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翘起修长的粉腿,将丝袜脱了下来,懒散的扔在了一边。
费胡饶有兴趣的开始打量她,继续开动“推理能力”猜测着她的身份职业。
昨晚第一次遇到这少妇,是在晚上七点多,那时她刚出门。而今夜她回来的时间,是在凌晨三点多,刚才又说到了“工作”看来,这段时间就是她的上班时间。
是什么种类的工作,需要天天都上夜班呢?
总不会是……鸡吧?
费胡马上否决了这种可能,因为这少妇的气质并不像鸡,而且他刚才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十分淡雅,并非鸡喷洒的廉价刺鼻香水。
他脑子里考虑着,目光四处张望,突然,看见客厅角落了放着一大叠报纸,都是本市的《都市晨报》不过只有副刊一个版。而最上面的一张上,到处都是红色彩笔批划、勾勒的痕迹,就好像老师批改小学生的作文。——哈,对了!编辑!她一定是《都市晨报》副刊的编辑,因为晨报要赶着早上出报纸,所以她的上班时间才会是晚上七点到凌晨三点!
费胡双眼更加发亮了。嘿嘿嘿,美少妇编辑,这可真是上天送来的一件大礼哇,今晚要是不把她“吃掉”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小弟弟了。
“咪咪,你发什么呆呀?在想什么呀?”
少妇注意到这只小猫似乎跟其他同类有些不同,笑着对它招招手,示意它到身边来。
费胡听话的一溜烟窜过去,跳到她身上,“喵喵”叫着摇头摆尾,拼命想要磨蹭她高耸的胸脯。
少妇被逗的咯咯直笑,抱着他站起身,走到客房的卧室,将他放在了一个小摇篮里,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鱼罐头,打开放在他面前。
虽然费胡对罐头毫无兴趣,但想既然伪装成流浪猫,不妨装的像一点,于是也就埋头吃了起来。
少妇拍拍他的背,走出了客房,到她自己的卧室去了。
费胡三口两口的把罐头吃完,舔舔嘴唇,迈着轻快的脚步奔出去,也进入了女主人的卧室。
哇,他的双眼立刻瞪圆了!
只见女主人已经脱掉了连衣裙,摘掉了乳罩和内裤,全身赤条条一丝不挂。
虽然是背对着门口的,没看到正面全裸的美景,但是那白皙的裸背、圆滚滚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却已全都一览无余。——我来啦,美女!让我把今晚的第二发炮弹,隆重的献给你吧!
费胡激动的飞身跃起,向前疾冲而去。但这美丽的裸体女主人正好扭着屁股,走进了卧室自带的浴室里,随手关上了门。
“咕咚”一声轻响,费胡收势不及,脑袋重重撞在门上,痛的他差点晕了过去。
只听哗哗的冲水声传来,香艳的美人出浴已经在上演了。可惜这道门却不是透明的,底下也没有缝隙,什么也看不到。
费胡气的直跺脚,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今晚这块肥肉飞不出自己嘴巴,何必急于一时呢,于是也就释然了。
他摇身一变恢复本相,揉着撞痛的头皮,在卧室里东张西望。
这少妇脱下来的内衣裤,全都扔在床上。费胡随手拎起乳罩,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贪婪的嗅着那股好闻的乳香。
一边闻,一边继续四处张望。只见桌上零乱的堆着不少杂志,上面还有几封信。
他拿起来一看,都是些无足轻重的银行来往信件,惟一有价值的是信封上的收款人,写的是“陈蔓玲收”这几个字。
原来这少妇的名字叫陈蔓玲!
费胡轻轻吹了声口哨,放下信封,又注意到桌上摆放着一把咖啡壶,旁边是全套的咖啡冲剂、奶球、白糖等,以及一些袋装小饼干。
他心里不禁有点发愁。爱喝咖啡,又上夜班,很可能是个习惯熬夜到天明,昼夜颠倒的女人,要等她熟睡以后再动手,恐怕时间上来不及了。
怎么办呢?
费胡皱眉沉思着,在卧室里踱着步,走到另一头的柜子旁边,忽然看到里面摆着不少瓶瓶罐罐,其中一瓶赫然是安眠药。
他不由大喜,忙伸手打开柜子,将瓶子取了出来。
瓶盖上沾有灰尘,说明有相当多天没有动过了。而一个人如果失眠到要吃安眠药来解决,按理说不应该喝咖啡的。因此,惟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会失眠的是她老公。那男人回家时才会服用,所以平时放在这里无人动弹。——嘿嘿嘿,这样就好办了!
费胡奸笑着,打开瓶子取出三粒药片,再将瓶子放了回去。
接下来他费了点功夫,小心翼翼的将药片都磨碎成粉末状,然后倒在了装白糖的罐子里。外表看几乎一模一样,不留心绝对分辨不出来。
然后费胡变回了猫,蹲在浴室门口,耐心的等待着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
二十分钟后,浴室门终于打开了。
蒸汽弥漫着飘出,那美少妇蔓玲用毛巾包裹着湿漉漉的秀发,披着宽松的浴衣,踏着拖鞋慵懒的走了出来。
“乖咪咪,你坐在这里等我呀!”
