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金琳抱到桌上,顺次进攻她所有的敏感带,拿出了纯粹的服务心态,耐心的舔吻耳根、颈侧、腋下、肋边、乳房、肚脐、大腿内外和饱满的耻丘。
他用鼻尖拱着她充血的阴核,用舌头挖掘着湿透的膣口,他送她高潮了两次,才把她的双脚架到肩头,希望能趁着她娇喘吁吁目光涣散的时候,就这样插进去。
但她垂手挡住了那已经颇为饥渴的花房,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犹疑地指向了旁边放着的避孕套。
他只好撕开,套上,明知道这会给金琳留下更多可用的精液,却没什么办法,或者说,他已经懒得去想什么办法。
他落水了,唯一的浮木就是金琳,他别无选择。
他温柔地刺入,用在其他女孩身上积累的技巧来取悦她,把她哄上愉悦的顶峰,然后,长久地持续。
当精液冲出身体,涌入那个薄薄的橡胶囚笼中时,赵涛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
他发现自己就需要这种感觉,像个渴求麻药的瘾君子,只能在短暂的欢愉中自我放纵。
“好了,起来吧。再晚些,收拾好的干事们该回来了。”金琳推开他,跳下桌子,连衣服都没顾上整理,就先扯掉了他老二上的小雨衣,拉长,打结,掏出纸巾包上,塞进兜里。
赵涛坐到椅子上,他只需要收好鸡巴拉上拉链而已。
真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了。
“等我和苏湘紫处好关系,我想,咱们的计划差不多就可以开始了。”金琳整理好衣服,望着他的脸,语气平静,毫无波澜,“赵涛,我想我应该最后确认一次你的意思,就是她了,对吗?”
不是她的话,是不是还要再选一个呢?筏子上装满了人,突然掉下一个骆驼,然后,还要再强行带上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箱子吗?
苏湘紫是个巨大的赌桌,赵涛根本不知道把筹码押上去最后会得到什么结果。
可他觉得,自己没有选择。
“就是她了。”
他闭上眼,对着赌桌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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