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不能再听听呀,怎麽样,还可以吧?」温柔之後,谷勇开始话里有话,另有所指。
「什……什麽还可以啊?我……我不懂你意思。」路燕自然明白他话里意思,瞟了一眼视频框中的宝贝,不有羞得俏脸绯红,喃喃地道。
「呵呵,装傻啊,我是说它啊,我这宝贝啊。」说着,谷勇挺了挺下体,挺拔的肉棒自然而然地随之抖动。
「啊……」看到视频框里的大肉棒猛地一抖,路燕不由惊呼起来。
「呵呵,啊什麽啊,怎麽,吓着了?」
「……」
「喂,怎麽不说话!」谷勇追问道。
「说……说什麽呢?」路燕心跳不已,嗫嗫地道。
「你说说什麽啊,我这宝贝,你刚才不是还吵着要看麽。怎麽样?好看吧?」谷勇继续逼问她。
「好……好看什麽呀,这……这麽丑的东西。」不得已,路燕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呵呵,故意气我是吧?明明这麽帅,怎麽能说丑呢。」谷勇不依不饶,嬉皮笑脸地逼迫道。
「帅……帅有什麽用,还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斗嘴的过程中,路燕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口齿重新伶俐起来。
「什麽,竟敢说我的宝贝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躲在一旁听了冲他做鬼脸的苗雯玲,谷勇不由有点哭笑不得,气恼地道。
「嘻嘻,怎麽不敢,事实嘛。」听到自己斗嘴又占到便宜,路燕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笑着道。
「什麽,试试?呵呵,你还真急,这麽快就想试试了啊。」谷勇是何等人物,马上便机敏地发现她话音中的一个漏洞,故意误解她的原意。
「流氓,我说的是事实。」路燕顿时觉察到自己的食物,脸上又是一热,不由嗔道。
「呵呵,我以为你说试试呢。」谷勇装傻。
「你,混蛋,流氓。」路燕无言以对,只得嗔骂。
「呵呵,都是夫妻了,混什麽蛋,流什麽氓啊,最多算洞房前的体检。」谷勇继续死皮赖脸,继续调戏她。
「呸呸呸,谁和你夫妻了,还……还体检,有……有这麽体检的麽?」路燕已被他弄得六无主,越来越顺着他设的套走了。
「呵呵,没有咱就让它有呗。」谷勇嬉笑着停顿了一下,然後接着说:「怎麽样?试试吧。」
「……」路燕直直地盯着视频框里的宝贝,没有回答,一时之间,她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那麽粗长壮硕的宝贝,在那里一颤一颤的,对於她这样久已不知性爱滋味的女人来说,如今突然意见,确实是充满了诱惑。
可是,对於她来讲,毕竟只是意淫上的巨人,行动上的侏儒啊,就算现在就想和他来一场痛痛快快的交欢,哪怕只是网交,可又怎麽说得出口呢。尽管两人已是老熟人,平时也没少打情骂俏,可像现在这麽赤裸裸的,还真是第一次。
「怎麽?说话呀。」见她许久没有回音,谷勇提高了嗓门。
「啊?我……我还有事,要……要先下了。」路燕的思想被他一下打断,又理屈词穷,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准备溜之大吉。
「哎,别走啊,再聊……」谷勇的话还没说完,路燕已经「啪」地一声,手忙脚乱地强制把电脑关机。
「荒唐,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今天我是怎麽了,竟……竟和他视频裸……裸聊。」路燕脸颊发烫,暗自心悸:「不……不过,这家伙的东……东西倒……倒也真够份量。哎哟,有点口渴了,喝口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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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怎麽,到嘴的鸭子飞了?」苗雯玲躲在一边,看着他懊丧的样子,笑着问他。
「你个小骚货还笑,过来,给老子消消火。」谷勇一边关笔记本电脑,一边冲苗雯玲招手。
「谁把它弄大的你找谁去。」
「肏,路燕那个骚娘们,跑不了她。不过,嘿嘿,现在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说着,谷勇已经下床向她走去。
