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知好歹,我这是在用真气给你推宫过血,能散瘀消肿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韩星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不住地揉搓花翎子的美臀,那美妙的触感当真让韩星过足瘾。
花翎子只觉自己的身子越发的疲软乏力,大声的反抗逐渐变为低声的呻吟,到韩星停止动作时,她反而生出一股不舍的感觉。被韩星揉搓时,感觉虽然怪,但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滋味,让花翎子禁不住有点迷恋起来。
韩星勾起花翎子的俏脸,移到面对面的位置,用既温柔又邪魅的声音道:“你的屁股手感真是不错,我都有点舍不得停手了。”
顿了吨才又道:“我现在心情不错,就再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只要你好好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可以立即放了你,让你好好享受你的大好青春。”
“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取师尊的秘密。”花翎子还保持着警醒。
“哈哈哈……”韩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了几声,道:“我根本不需要从你身上套取曲傲的秘密,因为我对他的了解,甚至比你还深。就连他学艺的经过我都非常清楚。”
花翎子断言道:“我不信!你不过想套我的话而已。”
“不信是吧,好,我就把我知道的都说给你听。”韩星稍微整理一下思路,才好整以暇道:“你们塞外的游牧民族为了克服艰苦的天然生活环境,培养出悍蛮勇武、崇尚强者的民风。
例如突厥虽分成东西两部,但无论当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谁,都对‘武尊’毕玄奉若明,视之为最高的精领袖。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铁勒族内,而当此殊荣的正是‘飞鹰’曲敖。
铁勒是一个弱小的民族,为了生存,青年曲敖成为马贼,四处流窜劫掠。刀头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残酷冷血,杀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横行草原,终于碰上克星,遇劫的商队里竟然有一个武功异常高强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尽歼过百马贼,功力之高以到骇人听闻的超凡境界。曲敖侥幸只伤不死,对天竺僧的畏惧变成了崇拜。
于是他不顾伤势,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为徒。直至油尽灯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弃,爬行着继续尾随恳求,心志之坚委实可怕。
天竺僧被其坚毅的性格所感,于是答应传他一门气功,但要他发誓一生不再作恶。否则必会来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后,曲敖隐居苦练,以他过人的天份,历四年于他二十三岁之时放连成七个穷穴,跻身高手之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曲敖并未就此满足,以他之能亦要再过十年后才可多练得一个穷穴,功力之强已近横扫大草原的地步。
后来他静极思动,重出江湖,开宗立派娶妻生子,又做起了没有本钱的买卖。他自恃武功高强,行事手段比过去更是狠辣,违背了他昔日对天竺僧许下的诺言。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天竺僧一定会找上门来,于是更加的苦练功夫,同时训练自己的儿子。终于让他在四十一岁那年修成九个穷穴,功大成,创出了终极绝学‘凝真九变’。更是从天空的雄鹰悟得一套凌厉无匹的爪功‘鹰变十三式’。后来天竺僧果然找上门来,曲敖假装哀求,然后伺机偷袭天竺僧,得手后将其杀害,从此再也无人能够阻止他的野心了。
于是曲熬便向大草原之‘武尊’毕玄挑战,最后惨败,被毕玄打成重伤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后来曲敖虽然经过艰苦的修炼,功力终于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水平可是却再也不能有丝毫的进步。因此他便一生的期望都附于在儿子之上,让他化名任少名,潜伏于中原,伺机而动,妄图想趁着中原混乱之时,大捞油水。”
由于韩星说得极之生动,让花翎子有种有如目睹的感觉。
这如何不让花翎子惊得合不拢嘴,韩星所说的跟她知道的都非常符合,只不过却比她知道的更加详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花翎子却是不知,韩星说的大多是最近通过巴陵帮那里得到的情报,再加上他对原着一些模糊的记忆,然后再发挥一下想象力将这些情报糅合在一起,就有了这么一个完整的故事。
韩星见花翎子眼中射出难以置信的色,心知得计,便道:“怎样,现在相信我知道得比你多了吧。”
花翎子咬咬牙,道:“你问吧。不过,要是问到任何有关师尊和师兄他们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回答的。”
“好!”韩星本来就没将曲傲师徒放在眼内,压根就没想过问他们的情报,自然一口答应了。
韩星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说放了你,只是在你老实回答的情况下,但要是你撒谎的话,我就立刻强暴你,让你做我的奴隶。嗯……你们草原人不一向都这样对待俘虏的吗?干嘛这么害怕的样子。”
花翎子娇躯微颤,惊道:“若我答了你,但你又硬指我说谎,那……”
韩星截断她道:“是否说谎,我自有办法验证,而且担保能说得你口服心服。还有假若你稍有犹豫的情况,又或说得断断续续,便分明在编故事,那就不用继续下去了!”
花翎子咬着下唇道:“真的只问三个问题?”
韩星摊手道:“当然!我岂是言而无信的人。”
花翎子勇敢地与他对视,俏目生机尽复的道:“只要我没有犹豫,说话更没有断断续续,就可以走了吗?”
韩星摇头道:“不行,即使你没有犹豫,也有可能在撒谎。当然,若在那种情况,我会说出判断你撒谎的理由,并且保证说得你心服。”
花翎子道:“若你不能说得我心服口服,就不准强暴我。”
韩星道:“我有把握说得你心服,可你硬是不肯认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