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周庸四人着好行装,在奴仆的引领下,携礼前去赴宴。01bz.cc
冷风呼啸,繁星满天,庞大的族群坐落在大地之上,于恶劣的环境中顽强屹立,不息地繁衍着。夜空下,无数毡包林立,火光丛丛,随风舞动,白与红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
周庸四人左转右绕,也不知走过多少毡包,踏过多少草地,渐渐行入族群深处。这里的毡包更加高大,用料也颇为华贵,往往数十个毡包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庞大的家族,远远看去如同一片连绵的白浪。
无数乌拉干族人涌出毡包,在寒风中脱下衣物,露出健壮的上身,不停地呼唱着“火……火……”,而众多的女人则围在熊熊的篝火旁,奉迎火焰,载歌载舞。
周庸一番细想,才记起这是乌拉干族中特有的习俗,名唤“拜火”,每年要举行数次,寓意之火种降临部族,为族群带来源源不断的新生男儿。乌拉干部落以火为图腾,信奉火,认为火是长生天的化身,可以在寒冷的冬天带来温暖和繁衍,凡族中大事均要祭拜火。他们此时拜火,自然是为了三日后的“篝脔大会”,拜过了火,他们便拥有了传播火种的能力。
“拜火”是“篝脔大会”的前奏,表面上是一场传统习俗,暗中却酝酿着数不清的贪淫欲望,蠢蠢欲动的奸邪之人,在这盛大的淫媾前,早将垂涎已久的女人暗暗标好价码,提前纳入胯下。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期待那狂欢之夜的到来,让身体和心灵都迎来彻底的释放,在火的见证下,在一具具扭动的身体中,尽情播撒着他们的子孙。
四人边走边看,已不知身在何地,只觉所过之处众人尽皆色兴奋,手舞足蹈,说不出的诡异狂热,更有邪欲之人不顾羞耻当众宣淫,引得一行人讶异侧目。
小龙女被突如其来的淫秽画面羞红了脸,连忙低下鸾首,匆匆而过,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身旁的玲儿见状,忍不住嘲笑道:“怪不得被叫做蛮鞑子,只知道杀戮和交配,跟头驴子有甚么区别……?”
“玲儿有所不知,这是他们部族的习俗……”周庸说着,将“拜火”之事略略道来。
“咯咯……”玲儿笑得更加欢畅,挽着小龙女的手臂嗤道:“一场滥交而已,还拜甚么火?不过是一群臭男人集体发情罢了……”
“嘿……,玲儿说得倒也没错!不过……”左剑清随声一笑,双目有意无意地看着小龙女婀娜的躯体,道:“如果有机会的话,哪个男人不想和心爱的女人媾合交欢呢?”
小龙女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芳心羞颤,忍不住呼吸一促,连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没想却正见一个蛮人壮汉骑在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上纵横驰骋,猛烈奸干。
雄硕的臀股强壮有力,在她的面前不停地耸动着,邪恶的大屌将胯下女人插得哀呼浪吟抽搐不止,滑腻的娇躯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如蛇般扭动逢迎着。
淫秽的场面再次让小龙女心鹿乱跳,美丽的星眸紧紧羞闭,本能地加快步伐,远离那对交媾的肉体。玲儿早已见怪不怪,依旧挽着小龙女的手臂嬉笑不已,甚至还转过头冲左剑清眨了眨眼。
走了片刻,玲儿见她们和身后二人拉开距离,眼变得有些游移,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耐不住问道:“对了,龙姐姐,那个……那些东西真的是你的……?”
小龙女此时心潮未平,脑海中依旧浮现着那蛮鞑子猛烈交媾的画面,听到玲儿吞吞吐吐的问话,随口道:“甚么……?”
“就是……就是你之前为左大哥吹箫之时,身旁的那些个……淫具,真的是你买的?”
