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间,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骚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而在施淫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乐一番。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他蹲着马步,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淫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我怎么教训他!”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
“哼!无耻的淫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淫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秘可怖。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淫贼,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
角落里,被淫贼骚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然而他一口气赶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
“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算她已经被淫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常行淫之处!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操上了?”
“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
“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
“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
“快说快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
“不讲完不能走!”
“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