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会儿,等凤姐正在兴头上时,宝玉把玉茎从她那儿抽出,压在她的小腹处,一动因也不动。
宝玉一抽离凤姐的身子,她顿觉难过万分,扭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花密去寻找宝玉的玉茎,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哼道:“宝玉,你又闹姐姐哩……”
宝玉说道:“这不是姐姐所愿么?……”
看成着凤姐处在半疯狂、昏迷的状态,宝玉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覆唇噙往她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凤姐儿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发软,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宝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才把玉茎狠力地插入她的体内。
凤姐身子一颤,口中“呀!”地大叫一声,双手双脚把宝玉缠得死紧,生怕他又抽离自己的身子。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心忖:“真是个尤物,真想不到贾琏以前放着这样的美人在家,还出去糊弄,是怎么想的,自己能把这两个美人弄收伏,也真是有幸。”
想到此处,宝玉当下奋力深耸猛刺,他要凤姐觉得跟着自己是人生中的幸事,同时也盼能次次尝到与凤姐在一起时的那种极度的销魂。
宝玉发狠了数十下,凤姐儿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宝兄弟……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旁边的平儿瞪大眼睛盯着凤姐,看得心惊胆颤。
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想动动身子,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刺着了解她的花心了,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一下子就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心道:“莫非刺入子宫了?”
才要仔细感受,他的玉茎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龟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口中疯狂叫着,声音之大,让平儿也惊异不已。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腰肢耸动得更加厉害,运起“威龙心法”把真气汇集在单田之中,然后运到玉茎上,通过凤姐的花心,输入到凤姐的体内,在她的体内流转,在吸取她的元阴的同时,也把宝玉自身的纯阳之气渡到她的体中,打能她体内的於集之气。
凤姐只觉全身如沐在春风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在宝玉真气扫过之处,凤姐儿只觉如一道电流流过,让她身子不住颤抖,酥麻无比,下体的花密中喷出股股的密汁,口中叫道:“啊!……死了!……”
便陷入一片昏迷之中。
这下,凤姐儿她美目翻白,身子软软地瘫睡在宝玉的身下,口中呼着粗气,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身软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仰睡在宝玉的身下,一动也不动,就似死去了般。
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