小龙女顿时想起左剑清带回的那些淫物,皮鞭、阳具、肛塞、乳夹……,一时间被窘得面色发烫,羞赧无言。「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嘻嘻……,看不出来,姐姐平日里高贵温雅,内心其实也颇为渴求呢……”玲儿自以为知道了真相,恍然大悟地笑了笑,又秘兮兮趴在小龙女耳边道:“姐姐放心好了,左少侠的阳物厉害得很,精液更是浑厚无比,下一次让他好好内射一回,定教姐姐欲仙欲死……”
这小妮子平日里看起来聪明伶俐,可这回却偏就信了左剑清的鬼话,以为那些放浪的淫具真的是小龙女买来的,好用来侍奉左剑清,供他淫乐玩弄,而这些都是因为她身份太过尊贵,平日里强行压抑欲望的结果。好在乏味的性生活已经结束,在这无人相识的异国他乡,没有那些伦理道德的束缚,小龙女在她的引导下渐渐接受了左剑清的爱意,心中苦苦压抑的欲望即将得以释放。
既然如此,那她便要再接再厉,让仙子姐姐彻底脱离苦海,尽情享受男女间的欢愉。还差最后一步了,现在她要想办法左剑清和小龙女真正结合在一起,用他那根粗长的大屌和滚烫的精液彻底将她占有!
玲儿的脑袋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不着边际,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四人终于在奴仆的引领下,进入到部族的最核心区域。
这是一片颇为宽敞的草地,草地上坐落着十余个毡包,比之别处要硕大许多,尤其中间一处毡房四四方方,宽数丈、高数丈,用料极为奢侈,抬眼望去如同一座小山。
毡房前狼皮覆地,炙架如林,马奶净手,金盆盛炭;毡门两旁,一对镶金铜狮傲然迎立,口中衔着滚圆的玉珠,白光夜明熠熠生辉。周边又有十余个毡包拱卫环绕,各色酒食享之不尽,形似众星捧月。
这应该便是大长老的毡房,也是今晚宴会的地方,如此苦寒之地竟能这般奢华,足见草原贵族之富有。
周庸见到了地方,小声对众人嘱咐道:“这次宴请商客的是部落大长老嘎力巴,族长死后,他便是代族长,等赫剌猛根回来,得到其认可,便成为乌拉干部落真正的族长。听闻其品行不佳,贪婪好色,我等只管饮食,委蛇一番便是。”
众人点头应下,便一同进入其中,只见那毡房里空间极大,五光十色的物事争相映入眼帘,竟比想象中还要奢靡。象牙、虎皮、金器、玉樽比比皆是,玛瑙为桌,鹿角做架,珍木充炭,鱼脂燃灯,当真琳琅满目,穷奢极欲。
周庸也是第一次来到此间,不禁为里面极致的奢华所震惊,小小的一座毡房,简直堪比南方豪门贵族。这些年战乱不断,蒙人在中原烧杀抢掠,不知掠夺了多少财富,眼前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环眼望去,毡房里此时摆放有十张宴桌,每桌两人,共二十人,依然显得颇为宽敞。和中原的聚餐不一样,蒙人宴会多是席地分餐,即可以容纳更多的宾客,又可酒食兼得,独自享用。
宴会的客人此时都已到齐,略略看去,俱是来自中原的商客,个个满脸含笑,目光狡黠,互相客套一番便纷纷入座。
左剑清注意到每桌都是一男一女、一主一仆,不知是何用意,恰好他们四人两男两女,于是周庸便与玲儿坐在一处,他则与小龙女共用一桌。
主人未至,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先行熟络起来,他们都来自中原,在这异国他乡有着天然的亲近,谈及往来趣事,甚是唏嘘和谐。
“我说周老哥,多年未见,你的身子骨还是这般硬朗……”
“哪里哪里,钱兄也是老当益壮,听说你又纳了第九房小妾,乃真豪杰也……”
“哈哈,周兄谬赞,谬赞啦!这都是沾您的光……”
“噫!周老弟也来啦?我还以为你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