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待臣亲如兄弟,臣愿终身随侍皇上左右,以臣的性命来保护皇上。”段长德坚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你们二人觉得朕是那种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怪罪於你们吗?”
“奴才……”魏小果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
“请皇上恕臣愚钝,臣认为皇上不拘小节,胸怀宽容,定不是会怪罪於臣和……和小果。”反倒是段长德抢过了话头,接了皇帝的话。
“长德……”魏小果焦急的扯了扯段长德的袖子。
“小果,皇上显然已经知道了,咱们多说无益,还不如干脆承认了。”段长德伸手握住了魏小果的手,以五体投地之姿朝皇帝拜了下去,“臣与魏小果情投意合,求皇上成全。”
“好个段长德,够干脆。”苍炎就是欣赏段长德这股子直爽的脾气,虽然魏小果和他一样忠心,偏偏是个读书人,肚子里的弯弯绕太多,担心的人和事也太多,便显得有些畏首畏尾了。
段长德听皇帝这麽说,立刻面露喜色,只是魏小果依旧忧心忡忡。
“朕且问你们,已经达到什麽程度了?”
“这……臣等……已经亲逾夫妻。”段长德不会撒谎,红着脸便认了。
“朕再问你们,你们二人何分上下?”
这一下,两个人都傻了眼,脸色都变了变,尤其是魏小果,紧紧的攥着段长德手。
“皇上,是奴才先倾心於长德,是奴才勾引了他……”魏小果焦急的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朕问的问题是这个吗?”
“小果,你平日都比我来得聪明,你怎麽就看不明白,皇上根本没有怪罪咱们的意思,皇上恐怕早就知道你所有的秘密了。”段长德一根肠子通到底,反而看的比魏小果透彻,抬起了头,回答道,“臣爱小果,臣舍不得他疼,臣皮厚肉粗,所以是臣在下。”
“哈哈,妙极妙极,早知如此,朕也不去问小果了,你看看朕把他吓得。”苍炎突然笑出了声。
“皇上?”魏小果没有想到皇帝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奴才该死,进宫之时,奴才没有去势,奴才……奴才怕疼的厉害……”
“哈哈,怪不得你怕成那样,没事,你和长德在一起,朕也不担心你去勾引朕的妃子,太监去势无非是为了保证皇族血统嘛,这点朕信你。”
“谢皇上!奴才……”魏小果几乎感激涕零。
“别忙着谢,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苍炎对他的感激并没有什麽兴趣,反正他接下来的话,无非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後已这一类的表忠心的誓言嘛,他感兴趣的是如何让承受之人轻松一点。
“什麽问题?”段长德怪的问。
“就、就涂点药油……还有……还有宫里教管嬷嬷那拿的药膏……”魏小果脸红不已。
“你那药油还有没有?给朕取些来。朕就知道,小果是个细心人,这方面一定讲究,才才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