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装扮完全不同,薄薄的真丝睡裙犹如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在她的身上,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拆开华美的包装后,袒露出的一切,又呈现出与平时气质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公司见面的时候,她着装正式,一丝不苟,就是个无可挑剔的总经理。
睡裙加身,可以摆出诱惑体态的时候,她就摇身一变成了妩媚勾人的尤物,眉目含春,秋波潋滟。
而一切的遮蔽都已不在的此刻,紧凑的肌肉构成了充满弹性的曲线,明明静止着,却好像哪里都在动,就连略显急促的呼吸带起的细微起伏,都蕴含着令男人无比渴望的柔韧力量。
犹如一只慵懒横陈的雌豹,健美,修长,柔软,灵活,散发着危险却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他也摆脱了全部束缚后,床垫上的孟沁瑶终于露出了一丝羞怯的惶恐,但她很快掩饰住,带着一种类似争强好胜的表情,直勾勾地望着他,从头到脚,一寸也没有放过。
视线在空中交错,同时缓缓下移。
他望向她修长的脖颈,她望向他宽阔的肩头,他望向她坚挺浑圆的乳房,她望向他充满力量的胸膛,他望向她性感的马甲线,她望向他深邃的腹肌沟,他望向她双腿之间最秘的花园,而她,也忍耐着羞耻感,低头望着他早已经膨胀上翘的欲望之源。
如果那是锋利的宝剑,那她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部分,就是即将容纳他的剑鞘。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他吻上她弧度优美薄厚适度的朱唇,轻吮着小小的舌尖,软软的唇瓣。
然后,一路向下。
恰好被他的手一掌可握的乳房经历了一串仔细的品尝,顶端娇嫩的樱苞,很快就沾染着唾液颤巍巍立起。
他一寸寸舔过她雪白细腻的皮肤,久经锻炼的肌肉自然地细微弹动在皮下,好似在和他的舌尖隐隐对抗,但只要来回反复几次,就会绵绵酥软下来,彻底展现出女人的柔媚。
很快,他就一路滑向她最隐秘的溪谷,拨开卷曲的毛发,探入羞耻的私处。
“这……也是必要的吗?”她低下头,双手有些疑惑地抓着他的头发,看着他问。
“不必要,但能让你一会儿不那么痛。”已经勘测过大片沃土,他忙于耕耘最需要滋润的地方,一时间都顾不上说话。
作为第一次与男人到达这个状态的女孩,她进入状况的效率其实不低,舌头不过温柔地来回抚慰了十几次,她就发出了一串愉悦的轻哼,攥着床单扭了扭柔韧纤细的腰肢。
他喘息着,嘴巴动得更加卖力,就像是把她嫩花儿一样的下体当作了另一张小口,进行着一场深邃激烈的湿吻。
花蕊的中心随着舌尖的摇摆微妙地颤动,她的呻吟变细,变尖,娇喘越发急促。
他勤恳的努力很快就收到了回报,那汩汩的甘泉,带来了甜蜜的预兆。
差不多已经是时候了,他擦了擦下巴上的那一小片濡湿,手撑在她身侧,把雄壮的长矛,缓缓探向已经充分准备好的销魂之地。
她突然伸手调亮了灯,目光坚定,“我要看着你。”
“好。”他依然顾不上多说,这种时候,男人的精力早已不舍得分给嗓子。
舌头上浪费的,已嫌太多。
群玉山头,瑶台月下。
花想容,露华浓。
顺着那半开牡丹的中心,他坚定地向内部挺进,紫红色的伞菇,在温润蜜液的包裹下一分一毫地没入她的娇躯。
过于紧致的甬道带来强烈快感的同时,也让那一层阻碍变得似乎不那么明晰,直到看见她美丽的眼睛因痛而眯起,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部分,已经到了最关键的节点。
“小瑶……我,我要来了。”
她依旧低着头,紧紧盯着俩人连接的部分,就像敬业的宇航员在检查刚刚对接在一起的两艘飞船,“嗯,来吧。”
他用手加住她的双腿,深吸口气,突然向前一挺,迅速无比地冲了进去。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短促,尖锐,明明昭示了痛楚,却又透着一股鲜明的满足。
他得到的满足和愉悦,远胜她十倍百倍。
尽管经验还没有丰富到可以马上判断出确切答案的程度,可他就是觉得,孟沁瑶的双腿之间,藏了一个可以叫做名器的宝物。
那不仅仅是因为花苞初绽的缘故,她天生似乎就和寻常女人不太一样,外紧,内更紧,而当他刺入最深处的时候,竟像是把整个龟头挤入到了一个饱满多汁全部由嫩肌构成的小小肉涡之中,那蠕动的肉涡犹如一个会缓缓张缩的美妙漏斗,软中带硬的娇美花心就深藏在漏斗口的另一侧,即便他现在本钱雄厚可以直抵尽头,也只能稍微碰到一些,好似和那圆圆的子宫颈浅浅一吻。
男人最敏感的就是伞棱那一圈,被那个销魂漏斗吮着,他哪里还忍耐得住,情不自禁就动起了腰。
“啊……”她蹙眉低呼一声,举起了打开的双脚,交叉勾在了他的腰后。
床单渐皱,足趾半蜷,寒梅落雪,蜜滴牡丹。
火焰太过炽烈,炽烈到让浦杰都有些吃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快感飞速积蓄的感觉,他不得不放缓速度,想在她里面多停留片刻。
哪怕为了所谓的自尊,他也想燃烧得久点,再久点。
