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月见盈散花艳光四射,身材惹火,显出一副烟视媚行的尤物样儿,醋意大发,忘记了说过不管韩星风流史的承诺,忍不住再暗踢了他一脚。
盈散花回过头来,“噗哧”一笑向虚夜月道:“这样拳打脚踢,不怕迟早弄死他吗?”
虚夜月倏地伸手在她睑蛋拧了一记,笑吟吟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盈散花既不躲避,亦不怪她,水盈盈充满诱惑魅力的大眼睛横了虚夜月风情万种的一眼,娇嗲地道:“奴家是盈散花,小妹子应就是夜月姑娘吧!真教人不服,为何你这么快便给朴郎弄了上手?”
韩星暗忖盈散花是个天生的百合女,除了自己外,便只爱女色不爱男人,虚夜月这样动手挑逗她,挑起她的情火,那可真有趣了。
虚夜月给她千娇百媚的横了一眼。心中泛起怪的感觉,蹙起黛眉道:“原来是花花艳后,你又是捱了多少天才把他弄上手的?”
韩星没好气道:“什么叫把我弄上手,是我把你们弄上手好不好。”
又感觉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他们身上,大感不是味儿,而两女的说话又都是惊世骇俗,干咳一声道:“回莫愁湖才说好吗?”
虚夜月白了他一眼嗔道:“月儿还要逛街,不想回去。”
盈散花笑道:“不若到伴淮楼去喝杯酒,那处很清静哪!”
眼睛在虚夜月动人的身体转动着,那诱人模样,连女人都要动心。
虚夜月待要拒绝,盈散花插入两人中间,转了个身,两手分别轻轻挽着两人,笑道:“来吧!走两步就到了。”
这时更是无人能不侧目,这个时代即管不拘俗礼的江湖男女,亦少有在公众地方那样拖拖拉拉的。
韩星和虚夜月身不由主,给她带得往百多步外的伴淮楼走去。
到了楼上的厢房坐下后,筵席摆开,盈散花巧笑盈盈为两人斟酒。
虚夜月鼓着气道:“我不喝酒了!”
盈散花笑道:“小妹了不要呷醋,散花和朴郎清清白白的,只是要好的朋友。”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鬼才信你们,一个是荡女,一个是色鬼,要骗人都找些似样些的话儿说!何况你还有清白可言吗?”
盈散花眼珠发亮地看着虚夜月,又睨了韩星一眼,笑道:“妹子真懂冤枉人!”
韩星嘿然道:“散花说得对,她的身体在遇到我之前都清白得紧。”
虚夜月嗔道:“那遇到你之后呢?”
韩星暗忖跟我相处过的美女,没一个是清白的。接着叹了一口气道:“散化!你乖乖的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执行到什么地步?还有秀色在那里?”
接着安抚虚夜月道:“月儿好好听着,便会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
心中想到的却是盈散花所能接近燕王的方法,尽管知道以盈散花应付男人的本事,必然吃不了什么亏,但心里多少还是不太舒服。
感觉到韩星正在怀疑自己,盈散花立刻受不了,两眼一红道:“朴郎!你变了!”
“哎哟!”
虚夜月狠狠地在韩星腿上扭了一记重重的,“噗哧”一笑道:“原来是这种关系!”
韩星搓揉着被扭痛的地方,哑然失笑道:“现在连我都弄不清和盈小姐的关系了,散花你可否坦白一点,是否已放弃原来的计划,决定乖乖嫁给我。”
盈散花垂下头去,戚然道:“但愿我知道就好了!”
虚夜月也给弄得糊涂起来,醋意大减,美眸在两人间扫视几遍后,凑过去向盈散花道:“你们上过床了没有?”
盈散花俏脸微红,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的点头道:“朴郎若有心,有那个女人能不被他弄上床的。”
韩星心中大叫,这种话也亏她们两个女儿家问得出口,答得出口。不多盈散花确实答得挺好的。
岂知虚夜月却没有多少意外的色,反而笑吟吟的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武功上的本事不是最厉害的,把女人弄上床的本事才是天下第一。”
盈散花放荡地笑了起来,伸手在虚夜月的脸蛋拧了一记,学着她般笑吟吟地道:“原来妹子也试过朴郎的本领了。”
韩星知道再不以兵取胜,这笔糊涂账将永没有解决的时刻。探手出去,分别摸上两女的大腿,摸得她们同时娇躯轻颤,往他望来,才微笑道:“散花你若不老实告诉我你想怎样对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后都不理你。”
盈散花给他摸得俏脸飞红,轻轻道:“若说了出来,你肯理人家吗?不怕你的月儿呷醋吗?”
韩星边加剧对虚夜月的侵犯,边笑道:“这个由我来处理,月儿是最乖最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