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路看着外面折腾的两个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姓赵的这王八蛋,自己都风流成性还这么在意人家是不是处女。01bz.cc当初要不是他追着巧巧不放,巧巧她爸也不一定会把女儿嫁给他啊!
姓赵的已经把手伸进了莎莎的衣服下面,他一边摸索一边喘气,恨不得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马上就上去。
莎莎半推半就地应付着,显然也没有料到姓赵的会这么猴急:“赵秘书,你,你别乱摸啊,我,我可还,还没跟男人这么亲近过!再说,再说你不想和我说说话了解一下我这个人?要是有人知道你这样待我,我出去了怎么见人!”
“还了解个啥,摸你这身子我就觉得特别满意!莎莎,你才是我要找的人!嘿嘿,当初我那婆娘我也是追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是看她长的乖巧,人又干净,可没想到敲锣打鼓地娶回家已经是个二手货!我当时就想把她给休了,可后来想了想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这不把她留下来每天找点乐子,让她一辈子都记住我这个人!莎莎,好宝贝,我们到里屋去好不好?你放心,我只是看看你的身子,现在绝对不碰你一下!看着你我真的是忍不住,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就是我喜欢的那种邻家小妹,干净的我恨不得将你含在嘴里!”
姓赵的从莎莎胸膛上抬起头,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到。
“赵,赵秘书,利这,这不大好吧!我和你才见面,就……要是被我妈知道我这样,她还不杀了我!再说,我要是轻易的就跟你进去把身子给你看,那你对我还放心吗?倒不如我们说说话,你说呢?”
莎莎动情地看着姓赵的,柔声细语地说到。
姓赵的乐滋滋地看着怀里的莎莎,低头又亲了她一口,这才说:“你个小丫头,倒是很会说话!好,我就和你好好聊聊,反正是我看上的人迟早都是我的,我有办法得到你!”
莎莎从姓赵的怀里起来,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问:“你既然喜欢我就干脆和你那婆娘离婚算了,我这身子绝对没有男人碰过!这次我来姑父家也是为了找个好男人,我妈说了,只要有合适的就让我自己做主,反正家里穷,也不在乎那么多……赵秘书,要是你不相信我,到时候,到时候可以检查……”
莎莎话音一落,姓赵的就笑了起来:“我和她离婚还不是一句话,这镇上的干部哪个我不认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自然会让你名正言顺地做上我的太太!莎莎,你姑父还真是会给你选男人,知道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女生,又知道我不喜欢我那婆娘,所以就特意让你来伺候我,是不是?既然你家大人都同意了,你还害羞什么呀?来,亲一个!”
莎莎娇羞地一闪,趁势又倒在了姓赵的怀里,俨然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匆匆上来,冲姓赵的嚷嚷到:“赵秘书,你可要帮我这个忙啊,老谭顶不住了,都输了快一千了!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从上桌到现在就没有赢过!你和他关系好,你去劝劝,千万可别再赌了!”
“老板娘,不会吧,谭老板技术那么好这么快输了一千?真的还是假的?走,我下去看看!”
姓赵的松开莎莎,站起来就要往下走。01bz.cc
“赵秘书,我……”
莎莎连忙走上去叫了一声,眼巴巴地看着姓赵的。
姓赵的笑了一下,拉上莎莎就说:“瞧我,一急就把你给忘了!宝贝,我们下去看看,你姑父可是从来不输的,今天大输还真有些蹊跷。”
王小路忙拿出买的墨镜戴上,拿着相机也下了楼。好戏已经开始了,就看谭三笑如何表演了。
楼下的赌场里已经有二十几个人,密密麻麻地将桌子围了个严实。姓赵的拉着莎莎挤到了跟前,伸长脖子看着朝里面看着。王小路也挤了进去,站在离姓赵的不远的地方看着。谭三笑面前还有两张票子,此时的他正看着手里的牌皱紧眉头大口地吸着咽,好像很不如意。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得意地晃动着脑袋,似乎胜券在握。周围的人安静地站着,谁也不说话,但看的出来都对谭三笑今天的表现很是不解。
过了大约有三分钟,对面的男人不满地说到:“谭老板,放牌吧,都好长时间了,你不放它也变不成你想要的啊!我看你今天是手气不好,玩完这一把还是回去休息吧,免得你说兄弟我们不够义气!”
谭三笑大大地吸了口烟,将手里的三张杂牌甩在桌子上,失落地吐出个烟圈叹了口气。
“哈哈,我又赢了!谭老板,我可就不客气了,你这最后两张票子也是我的了!”
对面的男人将手里的顺子放在谭三笑甩下来的牌上,伸手抓过了他面前的两百块钱,乐的手都有些颤抖。
谭三笑站起来准备要转身,忽然看见了姓赵的旁边的莎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不服气地大声说:“我就不信今天我这手气差成这样!这是我侄女,今天我就把她押上,要是我输一次她脱一件衣服,等衣服脱完了就把她人押上,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人群里炸开了,大家打量着一脸恐惧的莎莎,纷纷流下了口水。
“是个大美女啊,真漂亮!”
“不错,谁赢了是谁的福气,如今哪里还有这样干净的女孩子!”
“谭老板,你是输红了眼吧,自己侄女都拿来押!”……
“你们到底跟不跟?难道我侄女不够漂亮?她可还是个没有开过苞的处女!我谭三笑说话算数,决不反悔!”
谭三笑环视了一圈,捏紧莎莎的胳膊问到。
“跟,怎么不跟!就算不能把她赢回来做老婆,看她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刚才赢钱的那男人啪地将两百块钱甩在了桌上,色迷迷地打量起了莎莎。
其他人见有人带头,纷纷押钱,一起起哄嚷嚷着开始。姓赵的皱了几下眉头,挤到谭三笑跟前看着可怜巴巴的莎莎说到:“谭老板,莎莎又不是你的女人,你怎么说押就把人家押上了?你还是别赌了,出去休息休息再回来!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的,脱了衣服谁还要?”
谭三笑红着眼睛看了一眼姓赵的,没有理会他拉莎莎坐在自己旁边,冲对面的男人说到:“开牌,今天我要是赢不了,别说是侄女,就是老婆我都敢搭上!”
“好,不愧是谭老板,那我们开始!”
男人说完就开始洗牌,眼睛却始终放在莎莎身上。
莎莎可怜巴巴地看着姓赵的,眼睛忽闪了几下泪珠就滚落了下来。
姓赵的拍了拍莎莎的肩膀,显然心里也有些难受。但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专心地看起了谭三笑的牌。
一局下来,谭三笑的牌臭到了极点。周围的赌棍们欢呼了起来,各个都象恶狼一样将目光对准了莎莎。而莎莎也装模作样地哭的更加厉害,并且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姓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