可不曾想,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想叫她别动,可低头看过去,她并没有动。
她只是抬着水汪汪的狐眸,痴痴地望着他,看上去,就只有那片白嫩酥胸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明明没有动,却好像每一寸都在动。
那深埋的阴茎周围,随着她的快感上升,竟然又多出了许多细密的褶皱,环抱着那青筋凸起的巨物。
无数小蛇爬过,缠绕,扭转,无数小手伸来,一攥,一握。
她只是用湿润的目光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却让他仿佛沉浸在甜蜜之河顺流而下,被吸入不见底的欲壑。
他终于忍耐不住,可想要再动的时候,那股酸麻竟然积蓄到了决堤。
膨胀的欲火随着他突然的紧绷喷射而出,在他喉咙中溢出的呻吟里,一股接一股的灌入。
如果不是她迷茫地轻声问了句“结束了吗”,浦杰真要怀疑自己拥抱的确实是个成精多年的狐狸。
所以说,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
方彤彤费了那么大力气锻炼出来的紧窄内吸,孟沁瑶天生就有,还技高一筹,正所谓可遇不可求。
有点恼火自己溃败的速度,他抓了抓头,不得不跟准备重整旗鼓的冲动较劲一番。
“疼得厉害吗?”
“还好。”她似乎有些疲倦,眯着眼睛轻声回答。
“那……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
“不要。”她轻哼了一声,“别动,就这么抱着我。等你回去,我有的是时间洗。”
郑馨四点左右就会早早醒来,从病情的角度考虑,他的确不适合在别处过夜。
但这对刚刚献出一切的孟沁瑶似乎有点不太公平,他叹了口气,柔声说:“其实……我在这里也可以。我让薛安去陪郑馨,你让沐华睡在薛安那儿就行。”
“不用。”她还是摇头,拨了一下长发免得被他压住,微笑道,“除了沐华,别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怎么了?咱们两个的关系还需要保密?”他忍不住笑道,“全公司谁不知道孟大小姐早就是浦杰的管家婆。”
“不一样。”她翻了个身,似乎是扯到伤处,禁不住嘤了一声,才说,“我还没哄好你爸妈,所以最好先别让我哥和我爸知道。不然太麻烦了,我想想就头疼。”
“呃……你觉得什么程度算是哄好?”浦杰犹豫了一下,问。
“要让他们觉得非常满意,热切期待我成为他们的儿媳才行。”孟沁瑶的眼里又流露出不久前跟浦杰对视着扭动时的情,“结婚是两家的事,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我希望得到所有亲人的祝福。”
总觉得……难度有点大啊。浦杰不好明说,方彤彤已经把他父母对于满意儿媳的标准无形中提高到了天上,只有柔声道:“好吧,这次我也不乱许什么诺了,你觉得合适的时候,给我个暗示,我会主动自觉求婚的。你喜欢什么样的仪式?”
“不需要那种无聊事情。”她打了个呵欠,慵懒道,“我决定勾引你,就等于是在向你求婚,你做了,就等于是答应我。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再来一次?”
听到这句,浦杰真是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强行把持克制装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
“嗯……如果这样也算求婚的话,是不是该我反过来求你一次了?”他还是抵受不住怀中她持续散发的诱惑力,笑着翻身说道。
孟沁瑶因为疼痛而稍微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妩媚一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说:“好啊,那……你可以开始勾引我了。”
这次,浦杰耐心“勾引”了很久。他几乎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体验到了他温柔的亲吻,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舌尖抚过的痕迹。
他希望自己身边的女孩都能享受到人生至乐,即使为此耽误一下自己的亢奋也没关系。
于是,孟沁瑶成功在人生最重要的一晚直接进入了有些女人结婚很多年都不曾触碰到的领域,带着三分惊愕、三分欣喜和四分浓情蜜意,化作一滩春水,融在他的唇齿之间、掌握之中、怀抱之内。
再次进入的时候,他终于能够暂时抵受住那股销魂蚀骨的快乐,能稳定住自己,温柔的揉搓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一次接一次深入她,碰撞她,抽离她,摩擦她,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最后,在幸福的充实感中,她颤抖着抱紧了他,慌张地用他的嘴巴堵住自己的声音,白白的脚掌在他的背后交叉勾住,修长的食指,在宽阔的脊梁上无法克制地留下了数道血痕。
就像是,盖下了属于她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