蔓玲眉开眼笑,弯下腰来,赞许的拍了拍费胡的脑袋。
费胡心脏狂跳,差点喷出了鼻血。啊啊啊,真是太诱人了!随着弯下的腰肢,浴衣的胸前开口蓬松的垂下,那两颗丰满雪白的乳球几乎掉了出来,其中一粒暗红色的蓓蕾更尽收眼底,上面还挂着几滴水珠,衬托的乳尖更加娇嫩欲滴,无比诱惑的挑逗起了男性的原始本能。
可惜这绝妙美景只是一晃而过,蔓玲很快起身,端着咖啡壶到厨房,用保温瓶里的热水冲泡了满满一壶咖啡。
回到卧室,蔓玲剥了几个奶球放进咖啡壶,又舀了整整四勺白糖。看来她是个爱吃甜的女人,那四勺白糖几乎把所有安眠药的粉末都舀进去了,不愁她不“中招”热腾腾的咖啡倒进了杯子,然后蔓玲打开电视,一边用暖风机吹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午夜场电视剧,其间也时不时的抿两口咖啡。
费胡更加激动了,坐立不安的在原地转来转去,眼巴巴的盯着这美丽的女主人,希望她赶紧“倒也、倒也”然而事与愿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连续三杯咖啡落肚了,蔓玲居然一无异状,连哈欠都没有打一个,吹好头发后,就舒舒服服的半靠在了床上,悠闲的看着电视,根本没有半点会昏睡过去的征兆。
费胡越等越是心焦。见鬼,难道安眠药的分量不够多?可是他刚才有看瓶子上的说明书,三粒已经是最高份量了,再多,搞不好人就会“挂了”他可不想奸尸啊。还是说,买来的是假冒伪劣产品,所以一点用也没有?
该死的假药!呜呜呜,难道今晚煮熟的肥肉就这么飞了?费胡哭丧着脸,又懊恼又愤怒,几乎气破了肚皮。
偏偏床上的美少妇春色无限,横陈的玉体散发出扑鼻肉香,慵懒随意的斜靠姿势,令浴衣滑落下更多,露出半片香肩和大团丰满的乳肉。那两条浑圆美腿更是完全暴露在浴衣外,尽情的舒展开来,秘处的风光若隐若现。
费胡看的欲火狂升,再也忍耐不住,“喵呜”一声飞跃上床,四肢张开抱住美少妇的大腿,急色的狂亲狂舔起来。
蔓玲惊叫一声,慌忙一把抓住这只猫的脖子,将它拎了起来。
“哎呦,咪咪,你不可以上床呦!哎……瞧你,把我的浴衣都弄脏了!”
她说着,心里有点后悔,应该一回来就给这只猫洗个澡的。不过她今晚实在比较累,所以懒惰了一下,想明天起来再给它洗不迟,想不到它居然会大胆的跳上床来,而且还扑抱自己的大腿,十足一只发情公猫的模样。
“喵喵、喵!”
只听叫声猛烈,这只猫在手里挣扎着,一副还想扑过来的样子,圆溜溜的大眼睛更死死盯着半裸的玉体,射出只有人类才有的贪婪光芒。后腿之间的“猫鞭”更是直直竖起,显得亢奋之极。
蔓玲又好气又好笑,难道这真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猫?她考虑了一下,迅速下定了一个决心。
“好啦,好啦,别闹了咪咪!我要先帮你清洁一下……干干净净的才能上床呀,是不是?”
蔓玲仿佛哄小孩似的,拎着费胡走进浴室,先翻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的将那身滚了不少尘土的猫毛剪掉了。然后她拿出一个洗脚盆,倒满了温水,开始细心的帮他洗起澡来。
费胡一时啼笑皆非,不过感觉还是蛮舒爽的,那滑腻的手掌沾着肥皂泡抹到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惬意,于是也就安静了下来,闭着眼睛乖乖不动了。
洗完澡,蔓玲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
费胡立刻心跳加快,惊喜不已。靠,看来药效终于开始发作了,可喜可贺哇!
一激动之下,胯下的“猫鞭”又亢奋竖起,直挺挺的对准女主人的娇躯。
蔓玲秀眉微皱,拎着费胡走到客厅,找出几条尼龙绳,细心的绑住了他的四肢,再把他拴在了沙发脚边。
费胡一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要玩SM?
只见美丽的女主人又翻出了一只药箱,拿起一支针筒,吸满药液后突然扎进了他的下体附近。
费胡大吃一惊,虽然并不怎么疼痛,但却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由拼命扭动挣扎起来。
“别动啦,乖咪咪……只是一下而已,马上就结束啦!做了阉割手术,以后你就不会再发春了!”
蔓玲说着扑哧一笑,从药箱里拿出了酒精、棉花和小刀等全套工具。
费胡魂飞魄散。阉割?不是吧,这女人好狠,居然要自己做太监!他吓的喵喵大叫,挣扎的更剧烈了,心念急转想要变回人的身躯脱困,然而被绑住的四肢同时传来剧痛,居然无法变回去了。看来是身体被绳索束缚住后,限制了魔法的能力。
完了,他心中一阵恐惧,只能使劲的摇着猫头,眼光里充满恳求的色。
蔓玲看懂了这只猫的目光,但却轻轻一笑说:“别害怕,我替你打了麻醉药的。呵呵,我前后养了三只猫,都是我亲手阉割的。咪咪你就放心好啦……这样也是为你好呢,要不然你发春的厉害,将来迟早会被母猫给拐跑了!”
说完她蹲下身,将费胡的两条后腿拉高,一边又打了个哈欠,一边伸出了小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