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王夫人等人也自是非常高兴,但见时间已经很晚,就告辞出来,并再四叮咛:“好生歇息,明天我等再来看望娘娘。”
众人刚刚告辞出去,元妃就让抱琴偷偷告诉宝玉,让其在外厢等候,等会再与抱琴一起进来,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宝玉就乘乘地留下来,并嘱咐跟着自己的袭人,说回去后早点睡,不要等他,并不可告诉任何人自己没有回去之事。因为宝玉在这段时间以来,经常不回自己的住处睡觉,袭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抱琴来找宝玉,并把他领到元妃歇息的地方,抱琴自己在外间守候。
一进屋,宝玉只见里间烧着几大盆炭火,弄得屋内温暖如春,元春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宝玉。
宝玉进门时,尚有些节制,到后来只是痴痴望着元春,见她满脸羞态,耳根子都红了,心中不禁一荡,口水差点儿没掉下来,就走上前去,握住元春的玉手,说道:“姐姐,你可让我见着你了。”
元春娇躯一震,低下头,回道:“适才你傻了么,你当我不想早点见你么?若被这些人看出端倪来怎么办?”
宝玉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心急啊?姐姐,你比上回更漂亮了。只是比上回也清瘦了。”
元春小声道:“我比你还心急呢。”
宝玉凑近,在元春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低声道:“姐姐,我想你想得觉也睡不着,没有得到你要召见,也不敢冒然去找你,就等着这个机会了。”
元中一热,俏脸生晕,道:“我也是在等这回呢,因此前段时间也就没有找借口传你进宫。”
“对了。”元春好象想起什么事,又说道:“我看皇帝对我有些在意了,如果他要到我那儿睡觉,你说怎么办?”
宝玉也不由得一楞,想起皇帝要是想临幸元春,她还真没有办法。还要想出一个蒙混过关、骗过于宝玉的方法。
看着宝玉有些怔怔的样子,元春知道宝玉也有些为难了,就低声说道:“皇上真要来找我,那我就出个意外,死也不会把身子给他的。”
宝玉回过来,看元春说的很轻巧,但知道她心里肯定早就打好了这样的主意,那样一来,自己不仅没有改变元春悲惨的命运,反而加快了她悲惨命运到来的速度。
“肯定不能这样,我一定要想一个办法出来。”宝玉在内心说了这句话后,就对元春说道:“姐姐,你不要着急,回宫后你要表现得邋遢一点,再显出更大的才气、更大的傲气。就是那种持才自傲、不修边幅的样子,皇上可能会打消到你那儿去的心思。”
元春眼睛一亮,她也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只是她一直没有想到向皇上不喜欢的方向去发展,也正因为如此,皇上这段时间见了她几次面后,感觉到了她的漂亮、还有可爱的一面,这才蒙发了临幸她的念头。
“对,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这段时间你也要忍着不要见我。”元春说道:“那时你不人以为我不理睬你啊。”
元春在说这话时,虽然显得很端庄,但她那态举止,自有一股天生的风流妩媚透出,瞧得宝玉几乎痴了,他情不自禁张臂将其抱住,柔声道:“姐姐,你若真的不再理睬我,明儿我就出家当和尚去。”
解决了心中的大事,元春立时活泼起来,听了宝玉这话,她嫣然一笑,旋又绷了脸,道:“我不理睬你了。”宝玉心荡漾,猛一口罩住她的樱唇,不由分说,便强索香吻。
元春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双臂绕在宝玉的脖子上,如火如焰地与他一起燃烧。
两人这一吻,真是如痴如醉难解难分,舌头如鱼儿般你来我往地游梭接喋,浑不知身在何处了。
过了许久,元春才努力将宝玉推开,娇喘道:“吃饱了么,我们还是先洗洗吧,身上脏兮兮的怪难受的。”
宝玉道:“不行,没吃饱呢l”把她施到床沿,又强行亲吻起来,肚里明明有千百句话要说,偏偏嘴上太忙。
元春也想极了这个梦中人儿,痴痴迷迷地又与宝玉热吻了许久,娇躯早已寸寸酥掉,站立不住,整个人儿乎都瘫在他身上。
宝玉道:“姐姐,这些日来我可想死你了,中间有几次就差点找理由到宫内去寻你。”
元春嘤声道:“我也是,有天晚上都……都……唔……”她原想矜持一点,不想说出朱的话,却变成了这样子。
宝玉见地双颊知火,眼波似醉,娇艳不可方物,手上忍不住放肆起来,所触皆是滚烫一片。
元春觉察到宝玉的举动,嘤声道:“不要……不要……身上很脏,我们还是洗了再弄吧。”
宝玉却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愈演愈烈,隔著衣裳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用力揉捏抚慰,嘴也凑到她雪颈里亲吻
见宝玉又到了外间,袭人问道:”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又出来了?”
宝玉打了个哈欠,道:”今年冬天冷的离谱,真有点受不了了。”
袭人也是缩了缩脖子,道:”是啊,却是冷的厉害。听说今年府里用的木炭比往年多了好些。”
宝玉道:”我看你们几个的冬衣也都是半新的,穿着定然不暖和。等明儿你取出些钱来,给咱们院里的丫头小子添置些新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