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怪,这场雪时下时停,竟然断断续续的下了半个月,段玉阳借机住在店中,每天都要去探望多次,当然,一些礼物也是少不了的了。
半个月后,媚娘的伤势已经痊愈,这晚,二人对烛长谈,直聊到了深夜时分,而难得一个放晴的天气,二人当然是开了窗子交谈了,不想一阵风吹过,竟然把蜡烛给吹灭了,两人连忙找火折子,结果竟然撞在了一起,两个人正值情欲旺盛之时,又互有情愫,段玉阳借此机会把她抱到了床上,两人衣服尽除。
殷媚娘搂住了段玉阳,深情地说:「妾身半月来得公子不弃,现在正好痊愈,今晚,我便是公子的人了。」说完,便去亲他。
段玉阳却推开她,说:「只怕不成。」当下说了自己下阴巨壮的事。媚娘则说:「公子不用担心,小女子天生异相,说不定正好和公子相配呢?」
段玉阳还想拒绝,但一想到那晚那强盗头目把右手塞入殷媚娘的阴道,寻常人若要痊愈,只怕非得一、两个月不可,而她能于半个月痊愈,想来也是天生异相了,只怕真的能容纳自己的大阴茎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更觉全身火热,探手下体,自己的阴茎足有一尺长,粗约两握,其热如炭,其坚胜铁,段玉阳再探殷媚娘的阴部,已经湿润了,阴道口开得也比平常女子来得大得多,便把阴茎凑对地方,一分一分的顶了进去。
殷媚娘只觉下体胀得难受,同时觉得对方阴茎不仅粗大,而且还很烫,已经知道进来了,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辛苦,但当对方龟头下方最粗的地方进来后,阴道只觉要被撕裂了,不觉「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痛了吗?」段玉阳停下动作,关切地问。
「公子不用担心。」殷媚娘想到自己的性命都是被对方所救,也顾不得阴道的难受了,大有以身饲虎的气概,当下把阴道迎着阴茎尽力向上一挺,竟然主动把阴茎吞到了阴道深处。
虽然说要把一尺长的阴茎全部进去暂时还是不可能的事,但目前也已经进去了八寸了,对于双方来说,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乐。
对于殷媚娘来说,对方的阴茎抵在了自己的阴道深处,而且即热又粗,还坚硬得很,实是平时感受不到的多重刺激现在全都感受到了。因此,虽然对方的阴茎并没有抽动,自己就已经感到爽得受不了,想要从床上跳起来了。
而对于段玉阳而言,阴茎也是首次进入了润滑的阴道,那种紧窄的感觉,那种被包容的刺激,真是自己从未体会到的,便是于老板,自己的阴茎一插入,对方的阴道就痉挛了,除了感到一阵绞痛外,阴茎并没有什么爽的感觉,当然和现在绝不能比了。
不但这样,殷媚娘的阴道不仅分泌的水多而且还会主动蠕动,便是不抽动,也能感到麻痒无比,普通人尚且抵受不住,更何况近似处男的段玉阳了。因此,不长时间段玉阳就泄了出来。
但他不光阴茎壮,精力也足,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本来,刚泄出来时,只剩下个龟头在阴道内了,如今又变硬了,当然是再次的插入了,不想刚进去,竟然滋的一声,把白白的阳精都给挤了出来,段玉阳不停的抽动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儿则浅浅的刺入,殷媚娘一开始时还抵受不住,呻吟连连,等到阴道适应以后,渐渐地也欲罢不能了,两个人动作越来越快,从能自己控制到不能自主,显然两人都要泄出来了。
同一时间,双方的速度快到了极点,接着两人都停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对她们来说,都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段玉阳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但殷媚娘还想再来一次,在她手口并上之下,竟然很快的让段玉阳重振雄风了。这次,殷媚娘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段玉阳的阴茎则从后进入。抽动几十下后,殷媚娘又手搂住双腿,躺在了床上,玉阳这次阴茎插入的更深了,刺激程度当然也就更强了。再之后,段玉阳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媚娘蹲在他的腰间,把屁股向下一坐,把阴茎吞了进去,之后用女上位,上下运动,段玉阳则乐得享受了……二人一直闹到五更天,才没有了力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二人醒来,段玉阳怪地问:「怎么你的阴道可以容纳我的阴茎呢?」媚娘说出了原因,原来她自小便被人塞入下体核桃,以满足店主的淫欲,稍大点,更是整夜的被店主用一根大粗棍子塞进阴道以作惩罚,有时招待不好客人,更会被塞入一根大玉米棒子……
「难道不痛吗?真是苦了你了。」段玉阳搂住了殷媚娘,长叹了一口气。
「开始当然难受,但后来也就习惯了。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能报答公子呀。」殷媚娘倒没有后悔。
「真是苦了你了,不如你作我的妻子吧。」段玉阳早就已经有心娶殷媚娘为妻,直到现在才说出来而已。殷媚娘一听,连忙说:「倘公子不弃,奴家甘愿为妾,作正妻却是绝对不敢。」
段玉阳却是铁定了要娶她为正妻了,但并没有当面坚持,而是打算到家后给她个惊喜,天早就亮了,两个人当然要起来了。段玉阳直接找到店主,提出要赎出殷媚娘,不想店主已经看出段玉阳对殷媚娘有意,竟然趁机敲诈,非要拿出一千五百两银子不可,玉阳一狠心,如数拿出,丢在桌上,和媚娘、小明一起走出了这个小店。
店主有些后悔,想再多要些钱,但想想自己已经是狮子大张嘴了,能得到一千五百两就够不错的了,别弄不好,这些也保不住就坏了,所以没有追出,而是喜滋滋的数着这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