「不……」苗雯玲笑着就准备往外跑。
「跑,我看你往哪跑。」谷勇一个大步跃到她前面,伸手一抓,差点没把她抓住。
「咯咯咯咯……」苗雯玲娇笑着,已经跑出卧室,躲到外面的客厅里。
「肏,你就笑吧,逮住你才有你好受的。」谷勇挺着肉棒,快步追了出来,打开了客厅灯光,一眼瞧见苗雯玲正躲在餐桌後面。
两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後面追,围着餐桌一连饶了好几圈。谷勇虽然身高力壮,但由於餐桌挡着,每次都是差一点。
「嘻……嘻嘻,有……有本事你抓住我啊。」几圈下来,苗雯玲虽然有点娇喘,可越发得意。
「妈的,这样不行啊,得想个法子。」谷勇也有点出汗了,他脑筋一转,心生一计:「跑,看我怎麽抓你。」
说着,他虚晃一枪,做了一个假动作,佯装前追,然後却张开双臂,猛然後转,正好将忙着逃跑的苗雯玲楼阁睁着:「哈哈,可抓住你个小骚货了。」
「啊,你……好坏。」苗雯玲俏脸泛红,不停用粉拳鎚击他胸口。
「坏?我就坏,看我坏给你看。」说着,谷勇双手捧住她粉脸,按向自己胯间,一边按,还一边将坚挺的大肉棒往她俏脸上只耸:「呵呵,看,小弟弟正硬着呢,来,用嘴给它消火。」
「哦……不……」苗雯玲满面通红,连忙躲闪,可是挣扎间,龟头已经顶在樱唇之上。
「不什麽不,睡前你不还说饿麽,来,吃这个,又热又挺的大香肠。」谷勇紧紧按住她,调笑道。
「……啊……呜……」苗雯玲挣紮了几下,还是没能挣脱,嘴唇被顶开,半根鸡巴塞了进去。
「哎呀,好吃麽?这麽好的香肠,可别糟蹋了哦。」谷勇一边将大肉棒往苗雯玲嘴里插,还一边喋喋不休,极近调戏之能事:「呵呵,小霞霞的嘴也真美,就像小屄一样,又热又滑,吸得我的宝贝好舒服。」
「……呜……」苗雯玲被他的大肉棒塞满了口腔,又堵又憋,却不能说出一字,看着他得意的摸样,只能心中暗暗生气。
突然,她心中一动,暗生一计,心想「嘻嘻,我让你得意,看我怎麽收拾你。」意念所及,已伸手便将大肉棒握住,满脸俏笑,一副顺从摸样,然後双唇翕动,舌尖纷飞,极力带给他最美的享受,最爽的舒服。然後,就在他魂飞天外之际,忽地樱唇微合,双齿在他硕大的龟头轻轻一咬。
「啊。」谷勇一声猛喊,身体已经弹开,猛然倒退几步,一交跌坐在床上:「啊哟,疼死我了。」只见他铮圆紫亮的龟头上,上下各有两排白白的牙印。
「嘻嘻,看你还敢欺负我不。」苗雯玲咯咯娇笑着,气昂昂地站起身来。
「妈的,欺负你,看我怎麽欺负你。」谷勇见她骄傲的摸样,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挺身而起,向她冲去。
「啊……,别……别乱插啊你。」苗雯玲樱口轻呼,原来,男人已经将她拦腰搂住,大肉棍正顶向她隐秘间部,恰恰正是後庭。
「呵呵,不行啊,又不是没插过。」谷勇对她生气,谷勇又往那里狠狠顶了一顶。
「……」苗雯玲满脸绯红,没有答他,只是伸出一手,去引导在自己下体胡冲乱撞的大肉棒。
「哼,这还识趣。」谷勇不等她对准引导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下体又是一阵猛挺。
「嗯!」苗雯玲一声闷哼,小屄已经开门纳客,将粗长的大鸡巴一吞到底。
「好多的水啊,小骚屄,还他妈装模作样不想要。」谷勇一手抱紧她抬起的粉腿,一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笑骂道。
「混……混蛋,你也动呀你。」里面插了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小屄反而更感到瘙痒和空虚,苗雯玲不由浑身难忍,咒着催他。
「动什麽呀动,说,要我的大鸡巴肏你的小骚屄。」谷勇继续逗她。
「要……要……」苗雯玲已经是羞得粉面通红。
「说,要什麽!」谷勇不依不饶。
「要……要你的大……大鸡巴肏我的小骚屄。」一句话出口,苗雯玲羞得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嘿嘿,这才乖嘛。」谷勇志得意满,下体微蹲,挺着大肉棒抽送起来。
「呜……喔……」苗雯玲双手抱住他脖子,将头放在他肩头,娇声低吟。
由於苗雯玲一只腿站立,有点碍事,抽了几抽,肉棒并不能此次尽根,谷勇感到很不过瘾,便伸手拍了拍她另一腿,命令道:「来,这条也上来。」
「……」苗雯玲很少识趣,虽没回答,微微一纵,另一条腿已腾空而起,也盘他腰上,上面双臂紧抱,下面双腿环绕,将娇躯牢牢挂在他胸前。
谷勇双腿稍开,调整了一下站姿,支着下体抽了两下,果然是次次尽根尽底。谷勇大喜,抱住她一双丰臀,猛耸猛送起来。
