂了一通。这妞怎么能在电脑上安了这么个定时炸弹?这不明明白白地让老子出洋相吗?你都TMD滚球球了,为何不删除了呢?良心大大地坏了。
我也得出了个恰如其分的结论,此女绝对是个买货郎的货,更加是个马加蚤的货。
就在他们仍笑个不止,老子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恰好冼梅桌上的电话响了,就在她大声接电话的时候,老子倏忽般溜到了办公室的外面。NND,现在躲避一下是最佳的选择。
我心中竟对给冼梅打电话的那个人感激不尽起来。
老子在厕所里蹲了大半个时辰,没屎没尿光那么蹲着难受至极,最后蹲的两条腿都麻木不堪了,这才从茅房里走出来。就像犯了超级流氓罪,心中仍是惴惴不安,思忖片刻,硬着头发底下的那层皮,慢慢地向法庭踅去(老子现在感觉那不是办公室,倒TMD像是审问偶的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