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极这时借敬酒为掩护,向韩星打了个眼色,暗示照着现在的船速,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和连宽所在的忘忧舫擦身而过,教他想办法溜出去。
韩星一边跟媚娘调笑着,一边用眼射了射身旁的媚娘,表示可借她遁往上房,装作借酒行凶,实则溜出去杀人。
范良极一想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两人拍档已久,虽眉来眼去,旁人那能察破。
谢廷石忽道:“燕王!是时候了。”
燕王依依不舍地收回与盈散花纠缠的目光,拍了两下手掌。
灯火倏地熄灭,只剩下四周花糟的亮光,比前暗了很多,平添秘的气氛。
韩星心中暗凛,燕王莫不是要借黑行凶,占盈散花的便宜吧。这样韩星可再也忍他不得,就算拼着当场反面也要暴揍燕王一顿。
只不过当韩星功聚双目看清场内的一切时,燕王却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并没有要占盈散花便宜的意思。
就在这时,侧门开处,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脸庞虽藏在斗篷的暗影里,但谁都可从她优美修长的体态辨出是个身材动人的女性。
众人看得屏息静气,连盈散花等三女都给那秘的感觉吸引着。
燕王凑过来低声向韩星道:“这是外兴安岭柔夷族部酋献给本王的大礼,韩兄留意了。”
在暗淡的光影里,这柔夷族的女子利用宽大的斗篷,做出各种充满劲力的动作和舞姿,却始终不露出庐山真貌,教人更增一睹玉容的好心。
范良极传音过来道:“快到秦淮桥了,还不想办法?”
韩星不慌不忙,凑到媚娘耳边道:“乖乖亲宝贝,立即给我在二楼预备一间上房,我要享受燕王的大礼,嗯,你要不介意的话一起来也行。”
媚娘其实亦有百合之好,那里有拒绝的意思,再给韩星在台下一轮使坏后,匆匆去了。
燕王怪地望了媚娘一眼,并没有出言相询。
这时那柔夷美女踏着充满火和热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态,忽进忽退地往酒席靠近过来,充满了诱惑性。
蓦地她用力往后一仰,腰肢像弹簧般有力的把身体一抛,斗篷掉往背后,金黄的秀发瀑布垂流般散下,眼看得她站直娇躯时即可看到她的玉容,柔夷女偏仰脸一个转身,背着了他们。
连盈白二女都给引得心痒难熬,更不用说其它男人了。
这柔夷女昨大才送抵京师,燕王亦是首次见到她,这时不由有点后悔说要把她送给韩星。
哼!这小子真好艳福。
披风缓缓落下。首先露出是闪亮的裸肩,腻滑雪白的皮肤,按着是抹胸在背后结的蝴蝶扣,然后是汗巾形的紧身亵裤,和比得上庄青霜的修长浑圆玉腿。
披风堕到地上去。
众人呼吸都停了,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夸张的宽眉蜂腰和隆臀美腿。
燕王强压下心中的悔意,拍了一下手掌。
灯火亮起,金发柔夷女缓缓转身过来。
不论男女,一时无不赞叹。
她虽比不上盈散花,甚或白芳华的美貌,可是阳光般的金黄秀发,白雪般的皮肤,澄蓝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角分明的红唇,但要随时由抹胸弹跳出来的骄人豪乳,却组成了充满异国风情的强大诱惑,足可使她在两女面前,仍是各擅胜场。
更诱人的是她的眼睛大胆狂野、充满了挑逗性,别具冶荡的丰姿。
如此艳丽的金发异族美女,那个男人能不动心。
燕王咬牙叫道:“美人儿还不过来拜见新主人。”
韩星知道时间无多,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往金发美人走去。
盈白二女妒忌之心大起,真想冲出去把韩星抓回来。
金发美女只知出来表演艳舞后,会被转赠予人。正担心得要命不知被送给什么丑老男人时,见到竟是个比自己族内所有男子更好看、更充满魅力、身躯壮得像匹骏马的年轻男子时,“啊”一声喜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