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沈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唔……喔……’沈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沈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阴茎进进出出狠操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操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沈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沈静正想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沈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样任我如何力操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沈静才渐渐回过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准她阴道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沈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你耐操还是我耐操呢!哈哈!’
抹干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沈静的淫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沈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沈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彷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浪漫情趣。
我抬着沈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佛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视在我和沈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操至淫水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沈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沈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的阴茎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佛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于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沈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体内。
沈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阴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沈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沈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沈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沈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沈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随即吩咐沈静:‘马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沈静之间的瓜葛了。薛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沈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情的沈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