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于这么说,找到了借口后,韩星轻松起来,拍拍大腿道:“女主人,先到这里坐着让我的手足享受一下再和你说情话儿。”
虚夜月嫣然笑道:“不准脱月儿的衣服,那是很难穿上身的。”
俏兮兮站起来,把娇躯移入他怀里,坐到爱郎腿上。尝过昨晚的滋味后,她不知多么期待能再让这坏蛋作恶行凶,采摘她这朵刚盛放了的鲜花。
韩星爱熬了她这种放荡风流的媚样儿,口手一起出击,同时苦思着怎样溜去找七夫人时,心兆一现,往厅门望去,立时吓了一跳,惊呼道:“七夫人!”
虚夜月又羞又怒,推开韩星搁在酥胸的手,站了起来。但因为已被韩星弄得娇柔无力,惟有一手按在韩星肩上,支撑着身体。
七夫人俏脸平静无波,向虚夜月淡淡道:“月儿,可以把你的韩星借给七娘一会吗?”
※※※※※※※※※※※※※※※※※※※※※※※※※※※※※方夜羽坐在可仰头遥遥望见清凉山上鬼王府后楠树林的庭园里,向里赤媚微笑道:“韩星只是朱元璋的一着棋子,我们亦是他的棋子,只看他是否比我们更懂怎么走下一着了。”
“花仙”年怜丹这时由华宅走到后园来。到了两人所在的石亭坐下,笑道:“越来越热闹了,接到素善消息,她已完成了拖住怒姣帮的既定目标,刻下正由水路兼程赶来。”
里赤媚道:“红日的伤好了没有?”
年怜丹摇头叹道:“那绾绾的天魔功还真厉害,连红日都要吃了大亏,真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被秦梦瑶还可怕的女人。偏偏还都钟情于韩星那杀千刀的混账。”
若韩星听到他这话,肯定会惊讶他们竟已推断出绾绾的武功路数。
方夜羽色一黯,想起了秦梦瑶。
这朵空谷幽兰是否正在跟韩星相亲相爱呢?
命运为何要把他们摆在对立的位置?若不是他们的立场对立,就算韩星有魔种优势,他亦自信未必不能跟韩星争上一争。
里赤媚心中暗忖道:“看韩星刚才的样子,还有他说的话,韩星跟秦梦瑶的恋情,并未跟我们想的那样顺利?此事大大不妥,若给夜羽知道的话,搞不好他重燃对秦梦瑶追求之心,到时必会影响到蒙元复辟的大业。”
年怜丹打破沉默道:“有没有见到虚夜月?”
里赤媚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失笑道:“你这色鬼昨晚扮薛明玉连采五家闺女,还不够吗?这小妮子是我的,不准你碰她。”
他这么说自然只是出于对虚夜月的痛爱而保护她而已。
年怜丹愕然,仔细看了里赤媚一会后,道:“若里老大回复色欲之心,足证吾道不孤,那就真是可喜可贺了。唔,今晚定要得到庄青霜,否则说不定又给韩星这杀千刀的混账捷足先登了。”
里赤媚不温不火微笑道:“祝你的运气比蓝玉好,这家伙请东洋人为他去劫怜秀秀,以为十拿九稳,竟撞上了韩星,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吗?”
年怜丹沉吟道:“只不知道怜秀秀是不是已经给韩星采了?”
里赤媚没好气道:“就算怜秀秀没被韩星采了,也没你的份儿。”
庞斑跟怜秀秀有过一次见面,而且关系还不错,所以他们这方的人都绝对不敢对怜秀秀出手。哪怕是好色如年怜丹和已经死去的鹰飞,都从来没想过要对怜秀秀下手。
方夜羽平静地道:“刚才见过师兄,他警告说绝不要小觑朱元璋。这人老谋深算,狠辣多疑,厉害处绝不会逊于鬼王。”
里赤媚笑道:“他当我是第一天认识朱元璋吗?”
方夜明道:“师兄指的是韩星被封为东阁大学上这件事,可见他为了大局,什么都可以不计较。朱元璋怕比鬼王更莫测高深。”
里赤媚仍是那淡淡定定的样子,暗忖方夜羽显得比平时稍为烦躁,自是因为秦梦瑶,可知秦梦瑶有点像二十年前的言静庵,实是最大的祸根,微微一笑道:“没有人比朱元璋更胆大妄为了,否则他亦不敢冒天下大不讳,活生生把小明王淹死,当时人人都以为他犯下弥天大错,到他得了天下后,才知他算得那么准,无毒不丈夫,谁能比朱元璋更狠辣无情呢。”
年怜丹怀疑地道:“权力财势可侵蚀人的斗志和勇气,朱元璋是否仍是以前那盖世枭雄,现在仍难说得很。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乃千古不移的真理,连庞老亦不例外,朱元璋何能幸免。大蒙因言静庵而失天下,今天大明亦会重蹈覆辙。”
里赤媚道:“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了‘金枪丹’。我们的计划就可天衣无缝了,真想不到薛明玉比传说中的他更厉害,在那种情况下仍可带着毒伤退去,其中肯定有点问题。”
年怜丹想起了陈贵妃,忍不住吞了一口馋涎。道:“会否是玉真仍舍不了父女之情?但看来又不像,只瞧她不肯从父姓,便知她如何憎恨薛明玉了。”
方夜明道:“这些事多想无益,没有了金枪丹,便要用别的手段。总之绝不可容朱元璋活过他那三天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