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叹道:“当然,要是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们还可以做其他的。”
面上充满了失望的表情,但心中却在暗骂自己卑鄙,不错他其实就是想用这样的手段,好让韩慧芷给他咬一下。
果不其然,韩慧芷一见韩星好像很失望的样,立刻道:“不,我愿意,只要能让你开心的我都愿意做。”
然后便风情万种地撩拨一下沾在额角上的头发,粉嫩的小舌头,害怕但又固执的轻吐出来,在那火红的枪头上轻轻一舔,舌头上一阵咸苦的味道。
“这家伙怎能让慧芷吃那种东西,还有慧芷你怎么就真的吃上了,真当我这个娘亲不存在?”
韩夫人看着那‘可怕’的场景,心中惊恐不已,这是她活了这么长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咝……”
“呜……嘬……”
古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好象韩慧芷小时候吃冰糖葫芦时那种津津有味的怪声,以前自己就教训过她,女孩子吃东西要矜持一点,不要发出声音,怎么现在又吃成这样了,还是吃那种不知羞耻的东西。
声音越来越怪,韩慧芷的样子从一开始的暗皱眉头,到越发地享受,一副陶醉的样子。韩夫人的身体却看得越发地滚烫,下意识地夹住了腿,在自己那幽谷深处,随着这淫靡的一幕不住印入脑海,不断地分泌出让人躁热羞人的黏液。
韩夫人看着自己女儿越发地享受的样子,心中暗叫:“这死丫头,怎么吃那东西吃得那么香,她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把我平日的教导都丢到那里去了……那东西应该是咸的吧,我这是在想什么啊?”
韩夫人发现自己的喉咙竟不自觉的一阵蠕动,一阵阵糜淫的味道飘散在鼻端之间,眼惊恐地半啊着嘴,仿佛韩星那东西不是含在女儿嘴里。而是被自己含住,下意识双唇抿动了一下,舌头在嘴里打着旋,猛然一下楞住了,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做出这样羞人地行为。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有种尝尝那味道的冲动。看着韩慧芷吸得那么投入,那么有滋有味,好象世间所有的美味都比不上这根青筋暴出的狰狞之物,下身传来电流一般麻痒的感觉。韩夫人夹紧的双腿开始渐渐蠕动起来。
韩夫人不知道她会那样,完全是因为韩星对她使用了某种精感染的魔功,着了道的人会跟强迫症患者有点相似。当她看到施术者想要让她看到的某种刺激的场面,她就会不自觉地想着那件事,甚至会替换到自己身上,明知不应该的,却控制不住地想象着。就像韩夫人现在这样,明知道不应该的,却还是禁不住的想象起自己代替了韩慧芷为韩星做那事一样。
此时的时间正是黎明前的一刻,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间,同时也是韩夫人有生以来最灰色的一段经历。
黑暗中,暖昧地喘息和绵绵细语缠绵交织着,韩夫人只觉得床上的两人在互相抚摩身体,床在轻轻颤动,这让她很是难堪.心里又羞又气,恨不得马上就爬起指责两人,可是……为什么自己也想被韩星抱一下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感觉,难道我竟不知不觉间喜欢上这浪荡不羁又卑鄙无耻的女婿?不会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怎会这么不知廉耻。
韩夫人不住为自己的想法苦恼着,她当然不知道这根本就是韩星人为制造的强迫症做成,事实上就算韩星照实告诉她,估计她也不可能理解这么玄奥的功法,这甚至已经不能称为武功又或者媚术,而是一种魔法了。
韩星此刻也不知道自己施展的魔功竟取得这么好的效果,本来还想着怎么对付韩夫人的他,已经渐渐把注意力放回韩慧芷身上。他现在就想吃掉韩慧芷,摸着她那凝脂白玉一般柔顺滑腻地香肌,嫩嫩的,甜甜的,香香的美人一副娇羞迷人,春色盈然任君宰割的妩媚样,挑拨着他内心的欲望,煽动着他的兽性。
慢慢地,不住被他爱抚的韩慧芷浑身火热,娇喘急促,也已是情欲澎湃一发不可收拾了,男人灼热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这样肆无忌惮爱抚,娴熟老练的挑逗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