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笑,忽地横掠开去。
“劈劈啪啪”声里,也不知他撞断了多少横枝。
好一会后,韩星凌空跃来,拦腰把她抱起,纵身一跃,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许外一株大树的横桠处,又再逢树过树,不一会藏身在浓密的枝叶里,离地约两丈许处。
秀色给他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合姿势,紧搂怀里,感觉对方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着她,惊慌之余,心中忽地升起怪的直觉。
这是个年青的男子。
难道是个年青的道士?
风声在刚两人停留处响起。
盈散花停了下来,显然在检视韩星从秀色身上撕下来的碎布。
盈散花怒叱一声,骂道:“死道士!”
她的心中急得不行,因她知道秀色对男人的抗拒,比她更加为厉害,若那道士真对秀色坐下那等禽兽之事,真不知道会对秀色做成多大伤害。
风声再起,伊人远去。
这正是韩星期待的反应。
他要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秃色间畸情的爱恋关系。
盈散花眼见“爱侣”受辱,无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无暇细想便循痕迹追去。
他当初就是用这招骗了雅寒清,然后趁那点时间将甄夫人吃个通透的,现在盈散花也中招被骗了。
韩星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的亵衣裤,又给自已松解裤带。
秀色见他铁了心要强奸自己,双目射出无比惊恐之色,小嘴不住开合,似乎想要求饶,不过却被韩星点了哑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韩星有点好她想说什么,想起反正已经展开了天魔场,也不怕她叫喊会人来盈散花,于是解开了她的哑穴。
“不要!嗯?”
秀色蓦地发现能说话了,呆了一呆后,聪明的没有大声叫喊,因她想到对方既有把握解开她的哑穴,摆明不怕她叫喊。于是乖乖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韩星想起自己先前编的谎话,叹了口气道:“秀色姑娘,非是贫道蓄意伤害你,只是在见到你后,让贫道不自觉地想起这件未出家前最渴望的事。如今已经成为贫道最大的心障,你就让贫道一尝夙愿吧。嗯,正好你又是‘咤女派’传人,最不会拒绝男人的侵犯,这事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心理伤害,贫道就算强行侵犯了你,也不用背上心理负担。”
秀色完全没了先前的狠辣,很惊慌的道:“会的,会对我造成伤害的,所以求道长放礼物我吧。我会劝花姐收手的,嗯,其实我早劝过她多次了。”
韩星摇摇头道:“放心吧秀色姑娘,贫道心中挚爱着你,不会伤害你的,即使现在控制不住要侵犯你,但我也会温柔,不会弄痛你的。噗……事后也会安全地放你离开。”
差点笑了出来。
秀色被气得差点哭了出来,“不是说这个伤害,而是,一旦被你强奸了,师傅,师傅就不会再要秀色了。”
“师傅?”
韩星听得一呆,但随即反应过来,这师傅恐怕就是自己。一想通这点,韩星的心不由得火热起来,从这情况看来,破了这妞童身肯定就是自己了。而她那身媚术,恐怕就是自己所传授,那传授的过程肯定非常香艳。
秀色见他发呆,想起正道人士极重人伦道德,对于师徒乱伦这种事肯定非常看不过去。或许可以利用自己跟师傅的关系,引起他的恶心,从而放过自己,就算他杀了自己,也比被他侵犯好。于是大声说道:“不错,就是师傅,秀色的身体只属于师傅。”
她却不知道韩星已经猜到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师傅,所以她这番话落到韩星耳中就相当于:“秀色的身体只属于你。”
男人有那个受得了这种话的,所以韩星听了这句话后,更加坚定了要侵犯她的决心,“既然这样我就不……哦,那我绑住你双眼,你就把我幻想成你心中所爱的男人吧。”
听了韩星的话,秀色不由得一呆。
韩星已经不由分说的扯下腰带,绑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便扯下面巾,他要绑住她的眼睛其实只是想扯下面巾,好好地用嘴亲吻秀色。干女人的时候,不能用嘴巴好好亲吻对方的身体实在是件憾事。
而秀色则仍然在发呆:“怎么会这样?一般男人会这样吗?听到自己所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师傅乱伦,不是应该会很生气吗?为什么他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还那么冷静温柔地绑住我双眼,让我想象所爱的男人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要侵犯我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我,而只是单纯的好色?”
就在秀色还在发呆的时候,韩星已经迫不及待的发起进攻,口手并用不一会便逗得秀色娇喘吁吁。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秀色不住求饶,但心中却暗叫厉害,同时也更肯定自己的猜测。暗忖这人挑逗女人的功夫如此纯熟厉害,肯定不是第一次干女人,果然是个淫道士吗?不过他的手法怎么那么熟悉?
尽管秀色一生从未被第二个男人干过,但也知道每个男人在床上的挑逗习惯都略有不同,然而这道士却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韩星听着秀色那求饶的声音,心中泛起一种强奸的刺激感,嗯,事实上他确实在强奸,只不过因他猜出来龙去脉,所以心中连半点负罪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