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看见外面有很多人影影绰绰的不知道在干嘛?
“教授,他们在干嘛?”
“哦!那几个歹徒被抓住了,你的英雄事迹被大家知道了!这是报社的记者!”
“啊,我可不要!我不想接受采访!”
“好吧,你安心养病吧,我和学校交涉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只是让学校有个表彰就行了,我也不想让这件事儿闹得满城风雨,你能理解老师为什么这么想吗?”
童教授和我说话的时候,并不用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躲避,更多的是羞涩。
“我知道的老师,”
我随着她顺便就把称呼改了,显得亲近,“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什么记者采访之类的事情了!”
很快我的病就好了。其实我也就是虚脱,所以休息两天就出院了!从那之后,童教授要求我每天都去她家坐坐,到晚上9点左右再走,遇到天气不好的时候也在楼下的客房睡一晚上。我想也许是她受到了惊吓,我在这儿也许她会感到安心点,我就很高兴的做了护花使者。不过,教授在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到楼上去过。教授家的楼上有三个卧室,她没有邀请过我上去,我也就没有上去过。当然了,她不在的时候我和月月我们两个还是上去过,在她的卧室……嘿嘿!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两个多月,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了童教授的电话,她让我到她家去,说有话问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匆匆忙忙的赶去了。当我推开别墅的门的时候,没有看见教授。只是听见厕所里面好像有人在呕吐。我赶紧走过去,可是到门口的时候,我又有点犹豫,害怕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就在这时候,教授从厕所出来,看见我,脸红了一下,旋即镇静下来,对我说:“陈阳,你来了!”
从打那次她遇袭之后,她再没有叫过我陈同学或者别的,从来都是直呼其名。
“是的,老师你找我有事儿吗?”
“是这样子,我有几件事情想问问你,只是随便聊聊,你别介意,而且你如果不愿意回答的话我也不勉强!”
“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是这样,我的试验需要一些志愿者献血,只需要几毫升,你愿意吗?”
“几毫升?没问题!月月走的时候都交代了,让我尽力配合教授的研究。”
“好的,那就谢谢你了,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家事行吗?有的问题可能会涉及到你的隐私,你放心多数是和医学有关的东西,行吗?”
“好的,你问吧!”
“你们家是L省SY市的吧?是你们的祖籍吗?你父母多大了?你家中兄弟姊妹几个,你行几?”
“不是,我们家祖籍是是山东的,逃荒到了L省之后在X城落的脚,后来到了我父亲那一代才迁到SY市的,我父亲今年63岁了,母亲今年62岁,我们家没有女孩,只有兄弟5个,我最小!”
教授一一记录着,又问道:“你们家有没有什么遗传病,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也许……”
“没有,教授,我们家从来都没有人有过什么怪的病,包括白化病、血友病等等都没有,包括色盲都没有,我们兄弟五个都非常健康!”
“哦!那就好!”
显然他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她甚至忘记了往本子上记录。
“你个人的身体我上次已经为你做了一次体检,就是你住院的那几天,你不介意吧?”
“不不,谢谢老师关心我!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突然晕倒过!”
“哦,我知道,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和你聊聊这个事儿,你晕倒那天我从你的血液中发现了大量的肾上腺素,而且是超过正常人上千倍的!这在正常人是不可想想的,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就是在你出院的那天我有给你做了检查,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对的,所以我认为那天的肾上腺素是应激后的结果,应该不是什么病,而且你那天虚脱后恢复的非常快,比正常人要快上三四倍,所以,我认为你可能是身体的底子非常好!”
“谢谢老师,我从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从小到大我参加运动会,都很少得过名次的,跑跳项目一点也不突出,可是那天我从素堤东头到山顶只走了不到10分钟,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而且和他们打斗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为什么会那样快,而在我看来他们的动作却又是慢吞吞的!如果知道我…我行的话,就不会犹豫着是先去叫人还是先救你了!那天我看他们有5个人我以为自己打不过,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充满力量,而且后来有听说他们要对你不利,所以才冲出去的!”
“是啊,虽然我没有被那些歹徒怎么着,可是要保的东西还是没保住啊?”
“老师,你说什么没保住?”
她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我纳闷。
“没什么,我只是说你那天奔跑的时候挂丢的那件衣服是我最心爱的一件手绣品!”
“哦!是这样啊,老师,什么时候我再去找找,也许……”
“不用了,都好几个月了,你个傻孩子!”
她迟疑了一下,又接着说,“好了,我基本上了解了你的情况,所以我想也许以后我有机会在需要你抽血的时候,你不反对吧?”
“不会的不会的,那这次?”
“这次不用了,上次你住院的时候抽血我已经化验了数据!谢谢你啊,阳阳!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看明月这样叫你!”
“可以的老师,你教我什么都行!阳子,陈阳,阳阳!”
“好的,那你回去把,下午你还有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