「呜……哦哦……」随着他动作的加剧,苗雯玲的呻吟也不由跟着紧凑起来。
「嘿嘿,妈的,小骚货,听过一个联通和移动的笑话麽?」谷勇抱着苗雯玲的娇躯,一边尽力猛抽,一边轻轻走动,突然想起一个成人短信,不由喘息着问道。
「没……没……啊……」苗雯玲娇声微颤,回应他问话。
「有……有一对男女也像咱俩这样肏屄,一开始,男的进入後故意不动,调戏说:咱俩现在联通了。女的因为不过瘾,有点不悦,男的便抱住她,一阵猛烈的进攻,女的舒服的高声大叫:移动就是比联通好!」
「嘻……嘻嘻……,哦……哦哦……」苗雯玲被逗得不由笑了起来,笑声和呻吟声交互在一起,显得很是淫荡……
「妈……妈的,这样肏屄还……还真累。」坚持了这麽久,谷勇的喘息越发厉害起来,忍不住轻声骂道。
「……啊……,放……放我下来……」苗雯玲很是体贴,娇喘着柔声说道。谷勇松开双手,苗雯玲双腿轻放,顺势就从他腰间下到地上。
谷勇轻轻拍了拍她丰臀:「走,去窗台,趴那儿,让我从後面肏你。」
苗雯玲娇羞着白了他一眼,还是听话地走过去,双手扶着窗台半趴下,丰臀高跷,等着他的入侵。
「看什麽看,不喜欢我的大家伙啊。」谷勇扶正大肉棒,对准她门斗大开的小屄,刺了过去。
「啊……哦……,慢……慢一点。」猛一改姿势,肉棒插得更深,苗雯玲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呻吟声有点痛苦。
「呵呵,怎麽,小屄受不了了?」谷勇俯下身去,从後面摸住她一对丰乳,一边轻轻爱抚,一边柔问道。
「嗯……」苗雯玲粉面含羞,点头哼了一声。
「呵呵,那咱就先满後快,先礼後兵。」谷勇一声轻笑,缓缓开始了抽送,直到她的呻吟重新变得柔媚,方才慢慢加快节奏,变得大刀阔斧。
「……哦……哦哦……」苗雯玲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承受着男人的攻击。隔着纱帐的窗外,夜色正浓,整个小区里一阵寂静,只有天空远处闪着几颗孤星,在这样的春天深夜临窗欢爱,更添几分浪漫,更添几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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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整整一大杯凉水,路燕一饮而尽。她手扶饮水机,芳心犹砰砰乱跳,眼光迟滞,擎天柱那粗长峻拔的肉棒,放佛还在面前乱晃。
「唉!」痴呆了良久,她才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自言自语道:「今个儿可够刺激的啊,嘻嘻,没想到这家伙这麽猛。」
放下水杯,这下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路燕捶了捶有些发僵的脖子,光着玉足,在卧室里转来转去,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暗夜的环境,能够模糊地分辨清楚。她伸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整个小区里,夜色正浓,清风舒淡,不由让路燕一阵清爽。
她双手抱肩,放目远眺,夜色黑黑的,除了天上的几颗淡星,地上的几管路灯,就只有对面一楼的一间房间闪着亮光。根据位置判断,路燕知道,那灯光应该是来自邻居苗雯玲家的客厅。这两栋楼的结构一样,卧室都在阴面,客厅都在阳面。苗雯玲的父亲是路燕的老领导,去年刚退休,回老家去了,便把单位分的这套房子给了刚结婚的苗雯玲住。苗雯玲就在小区所在的管辖派出所上班,是一名户籍警。
「哎,这小丫头,这麽晚了也没睡吗?」已是凌晨两点多钟,路燕很感怪,不由微微挤了挤眼睛。她有奖金五百度的近视,挤挤可以看得更清楚。果然,她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半趴伏在窗边,看那熟悉的摸样,是苗雯玲无疑。
「哎哟,不对啊,身後好像还有个人啊,还像个男……男人,还一耸一耸的,啊,难……难道……」路燕心中一蹬,顿时明白发生了什麽事:「这小丫头在做爱!」
路燕几乎是条件反射似地连忙闪开身子,躲在窗帘後面,心中砰砰乱跳,又惊又喜,惊的是害怕被对方发现,喜的是看到了别人的私密:「怪不得呢,我说咋起这麽晚不睡呢,原来是和老公劳动呢。」
她偷偷探着头,继续向对面偷看。模模糊糊中,男人在後面搂住苗雯玲,身体挺得笔直,不住地在苗雯玲身後耸动,而苗雯玲则一边扶着窗台,一边扭动将头扭动,满头的秀发随之摇摆,看样子很是享受。
