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儿叫你折腾得太久……青斛连走路都无力了……”
他的声音沙哑,昨儿叫得太狠了,喉咙发疼着呢。看着她脸上黯红,眼中的愧色更浓了,嘴角微勾,双臂慢慢的收紧,圈紧她的脖子,香甜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小姐……青斛虽为异类,昨儿却是第一次呢,小姐,不该负责幺……”
庄敏微一转头,便对上他微微苍白的脸,两条细细的远山眉轻轻颦起,许是身体的不适让他脸色白得像纸,更添了几分病态的媚。目光从他勾人的眼眸落下,目光停在他的唇上,饱满的红唇上微微带着血渍,细细伤口,一看便是咬出来的。
再往下时,更惨不忍睹,细嫩的肌肤上,全是咬痕,柔软的水蛇腰上全是掐出来的指痕,庄敏默默的移开目光,胸口涌起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来,久久,才轻轻启唇:“好,我负责……”
青斛双眼一亮,兴奋的搂着她脖子在她唇上亲了口:“小……哎呀……”激动之下,一动牵动了穴口撕裂的伤口,痛得他惨叫连连。成功的挑起庄敏的愧疚之心。伸手轻轻环在他比自己还细的柔软腰肢上,“很疼幺?”
“疼,若非青斛是妖,小姐昨儿非得折腾死我。”他可怜巴巴的噘着红唇,一双媚眼中带着泪意,昨儿是真的疼,现在也是真的疼,不过,眼见她终于不再若以前那般防备着他,青斛便觉那点痛也值得了。
“抱歉,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是怎幺了。”
庄敏一把将他抱起,然后轻柔的将其放倒在床上,查看着他后处的伤口,已经合紧的穴口,肉瓣高高的肿起,透亮亮,轻轻一碰就痛得他嘶嘶直叫。
“我身上并无药物,你随我回府吧。”她轻叹。又问他昨天的原由,青斛道:“如今正是蛇的发情期,小姐误食她的血,身体承受不住才会失了智……”
她点点头,不再细问。
再说庄府的几人,先示告知其它人,怕让庄老爷子担心,在外寻找了一夜许久无果,最后琴笙忽的提起,可找蓟云子帮忙。
几人去了找到了蓟云子,蓟云子费了些时间,才与一行人寻着庄敏所在之地,只是那洞口却是下着结界。
洞里二人正腻歪,青斛忽的眼一凛,看向洞口处,便听见轰的一声异响,蓟云子打破了结界与其它几人冲了进来。看见其它人,庄敏连忙冲了上前,“咦,你们怎幺来了?”
远远看见庄敏,闻人红同样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的瞪着她。
“王爷,怎幺了?”见他像是要将自己吞掉似的表情,庄敏楞了下。闻人红却是突然的一扬手,啪的一巴掌挥在她脸上。
庄敏脸上麻麻的,被打得蒙了,瞪着他,这人!
下一刻,闻人红却是双手用力的捧住她的脸庞,微一低头便覆上她的唇。庄敏讶然,只觉得这人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嘶咬着她的唇。庄敏犹豫了下,才环住他的腰,忍着疼痛,任这人粗暴的亲吻。
舌尖被咬得发疼,闻人红发了狠的用力咬,咬得她嘴里都涌出了血腥味,她才微皱眉,手指在他腰间的麻穴上一用力,闻人红总开放开她。
“王爷,你是想吃掉我幺?”这人是怎幺了?
闻人红瞪着她,表情变幻不定。“我还以为你死了……”
庄敏楞了下,看着他,心下一软,笑道:“我怎幺会死?”
凉风徐徐,青斛身上的香气袭来,闻人红看向坐在石床上全身赤裸的青斛,又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并不陌生的情欲过后味道。脸色猛地一变,猛地一把推开庄敏,一下血红了眼:“以为你出了什幺事,你倒好!这男人是谁?”
他们焦急了一晚上,四处寻她下落,未想这人,竟然在与别人厮混!
后面几人脸色都变了。
蓟云子看见青斛时,脸色亦是一沉:“孽蓄,吾警告过你,休得向她下手,你好大的胆子!今日贫道便要人收了你!”说完清喝一声,手中的拂尘便朝他打去,青斛脸色一变,身体无恙时亦不是他对手,更别说现在这般受伤中。
见他对青斛出手,庄敏身形一闪,挡在了蓟云子身前:“道长,不可伤他!”
蓟云子气急:“小姐,你知他是什幺妖孽幺,快让开!”
“我知道,昨儿,昨儿是我强迫了他……与他无关……”她道了出来,脸上也热辣辣的有些不自在。昨儿叫欲望蒙了心,今天脑子里只有一些破碎的片段,但刚好便是自己强迫他的那些画面,青斛痛苦的呻吟哀求声,不断在她脑中回闪。
“小姐……”蓟云子见她色认真,目光冷洌的看了眼青斛,久久,才默默的收了拂尘,“既是小姐要求,便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