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媚媚那不可置信的样子,韩星笑问:“怪吗?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也不等任媚媚回答,便再次抓着她的手伸进衣襟内。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任媚媚也想再试一次,所以这次倒没怎么反抗,然而这次却没有伸入那个巨大的空间,只是摸到韩星那健壮的胸肌。
韩星笑嘻嘻的道:“怎样?手感不错吧。”
任媚媚急忙抽回纤手,故作不解道:“什么手感?跟猪肉狗肉没有什么分别的。”
任媚媚明显修炼过媚术,刚刚跟韩星肌肤之亲,立刻对魔种产生强烈的反应,手上传来一种妙的感觉。她也不懂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有点害怕,有点兴奋,还有点好,连心跳都加快了不少,不过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厌那种感觉,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真想再体验一下那种妙的感觉。
看着二人在他面前打情骂俏,香玉山不爽了,他倒不至于为任媚媚妒忌,只不过他很讨厌这种被忽略的感觉,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讨厌。
香玉山大吼道:“还没确定这些到底是不是黄金?我要验过他那些到底是不是黄金!说不定他在弄虚作假,那么大的一个包裹,谁看见他拿进来的?他根本就在唬弄大家!”
“你再乱说话我会告你诽谤的。”韩星好整以暇地道:“还有,你刚刚看不见吗?这些金子是任美人拿出来,说不定是任美人见我长得俊,帮我一把。”
任媚媚咯咯的娇笑起来:“公子可别把奴家拉下水,奴家可拿不出这么多金子。”
香玉山抢道:“对,媚姑不要被他拉下水,不然验出来是假的就不好了。”
韩星呵呵一笑道:“既然玉啥子那么怀疑本公子的金子,尽管叫人来验验,不过最好不好搞偷龙转凤的把戏。”
他又对任媚媚道:“任美人,你帮本公子拿去给他们那边的人看一下,证明本公子的金子不是假的,好吗?如果你肯帮本公跑这一个差事,本公子一会如果赢钱了,就分一半给任美人做劳务费好不好?”
“劳务费就不必了。”任媚媚一脸娇笑地从韩星怀里站起来,问道:“韩公子就这么相信人家?不怕人家合着香三少黑了你的金子,这么多金子看得人家心都跳起出哩。”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心跳不是因为金子,而是因为我……”
“臭美。”任媚媚嗔了一句,又拿起那包金子,用手感觉一下那重量,又道:“韩公子这里应该不止一千两吧。”
韩星不太确定的道:“大概有一千三百两吧,具体多少真不记得了,我对这些一向不太在意。”
“这可是金子啊,看来你家真的很有钱。01bz.cc”任媚媚纤纤玉手随手一提,把那一百三十斤重的金子毫不费劲地提在手中,柳腰轻摆,款款地来到香玉山他们一干人的面前,微带一种冰寒的笑意地道:“金子我就送来了,不知你们想怎么验?不会是拿回去你们后间偷偷摸摸地验吧?我看过了,这些金子每一个上面有纹着记号,似乎要动手脚还不太容易呢!”
香玉山怒极,可是却无法发作,憋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几个庄家上来,一个个金砖地看了半天,相视惧然,其中一个朗声道:“确实是真金,而且这里一共有一千三百六十二两。”
任媚媚满意的点点头,又提起金子来到韩星跟前放下,然后又坐到韩星大腿上。
韩星大手搂着她柔软的纤腰,在她耳边低声道:“看来任美人很喜欢本公子的大腿哩。”
任媚媚面上一红却没有说话,她也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就坐到韩星怀里,好像那里就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座位一样。
香玉山面色极其难看,极力压抑着声音问:“那三百六十二两黄金我暂时拿不出,可不可以给一点时间我准备?”
韩星不耐烦的道:“我还急着和任美人到贵宾房‘对赌’,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你,那三百两黄金就算了,我们一把定输赢吧。”
“好!”香玉山听了韩星的话,急急地指定摇骰之人:“邓叔,你来摇骰。”
一个双手很长的枯瘦中年人走了出来,他脸色腊黄,嘴唇干燥,一双眼睛就像死鱼那样无,倒是一双手却像女子般白晰柔嫩,长长的手指那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很是干净又很是平稳。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摊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押中者胜。若两人对赌,又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那个邓叔揭拿起赌桌中央的那个小铜盒,露出里面的一颗大骰子,轻轻地拈起来,分别给韩星和香玉山看。
香玉山虽然恨极了韩星,不过此时还有点理智,自问武功不及对方,但对赌却非常在行,向韩星道:“这位公子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把,未知意下如何?”
韩星暗骂一声小狐狸,知道他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要用上三粒骰子,使难度大增,不过对方那会想道自己功力已经达到先天之境,毫不犹豫道:“可以!就掷三粒骰子吧!”
于是,那邓叔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送给两人验看,然后熟练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
邓叔高声道:“离台半尺!”
韩星和香玉山同时收回按在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
全场观众的心都提到咽喉处,感到刺激之极。
邓叔将盆盖套上,把载着骰子的盆子整个提了起来,怒叱一声,迅速摇动。
骰子在盆内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蓬!”
盆子重重放回桌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