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羞又慌的我手足无措,慌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就赶紧冲回自己的房中,拼命把门关上。
一颗心在喉咙口跳个不停: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只听见李太太骂了声“经病”,又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对门出来两个人,我连忙从猫眼里望去:
一个是李太太,另一个是陌生男人,因为天色尚早,看不清面孔。
李太太说:“没事,可以走了。”那个男的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同李太太轻声地告别,就匆匆地下了楼。
渐渐地没了声音,李太太站了一会儿,转过身来敲我的门。
我吓呆了,没反应。
李太太低声而坚决地命令道:“开门!”这样不开门也不是个事呀,唉,到了这一步,我只有匆忙穿上睡衣,让李太太进来,又心虚地赶紧把门关上。
李太太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看着我,带着十二分的鄙视。
我低着头,偷偷瞄了她一眼,又把眼光垂下来,只看见她长睡衣下的光脚丫子和拖鞋。
“对不起,我……”我刚一开口,李太太身子一拧,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用不屑的语气说:“没想你这样的读书人,也会做这样的事。不错,我是什么都卖过,一天没男人就不行,刚才你也看见了,我就是不要脸女人。你们斯文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变态!”我的耳根都红了,眼光却盯着李太太晃来晃去的两只脚,李太太的讥讽却让我的身体深处有了反应。
可能是我那付耷拉模样更激起李太太的不满,她越说越生气,啪地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妈的,老娘越想越气,你在我门口搞什么名堂?”用力一脚踢过来,我浑身乏力,一下子跪倒在李太太的脚下。
“你你,真妈的变态,你还越说越来劲。”她注意到我的勃起的棒棒顶起了一个隆起。
忽然她突然转换了一种语气:“变态的,爬过来,乖乖地跟老娘磕个头,赔礼道歉!”我内心里做了几次自欺欺人的挣扎,就乖乖地爬到这个淫妇的跨下,边磕边说对不起。
李太太得意地笑了,蹲下来问我:“你在我门口到底在干什么?”
“我,我,我在想。你......玩弄我。”当我说出“玩弄”两个字的时候,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哈哈哈,被我玩弄?!”李太太笑得不得了:“你不是骂过我淫荡吗?我不是很无耻吗?男人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我怎么玩弄你呀?快说!”李太太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了,用斥责那个男人的口气命令道:“你刚才不是光溜溜地躺在我门口吗?现在老娘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弄给我看!”
巨大的心灵震动使我心跳急速加剧,做梦一样,我浑身颤抖脱光了自己,象狗一样的趴在李太太的脚下,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嘴里吐血般地说道:“我是李太太的玩物,求求你打我的屁股吧?”
啪啪,两个有力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丰满的胳膊上的白晰肉体晃了几晃,性感得要命。
“象你这样的男人,还假惺惺地自视清高,我老早就瞧你不顺眼了,平时正眼也不望我一下,私底下就这种德性。你只配舔我的脚。”李太太似乎来了灵感,伸出她翘起的右脚,凑到的我脸上。
白而肉感的脚,每个趾头上涂着艳丽而诱惑的颜色,保养得不是很好,一股脚上的味道提醒我要舔的是一个粗俗下贱女人的脚。
我象疯了一样,闭上眼睛在心里绝望地挣扎着,但女人脚上的臭味不断地刺激我的欲望,这个荡妇用脚趾头戳了我的脸一下,就彻底击败我的抗拒,我乖乖地张开嘴,包住了她的几个脚趾,用力吸吮着。
我听见这个骚货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命令我:“舔都舔了,还怕羞呀,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无比羞耻地打开眼睛,从她腿部的性感曲线望上去,正遇到淫妇轻蔑鄙视的目光,我禁不住用力抓紧自己的屁股,下身腾地猛烈地爆发了。
显然李太太注意到了,骂了一句“窝囊废”,抽出脚,在我的沙发巾上擦干,站起来正要出去,美妙的肉感身体在我的房间门口转了一圈又扭过来对着我:“既然你想被我玩弄,我就成全你,老娘现在累了,今天晚上等我使唤。”我还没有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回味过来,忘记回答。
淫妇狠狠踢了我一脚:“听到没有!”
“是,是。”我低声点头,语气与赤裸暴露在地的下贱情形完全一致。
白天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只知道对门上午没什么动静,中午她下楼一趟,不久就带着许多主妇麻友回来,打了一下午麻将。
天渐渐黑了,对门突然开了,好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地出来,说着麻桌上的事,纷纷换了鞋子,都下楼了。
到了夜里,我都睡着了,不知道几点钟,我突然听见李太太轻轻地敲我的门,我连忙开门,李太太说:“过来。”我就乖乖地进了她的房子。
她命令我脱光自己的衣服,象狗一样的爬着,跟着进了她的卧室。
在昏暗的灯光下,李太太的短衣穿着和屁股以下裸露的长腿又让我渐渐迷失。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叫我爬到她面前,把两只肉脚板踏在我的脸上搓着,我奴颜脾膝的样子无疑激发了她的思维,她低下头:“一直期待被我这样玩弄吧,哼,我就不信有男人不跪倒在我的裙下。你不过就是我多玩的一条狗而已。”
“是,我就是你的玩物,你的狗。”
“不,你跟我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你会明白的。哼,我会让你体验到做为女人玩物的悲哀。尤其是象我这样的浪骚女人,哈哈哈……”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女。”我在她的笑声中低下了头。
“女,哈哈哈,我很骚的,没有男人我就活不了的,却是你的女。”李太太想笑,又忍住了,转为严厉的语气:“过来,把我的这里舔干净。”她靠在床头,分开自己的大腿,指指自己的赤裸无物的底裙下面。
我老老实实地爬过去,把自己的头塞进骚货的裆下。
一股强烈的复杂的骚味,我伸出舌头去舔。
谁知李太太等不急了,把我推翻仰卧,把她阴毛乱糟糟粘糊糊的骚户压在我的脸上,我努力地舔着吸,不时有一股股的稠液滑进我的喉咙。
“这就是女的阴户,你要好好的舔干净哟。”我想点头或答应一声,却被李太太屁股一使劲,压了回去。
“你必须对我的阴户保持崇敬,谁叫你是我的玩物呢。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刚才跟一个男人爽了一回。哈哈哈……”原来那些液体是精液!
我感到万分屈辱,强烈的被玩弄感涌上,我用力想翻身起来,那骚货用她的骚穴盖紧我的头部,用手紧紧抓住我因羞辱而暴长的阴茎。
“怎么啦,不甘心呀,你就是这个命!”李太太显然很了解男人,她刺激着我的性器,让我屈服在她的淫威下。
她松开身子,让我粘糊糊的脸有了自由。
“你自己选择,现在要么回去,要么老老实实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暴起的性器象是邪恶的命令,非人的屈辱竟成了服从的缘由。
我乖乖地爬下床给李太太跪下磕头,并对她淫乱无比的骚穴道歉。
“真是天生的奴才种。”骚妇不屑一顾地看着我:“我现在要你求我舔我肮脏的下身。”巨大的侮辱刺激使我一步步落入深渊。
“李太太,求求你,让我舔你的下身吧。”
“我的肉缝里有男人的东西耶。”
“求求你,让我舔吧”
“舔什么呀,既然下贱,既然求我,就要说清楚。”
“舔你肮脏的肉缝,和……精液……”我几乎是哭着说出口的。
“要象狗一样的舔,我每次被人搞完,你都要用嘴给我舔干净。”
“是。”我自己爬向淫穴。
“用心舔哟,以后有的男人干完我,说不定也要你舔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