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最懂利用那对白嫩纤美的玉手,例如轻抚胸口。又或像现在般紧抓着床褥,那种诱惑性感使人难以抵挡。
不过韩星身具魔种,情欲只会助长他的功力,根本无须学那些清修之士般加以挡拒,反可以因这些刺激使魔功大增,故可任意享用,而非压抑。
这亦正是魔道之别。
道家讲求精修,贞元被视为最宝贵的东西,故要戒绝六欲七情,用尽一切方法保持元气,方能练精化气,练气化,练还虚。所谓“顺出生人,逆回成仙”练武者虽不是个个要成仙,但内功与人的精气有关,却是个千古不移的道理。所以白道中人对男女采补之道最是深痛恶绝,因为那全是魔门损人利己之法。
道心种魔大法却是魔门的最高心法,姹女术的损人利己对他全不派上用场。所以连比秀色更高明的花解语最后亦得向韩星投降。就是因为先天上种魔大法根本不怕任何魔门功法。
花解语向韩星投降时,韩星的功力远不及现在。现在韩星功力远胜往昔,而秀色又明显不及花解语,这场床上大战,其实还没开始就已经分出胜负。
这亦是韩星觉得范良极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原因。秀色和盈散花非常认真谨慎的制定种种计划对付韩星,但韩星由始至终都只将秀色当成待宰的羔羊。
秀色檀口微张,有少许紧张地呼吸着。那种诱惑力,绝非任何笔墨能形容其万一,这时她心中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战胜韩星,而是自己飘零的身世。
记起了当年父亲把她母女抛弃,后来母亲病死街头,就在自己差点给恶棍强暴,幸好被‘师傅’及时相救。她永远都忘记不了她的师傅,像救世主一般出现,将那恶棍打倒的情形。之后‘师傅’就问她:“我可以传你武功媚术,但你练成后必须做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老实说,听到这样的话,秀色心里对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的印象立刻打了个折扣。只不过她那时无依无靠,确实非常渴望练成武功自保,而且这个男人虽然目的赤裸一点,但总算没太讨厌。秀色考虑一下后就答应了。
再之后的发展,是完全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产生的剧情,秀色对‘师傅’产生了无与伦比的依恋,打心底里喜欢着‘师傅’的媚术调教。甚至在调教的过程中,主动诱惑‘师傅’,没有在最适合的时机失去了童贞,这亦是造成她功力偏低的最大原因。不过秀色并没有后悔,有‘师傅’的庇护下,她并不需要靠武功自保,所以武功的高低她并不在乎。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师傅’命令她接触并帮助盈散花,然后便秘消失。那段时间是秀色人生中最痛苦的经历,不过她谨记‘师傅’临走前说过的一些怪的话:只要她一直跟着盈散花,迟早都会再次遇上自己。
于是秀色便来到盈散花身边,并与她相恋,心中的伤痛才稍减。自那之后,秀色便蓄意淡忘这些往事,生怕一想起‘师傅’就会再次伤心欲绝。跟盈散花同性相恋,虽然稍减她部分伤痛,但最爱的依然是那个‘师傅’。
“师傅啊,你不是说过绝对不许秀色跟其他男人一起,不是说过那会让你妒忌得发狂,不是说过除你之外再没有其他男人能征服秀色的吗?可是秀色现在不止被这个男人强暴了一次,现在连身心都快被他征服了。若你知道秀色会跟其他男人欢好,甚至打心底里喜欢上另一个男人,你会不会妒忌,会不会后悔抛弃秀色呢?”
秀色心里因爱成恨的想着。
韩星正坐了起来,脱掉最后一件衣物,忽见秀色热泪满脸,讶然道:“为何你会忽然动了真倩呢?这比之任何姹女心法更使我心动。”
秀色凄然道:“但愿我能知道自己正干着什么蠢事。”
一指戳在韩星胁下。
韩星身子一软,反被秀色的裸体压在身下。
心中暗暗疑惑,她这是胜利无望,下狠心要杀我吗?不过看她真情流露的样子,绝对下不了杀手的。反正我随时都能解开她的禁制,就看看她耍什么把戏吧。
秀色的手指雨点般落到他身上,指尖把一道道令人酥麻的真气传进他体内,好半晌才软了下来,额角隐见汗珠,可知刚才的指法极耗她的真元。
她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变成由身侧搂着他,在他身旁轻柔地道:“我来前曾在花姐前立下毒誓,要全力对付你,把你置于我们控制下,所以我虽然动了真情,亦不得不对你施展最后的手段,若仍败了给你,花姐亦无话可说了。”
心中又叫道:“师傅啊!这也是我对你的爱的最后挣扎了,若还是对付不了这个男人,那秀色身心一起背叛你,你也无话可说吧。”
韩星忽又回复活动的能力,坐了起来道:“你究竟对我施了什么手法?”
他手里虽然掌握着天下武功的秘籍,但只看了百分之一不到。之所以后来能传秀色媚术,也是后来真有需要,才慢慢钻研的,有很大一部分更是直接把书丢给秀色,让她自学的。所以确实不清楚秀色对自己施展了什么媚术。
秀色陪着他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往后微仰,把玲珑浮突的曲线表露无逍,甜甜一笑道:“我最少懂得数十种厉害之极的催情手法,但都及不上刚才的‘仙心动’厉害,你试过便明的了。”
韩星大喜道:“是什么有趣的手法,快让我尝尝个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