「哎,不对啊,不应该苗雯玲老公啊,她老公上周刚走,现在正应该在铁路局上班呢。」路燕越看越不对劲,心中满腹疑惑。苗雯玲老公在铁路上工作,这段时间正在野外,一个月上班,一月轮休,上个月正好是轮休。大家都住同一小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对於苗雯玲老公的情况,路燕自然知道。
「可,可那这个男的不是她老公又是谁呢?身影怎麽也有点熟悉?」路燕越看心里越是疑惑,连忙蹑手蹑脚地去找近视眼镜,企图将男人看清。可越是手忙脚乱,越是事倍功半,怎麽找都找不到要命的近视眼镜。
等找到眼镜戴上,已费了好一会儿,再回到窗口看时,苗雯玲和男人却已换了姿势,改成苗雯玲面朝房里,背坐着窗台,俯身用手绕在捧着什麽,秀发披散,摇来摆去。不用看,路燕这样的过来人也明白,这一定是男人正在给苗雯玲口交。
「哎呀,小丫头还真浪,可是,我可看不清那男人到底长什麽样了啊。」路燕眼中虽然一亮,可心中也不免发急。
又过了一会,之间苗雯玲好像被人扶着,一下跳下了窗台,虽然灯光还亮着,但人却都不见了。想必,两人已经缠倒在地板上了。
「哎哟,哎哟,别呀。」路燕连连叫苦,急得直跺脚。
可是,不管她怎样焦急,事情还是没有按着她的想法发展,又过了一会,苗雯玲家卧室的灯光便灭了,整个眼前,重新变得暗黑一片。
「完了完了,什麽也没看到。」良久,路燕方才嘟囔了一声,放弃了最後的幻想:「今夜是怎麽了,又是噩梦,又是裸聊,又是窥视。唉,唉,看来,今夜是一点不用睡了。」
清风穿过窗口吹进卧室,隔着睡衣在她身上轻轻拂过,带来的清凉却丝毫不能消退她体内的燥热。夜的静寂,突然使路燕重又感到那种莫名的落寞:「多好的春夜啊,可是,可是我却怎麽就这麽无聊呢?」
「同样都是女人,看人家李雨,看人家苗雯玲,一个和自己同龄,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虽然同样是深陷围城,可怎麽就过得那麽潇洒呢。」
「再看看我自己。结婚之後,一切为着老公转,生子之後,又一切为着儿子转,整天忙得跟陀螺似地。现在,总算是老公事业无忧了,儿子也初长成人了,按理说该轮到自己好好享受享受了吧,可是事实却偏偏相反。」
「老公在家不说话,在外也不打电话,儿子在家也像个小大人,几乎没人注意我的存在。现在,老公挂职去了,儿子又住校,剩下我一个人,总算是轻松了自由了无拘无束了吧,可又无处可去,只能独守空房,伶仃自怜。」
「唉,青春易逝,欢乐难寻,难道真要我枉费做这一世的女人?我今年可就马上要四十岁了啊。」思绪所及,路燕顿时伤叹连连:「还好我保养的好,身材和美貌还有相当的吸引力。可是,可是,我保养的这麽好又有什麽用呢,没有男人来爱惜,寂寞难耐极了,也只能玩玩虚无缥缈的网恋。」
「对,网恋,网恋,多亏了这虚无缥缈的网恋,还有那个混不吝的擎天柱。两个多月来,他惹我哭,逗我笑,哄我开心,结我烦扰,今天竟然还……还给我看了他的那东西,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一想起昨晚的事情,路燕不由又感到脸上发烧,心跳加速:「要是没有他,这麽难熬的日子,我可怎麽过呢。两个多月前,我难过的时候,可是只能意淫意淫谷勇,还有李雨的老公甄星……」
「对了,那个谷勇,就仗着自己帅,又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老爱盯着我看,好像在放电不说,简直还要看到我心里去。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有意思你就明说吧,我又不会难为你。男女之间的喜欢,那可是十分正常的事啊。你可知道,我也十分喜欢你呀。咱俩我做不了你的情人,也可以做好朋友,或者好姐姐啊。」
「还有甄星,这个花心大萝卜,有了如花似玉的李雨,还整天骚扰我,从大学一直到现在都骚扰我。有种,你就来真的啊,你要真来真的,等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还能吃了你。我看你也是有色心没色胆,胆小如鼠的家伙。哼,看我明晚上去你家怎麽贬斥你。」
思绪触及次日晚上的饭约,路燕不由渐渐冷静过来:「唉,不想了,不想了,瞎想又有什麽用呢。什麽『今朝有酒今朝醉』,什麽『有花堪折直须折』,光靠空想有什麽用?明晚不如早早去李雨家,她家有不少上好的红酒,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