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台灯,关掉大灯,拉上窗帘,反锁好外面的房门,再插上了卧室屋门的插销,他坐在椅子上,终于百分之百确定,就算是小姨闲的没事溜达过来准备督促一下他的功课,也绝对没办法撞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接着,他从书包里拿出钱包,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一个上锁的硬壳日记本,翻开到中间,拿出里面夹着的薄薄的另一把小钥匙,塞进书桌边的小柜子锁眼里,用力一拧。
自从书架上换过封皮的宝物被小姨查封了一次之后,他没被发现的收藏和之后新进的宝贝就全都藏在了这里。
他蹲下去,把大薮春彦和西村寿行这两摞缺乏实用性但有一定掩护能力的作品搬出来放到一边,从后面那些封皮已经破烂不堪的旧书中抽出一本,随手翻了翻确认一下内容的丰富程度,满足的放到桌上。
然后,他抽出一张白纸,用尺子压紧,拿小刀刻出整整齐齐十厘米见方的一片,拿起一支放在学生书桌上并不会太突兀的毛笔,伸进特地准备的鸵鸟钢笔水瓶里,沾满泛着妙红色的液体,在瓶口稍微顺了顺,悬腕飞快的往方块纸上画了起来。
他画得很快很熟练,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三百六十次准备这样东西,画了少说也有上千张。不夸张的说,闭着眼,他也能画出八九不离十的。只不过,八九不离十的,他也不太敢用。
因为错一点的话,他就要浪费将近半个小时,就算他身体还算不错,一晚上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把画好怪图案的纸片放到桌上最顺手的地方,他翻开书页,直接找到最香艳最刺激的大段描写,从裤裆里掏出软绵绵的阴茎,迫不及待的揉搓起来。
从知道自渎的方法以来,欲望强烈的他已经这样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但从没有哪一次,像此刻这么令他紧张,紧张得甚至有些难以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