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和煦的阳光自窗棂洒下,扫去斗室里的昏暗。「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琥儿。” 一只大掌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着。
“唔。”琥儿无意识的挥挥那吵人的大掌,翻了个身又想钻进被窝里。
春天正好眠,别吵她呀!
“琥儿,醒醒,咱们该动身了。” 西门朔早已穿着整齐,正在唤醒赖床的琥儿。
动身?要去哪里?我只想睡觉嘛。她双眼虽是闭着,但仍将他说的话听进耳里。
“我们必须在七天内抵达阎王门。”他见她依然赖床,于是伸出大掌将她从床上拉起来。
“阎王门?” 琥儿终于睁开惺忪的眼。
只是一睁开眼,她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一低下头,发现自己竟全身光溜溜的。
她倒抽一口气,惊慌的拿起薄被遮住赤裸的身子。
“你……” 她咬着唇望着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各式各样的画面。
那像是一幅又一幅的春宫图,在她的脑子里不断浮现。
她彷佛还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娇吟求着他……
“来。” 西门朔当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惊诧,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蹉跎了。“快穿上,我希望能在三天内赶到。”
他主动为她拿来衣裳,甚至拉开她身前遮掩的薄被,要替她穿衣。
“不……” 她拢紧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你你你你……快告诉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在作梦,是吗?”
“不是梦。” 他霸道的将衣服套在她身上,不顾她尖叫挣扎,硬是要替她穿好。
“够了!”琥儿生气的将他推开。“我自己穿,你马上转过身去。”
“害羞什么?昨晚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啊。” 西门朔椰榆道,不过还是背对着她,好让她安心穿衣服。
她一边开口骂人,一边忙着穿上衣物。“你这个王八蛋,昨晚是不是趁我受伤,故意……”
受伤?对了,昨晚是有个像妖怪的女人闯进来,口口声声喊他女婿,说什么要捉他回去跟她女儿成亲。
“昨天……那妖婆真的喂我吃了蛊虫?” 琥儿一想到那肥滋滋的黑虫,就忍不住一阵干呕。
“嗯。”西门朔点点头。“你中了催情蛊,所以你昨晚发作时,我不得不和你……”
“闭嘴,”她不想听到他开口说出那个字眼,毕竟她还云英未嫁啊!唉,她能不能别一大早就必须和他面对面呀?她还需要一点时间做准备呀!
他这样大刺刺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还告诉她,我就是夺走你清白的男子,天啊!她才发过誓,她最不想看到的男人就是西门朔耶!
她真想哭。
“琥儿,其它的事我们上路之后再慢慢谈吧。” 西门朔拉起她的手便走出厢房。
她心里满是疑惑,如果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真实的……
她在中毒之前,还曾见到小姐,接下来,小姐和姊姊们全都离开了她的房间……
那不就表示,她和西门朔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事情,小姐也知情吗?琥儿的脑子里一阵混乱,怎么那个毒后出现了一下之后,就将他们所有人的关系都弄乱了呢?而此刻西门朔的大手一缠上她的手,彷佛就再也不打算放开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的脑袋还是极为混乱。
她对昨晚的事还有一丝印象,只记得自己那时痛苦难耐,她一直忍着,后来是他在她的耳边说,不要忍耐,我会帮你……
帮帮帮……帮个头!他所谓的帮,就是占她便宜!她真的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当琥儿好不容易回过之后,发现后院那儿已经准备好两匹骏马。01bz.cc
与她一同长大的三位姊姊正在那儿等候着,花琉璃也在一旁等着他们到来。
呃,好尴尬,她的手里还牵着小姐的未婚夫耶!琥儿忍不住想要挥开西门朔的手,却被他紧紧的箝着。
“小姐……”大家怎么都一脸凝重?是因为她们都知道她和西门朔……
“有话回来再说,快上马。”花琉璃微皱着眉道:“西门公子,我已差人通知令尊,请他一到收信就即刻前去与你会合。”
“只怕已来不及了。”西门朔将琥儿抱上马背。“但无论如何,我会让琥儿平安归来。”
“嗯。”花琉璃点点头。
“小姐……”她有话要说啊!琥儿赶紧开口,“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去找毒后啊?难道我身上的毒,白大夫不能解?”
“你中的是蛊毒。这一路上西门公子会照顾你,你别担心。”
“可是……”琥儿还没有说完,西门朔便踢了她那匹白马的臀部一下,马儿便像利箭一般冲了出去。琥儿倒抽一口气,赶紧抓紧缰绳,就这么离开续香楼。
“我会照顾她的。”西门朔离开之前留下一句可以让她们安心的话,便策马追上琥儿的坐骑。
阎王门离珍珠城并不很远,在南方的峰山上。虽说不远,但是还是有一段距离,他们骑马奔驰了三天三夜,才抵达峰山。
生活在山林周围的百姓们,只要天黑了,便急忙下山,不敢在山中多待一刻。
因为山上是属于阎王门的地盘,而毒后在江湖上亦正亦邪,总是任性行事,听说山林深处有一处禁地,是座毒树林,那儿种了许多异的花木,非阎王门的人一旦进入,就会身染异毒,三个时辰内若没有服下解药,就只有死路一条。原本西门朔想要速战速决,直接前往阎王门,但是在两个时辰前,琥儿的小脸又开始涨红,额上不断冒出薄汗,所以他决定先在山下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应付毒后。
琥儿确实是脸色不对,她觉得全身上下像是有火焰燃烧着,让她口干舌燥。
尽管她已经喝了好多水止渴,但还是压不了体内的火焰。
当西门朔抱着她下马,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竟然觉得好舒服,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这三天,琥儿已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毒后在她体内下了催情蛊,如果没有男子即刻扑灭她体内的情欲火焰,那么她便会七孔流血而亡。
最可恶的是,这催情蛊使得她只有在与男人做过亲密的事后,痛苦才会消褪。难怪西门朔一定要将她带在身边,因为他告诉她,他没有办汰想象其它男人占有她。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害她一路上都心头小鹿乱撞。
而且,他明明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怎么可以因为两人发生过那样的事,就对他有所图呢?
琥儿现下满脑子混乱,甚至可以说没办法思考。
她此刻就像一头饥渴的小老虎,目光一直追随着西门朔。
他将马背上的干粮卸下,然后转身朝她走来。
“来,吃一点。” 透过火光,他见到她身子正在颤抖,可是她脸色异常红润,于是知道是她体内的蛊毒正在作崇。“琥儿,别忍,我帮你……”
“不……不要!” 她用力的摇头。“我可以忍……”
“你不能忍。”他扣住她的手臂。“如果我没有帮你,你会……”
“我不会!” 琥儿抬起炽热的黑眸,坚定的望着他。“就算我真的七孔流血而死,也不能一错再错。”
“什么错?” 他见她如此固执,原本的好脾气已被焦急取代。“我和你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谁都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