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之前长时间的前戏,让美艳岳母的骚屄里充斥着滑腻的蜜液淫水,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和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叶飞才硬是将粗大的大鸡巴插了进去,叶飞的大鸡巴插进美艳岳母的身体之後,只觉得自己的巨大玉茎,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层层褶肉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那种留在屄外的根处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
叶飞借淫液润滑之力,巨大鸡巴继续破关往里伸入。
「啊……太大了……疼……你慢点肏……」对第一次接触这麽粗大鸡巴的美艳熟妇来说,无疑是无比满足的,但是叶飞的这根天赋异禀的大鸡巴有点超乎寻常的粗大,而自己的屄又是这麽窄小,本来很有自信的美艳熟妇突然害怕起来,甚至想到他会不会把自己的阴道给撑破了。
但是很快,美艳熟妇就不担心了,因爲叶飞的巨大鸡巴在自己的阴道内滑进,到了深处竟然十分顺利,稍稍用力就顶入自己的花心深处,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是文素琴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嗯……好舒服……好深啊……嗯……嗯……嗯……好爽……」伴随着美艳熟妇的淫叫的是淫荡的蜜汁爱液顺着叶飞的阴茎流出,忍着盘骨澎涨之酸,美艳熟妇知道叶飞的大鸡巴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心中生出一阵幸福的感触,自己是他的人了,被他的大鸡巴插着真舒服,文素琴觉得自己女婿的这根大鸡巴好像就是爲肏自己的小屄而生的,自己的小屄能够完全包容女婿叶飞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两者能够相契相合,真是珠联璧合。
叶飞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美艳岳母的阴道里,缓缓输了一口气道:「岳母大人的小屄骚屄……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舒服……岳母……你的小屄怎麽跟个处女似的……」
美艳熟妇听到叶飞的赞扬,心里既舒服又无奈,但是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让美艳熟妇忍不住呻吟,嘴里低声道:「叶飞……岳母……好久都没有做了……所以才会那麽紧……你要温柔一点……好不好……等岳母适应了你的大鸡巴……你再使劲抽插岳母的小屄……好不好……现在我的屄被你插得很舒服呢……哦……真舒服……乖女婿……你插得岳母真舒服……肏岳母啊」
叶飞控制着自己的腰腹慢慢往後抽动,把自己的大鸡吧从美艳岳母的屄里抽出来,美艳熟妇文素琴忍不住「哼」了一声,当叶飞的巨大鸡巴从自己的幽谷花瓣里面完全抽出来的时候,有一股难忍的空虚充斥着自己的身心,美艳熟妇忍不住用双腿紧紧夹着叶飞的腰腹,使劲往前挺动自己的小腹,不想让那根大鸡巴抽出去:「不要……啊……叶飞……不要抽出去……快……快插进来……岳母好难受……求求你了……好女婿……不……你不是我女婿……你是我的哥哥……好哥哥……求求……求求你……你快点再肏进来吧……啊……好难受……」文素琴被巨大的空虚冲击着灵魂,恨不得喊叶飞做好哥哥也要让叶飞肏自己。
「不要着急……岳母大人……我永远都是您女婿……我又要插进去了……岳母……你的小屄还是那麽紧……我就不信撑不大她……」叶飞控制着自己大鸡巴被岳母紧密的阴道夹着的舒爽感觉,忍着一股射精的渴望,慢慢的把自己的大鸡巴往美艳岳母的阴道深处推进。
「哦……好女婿……嗯嗯……嗯嗯……真舒服……又肏进来了……好大……好舒服……爽死了……好女婿……你知道吗……岳母快爽死了……再往里点肏……哦使劲……」美艳熟妇的双腿紧紧盘在叶飞的腰上,尽情的享受着被叶飞的大鸡巴全根而入的快感,那种充实的感觉又回来了,美艳熟妇觉得自己就好像在沙漠里喝到了绿洲里面的水、饿了三天看见了煮好的米粥,那种舒爽充实的感觉从灵魂深处传来,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感觉下面大鸡巴渐渐适应了美艳岳母的阴道的紧涩,叶飞有规律的挺动着自己的大鸡巴,上面的左手不安分的在美艳岳母娇嫩的玉峰揉搓、柳腰旁肆虐抚摸,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文素琴难爲情的充血勃起,顔色也逐渐加深,似的美艳熟妇岳母下面的快感还没有散去,上面奶子又传来一阵阵爽快的酥麻,「哦……好麻……嗯酸嗯……喔喔……好女婿……岳母被你弄的爽死了……使劲肏我……嗯嗯……哇哇哇……肏的岳母爽死了……好女婿……」
当叶飞的大鸡巴能够很爽快的前後耸动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觉袭向美艳熟妇文素琴,淫液横流的骚屄嫩穴深处被巨大的鸡巴几乎贯穿,直顶到花心深处,阴道内被粗大鸡巴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鸡巴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被火热粗壮的鸡巴贯穿下腹,那股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忍不住的挺身相就,一波波快感以阴道爲中心,扩散到全身,使美艳熟妇那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被挑起。
叶飞努力的在美艳岳母的娇嫩敏感的小屄里抽送,美艳熟妇岳母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配合着叶飞的动作而摆动臀部,最後竟然从床上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叶飞胸怀,双手抱住女婿的脖子,使叶飞的大鸡巴能够插得更深。
叶飞一只手托起美艳岳母丰腴的美臀,一上一下的不断继续抽送,一只手揉摸着美艳岳母在自己面前的摇晃的硕大奶子,在这个角度美艳熟妇文素琴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骚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阴唇,更加让她心摇曳的是一根不断进出自己花心深处的紫红色大鸡巴,自己的那个小屄里怎麽就把他给吞下去了?文素琴突然想起一句俗话:男人再怎麽伟大都需要女人的包容,难道是从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