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半,小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长期养成的早起习惯,让她在每天早上都会定时苏醒过来。小兰没有起床,因为今天是礼拜六,不用去上学。
小兰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父亲从她脖子下面穿过来,紧紧握着她乳房的一只手,乳房被父亲的大手捂的热热痒痒的。父亲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阴阜上,抚着她那稀疏的屄毛。
她那嫩白的大屁股勾中,被父亲那根浪热的大肉棒紧紧的顶着。那可恶的东西还时不时地跳动一下,一会滑到她的菊花上,顶的她肛门麻涨麻涨的,紧缩不停;一会又顶到她的小穴口处,顶的她屄屄痒酥酥的,漫出不少的淫水。
二人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睡在一起。由于天气太热的原因,毛巾被早已被两人在睡梦中蹬到了脚下。
小兰拿开父亲握着她乳房的手,翻了下身,平躺在床上,静地回味着昨夜与父亲做爱的滋味。屄屄上传来阵阵不适的微痛,提醒着昨晚她主动送上门去,被父亲破瓜的事实。父亲破了她的瓜还不满足,半夜又趴在她身上,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老蛮牛,又狠狠地肏了她一回。
小兰静静地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着的父亲,这就是她心目中的男。她发誓要献身于他,做他的女人。她不认为这个人是她的父亲,她也不想在做他的女儿。她只想与父亲如其他彼此相爱的男女一样,尽情的做爱,去享受性感的欢乐。
父亲还没醒过来,嘴角上流淌着一丝口水。不知道他还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她好喜欢她的父亲,好爱她的父亲。她希望父亲天天快乐、她希望父亲永远永远疼她,爱她,呵护她。
她看见父亲大腿中间的那根大肉棒,因为晨勃而一柱挚天,高高的耸立在空中。好像在向她示威,在宣告它对小兰的占有。她知道就是这个丑陋、可恶的东西昨晚占有了她、刺破了她的处女膜,把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她还知道就是这个丑陋、可恶的东西刺入她的小屄屄里,肏的她飘飘欲仙,欲死不能。
而这个丑陋、可恶的东西的所有者,却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居然会同父亲一起,那么和楷地做了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
对昨晚与父亲发生的一切,小兰现在没有一丝的不适,更没有怨恨和后悔。因为她与父亲之间没有强迫,没有一点勉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所以,事情发生以后,她不但一点也不恨父亲。反尔感觉她很喜欢,很享受父亲对她的爱抚和与父亲做爱时的那种说不明的,酥心的快乐。她甚至为她有能力让父亲和自己一起快乐而沾沾自喜。她感觉这是天生注定,一定要发生的,顺理成章的事情。
小兰不知道该说是她勾引了父亲,还是父亲引诱的她。因为她在父亲长期的爱抚下,对昨晚的事早就期待着。而且她从来也没有反感,或者拒绝过父亲一直以来对她的爱抚。
一开始父亲抚摸玩弄她发育后的身体,她还是很羞涊,忐忑不安的。但后来她尝到了甜头后,就少有了羞涊和忐忑不安,带之而来的是心安理得的去享受和期盼,甚至不顾羞耻的主动勾引父亲,去索取。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父亲长期以来对她的这种爱抚行为,叫做性搔扰更符合实际。但她就是知道了,她还是会心甘情愿的去给父亲性骚扰,而且是高兴地、欢愉地期盼着父亲的性骚扰。这是个在她们这种父女二人单亲家庭的特定环境下,她与他的父亲一起写下的一道无解的习题。
她早就把父亲作为了自己唯一的依靠,而且是那种可以托付一生的,唯一的依靠。她喜欢父亲强壮的身体,他的大嘴,他的体味和他的一切,她感觉她根本不能容忍父亲的身边睡着别的女人。只有她才能睡在父亲身边,给他肆意的抚摸她的肉体,与她做爱,共赴巫山云雨。
她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太像母亲了,才使得父亲不顾伦理道德而与她性交。也许是自己太爱父亲而不知怎么报答,才默认、配合了父亲的伦乱。
她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身体健壮、性感的父亲和父亲小腹下那一柱挚天的肉棒,她又想做爱了。
死灰复燃的情欲之火,瞬间就烧的她小穴里麻痒难受,她感到小穴中又有淫水溢出来了。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收缩肌肉去抵抗、驱赶心中的魔鬼。
她想不通自己从女孩变为女人还不到1天,就会变的这么淫荡,这么喜欢做爱。她不禁脸红了,害羞的闭上了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