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许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了。
卧室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我围着浴巾躺在了她硕大的席梦思床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册,那应该是她和女儿的影集,有很多母女俩的合影,女儿明显比她青春靓丽,也更漂亮、更丰满些,但影集里唯独缺了男主人,我猜测她是个离异独居的女人。
一会儿,Elen进来了,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浴袍,躺在我身边,我指着影集里的女孩儿对她说:「你女儿身上有你的气质。」
Elen笑了,说:「是,她比我年轻时要漂亮得多。」
我静静地躺着,Elen翻看着影集,讲述女儿和她的故事,我的鸡鸡慢慢地勃起,顶着浴巾形成一个蒙古包形,Elen淡淡一笑,我坦然的把手伸进她的浴袍中,摸索着她软软的乳房,很显然,她的身体无法抵挡岁月的雕琢,乳房不算丰满,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礼,耐住性子执着地挑逗她的乳头。
Elen身体的反应来得很快,她主动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展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Elen的皮肤稍稍有些干燥,应该是岁月雕琢留下的痕迹,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胀大勃起,小腹虽然没什么赘肉,却多了些让人不快的纹路,阴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爱。
我们相拥在一起,Elen主动吻住我,她接吻的技术不错,舌头很小巧灵活,根本不像是她那个年龄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骑在她身上。Elen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但Elen毕竟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阴道明显有些松弛,加上润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动作倒是畅通无阻。
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动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来,Elen扶住我的胯,试图让我平缓一些,但我就是无法慢下来,她便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任凭我一通狂插,我满脑子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到五分钟,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觉自己的精液是流进她身体里的,而没有那种喷射出去的畅快感。
我疲惫地躺在她身边,鸡鸡软塌塌地耷拉着脑袋,只是还没有缩得很短。
Elen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
「嗯。」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
Elen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前胸和大腿,亲吻我的乳头,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我正要起身,Elen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
Elen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鸡鸡,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性爱,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性爱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阴道,她的阴道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阴蒂,Elen开始痛快淋漓地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含住了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的叫床声。
Elen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阴道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鸡鸡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潮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
我翻身趴在她身上,插入她的阴道,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送,Elen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淫水涂在她菊花洞口,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肛门内,Elen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鸡鸡试图插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肛门,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尝试,拿纸巾擦了擦鸡鸡头,顶进她的阴道狂插了百十次,精液终于狂喷而出。
Elen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鸡鸡,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
Elen面带留恋不舍的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来。」
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口交,感觉很爽,毕竟是熟女,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Elen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n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爱,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差般地走到了Elen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的窗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