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一生又有哪件事不是勉强得来的呢?如果我不索取难道这份美就可以堂而皇之永恒保存下去了吗?我放过的东西,别人难道也肯放过吗?我可以有一时的心软,可是我的对手会对我心软吗?诚然很多东西在我得到的时候都已经变了味道,可是又有谁能真正保护这种人人都想要索取的美物呢?我真的很想成全这份美,可是我也需要被这份美成全啊。我们的结合或许会产生新的美。只要这不是我的一厢情愿,那么我就可以让这份美再提升一个等级。而且我会让这份美变成非常安全的私有之美,而不是公有之美。林玉柔,你的人跟你的名字一样好,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完美你才不幸的遇到了我,你能遇到第一个陈友发,你就能遇到第二个,你躲过了第二个,你恐怕也逃不过第三个啊。与其让钝刀折磨,还不如让我直接给你来一个痛快吧!
「柔儿,我们把衣服脱掉好吗?让我们彼此都少一些遮掩,我已经很久都没能卸下伪装了。」
「……嗯……额……老公……老公……」
「你愿意吗柔儿?」
「……额……嗯……柔儿……柔儿愿意……柔儿……这就脱下来……」妈妈在几无意识的情况下,仍然思念着爸爸,她太想念爸爸了,她知道爸爸肯定也是太想念她了,她知道爸爸需要她,想要对她索取,她没什么可以为爸爸分担的,她只求能用自己的身体稍微消解一些爸爸的烦忧和疲惫。她宁愿自己思念的难受,她也不愿爸爸因为眷恋和牵挂她,而伤心忧愁。她从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得到满足,她只求自己的丈夫能够在她的身上得到舒心和安慰。她只要看着丈夫舒爽满足的表情,她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妈妈努力的想要伸出手扒下已经搭在她胸前的裙领,可是她的双手一点都使不上劲,她似乎处在了半迷半醒之间,她柔弱的手其实挂在手臂上一动都没动,可是她却在幻想中已经为爸爸彻底的卸去了一切遮掩。她想象着自己用右手轻轻捧起自己的左乳,她的左手还略带含羞的夹在自己丰韵的两腿之间。
「……老公……给……给你……你……你抱着柔儿吧……让……让柔儿来喂你……让柔儿来帮你……老公……老公……柔儿好想你……柔儿好想给你……你紧紧的抱着柔儿好吗?」陈友发听到妈妈的话,他的兽欲终于彻底的将他占据了,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要么不轻易决定,要么决定了的事情就再没有回头的道理。他一把将妈妈的粉颈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毫不费力的从头到脚拉下了妈妈的整条长裙。
妈妈的香艳肌肤实在是太柔滑了,这条裙子能附着在她的身体上,全靠她端庄的气质和自重自爱的修养。可是现在妈妈已经全部卸下了这些紧束,她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她完全毫无保留,毫无忌讳,不要说只是一件衣服了,就连她的心房,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愿意向她的挚爱打开她最柔软的内心啊。
陈友发双手抱着妈妈香滑的后背,他让妈妈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他闭着眼睛疼惜的用自己肥腻的粗脸轻轻的磨蹭着妈妈细滑的颧骨。美人啊,你如果真的是我的,那该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是只能用这种方式得到你,那该有多好啊。美人啊,我为了能得到你,我几乎对所有人隐瞒了你的存在,我不放心让任何人轻易的接触你,我必须亲自来完成得到你的全部过程,我真恨不得挖去所有见过你的男人的眼睛。他们连看你一眼都不配,如果他们胆敢碰你,我要让他们把自己生吞下去!
被陈友发紧紧怀抱的妈妈,她的身上只剩下一套深蓝色的Aubade轻薄丝绸内衣了。这套内衣最大的设计亮点就是完全没有任何设计。它根本连一点花边和新式一点的剪裁都没有,只是轻薄丝滑的绸面紧紧贴合在妈妈同样细腻的皮肤上。
这样一套内衣想要穿出它最高傲的性感一面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魅力的,因为这完全是一套至俗而雅的顶级内衣。它的隐喻和含蓄之美是完全依附于它的主人存在的,只有主人的内在魅力完全驾驭了它的至纯至简才能彻底激发出它潜在的绵延不绝的诱人活力。这套内衣恐怕除了妈妈,换做任何其他的女人,都只能徒填笑柄,甚至连这件内衣本身都会对它瞧不上的主人嗤之以鼻。
细而窄的肩带和背扣几乎就像是画在妈妈身上的一样,而且它们看似曲线平滑,实则是紧紧贴合在妈妈的背沟上的。轻轻凸起的肩胛骨挤压出来的背弯改变胸罩的初始的凹凸设计,它的出色的弹性和面料的柔和在妈妈身体上被重新进行了塑造和定型。它像是有生命力一样被妈妈迷人的身形魅力所感染,所折服,它将每一块布料纤维都完美的与妈妈的肌肤细胞相融合,相衬托。这只胸罩穿在妈妈身上只有一个目的,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保护妈妈的美丽不受到任何一丁点的损失与玷污,连一只胸罩都爱上了妈妈的身体,更何况是一个真正的人呢?尤其是一个欲火喷张的男人。
陈友发温柔的解开了妈妈的胸罩。可他还是不敢轻易地将这块最后的布片从妈妈的玉体上取下来。他甚至仍然闭着眼睛,仍然紧紧搂着妈妈,他在感受的是美,是爱,是温情,是祥和。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有谁不愿意岁月静好,天长地久呢?就让我再留恋这片刻的温存吧,真不情愿说出这句话,几十岁的人了,有些东西越来越难为情了。可是玉柔,我真想爱你啊,虽然我知道你不会爱我,真遗憾,我连追求你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对你掠夺其实是我最卑微的一个决定了,如果能有其他的选择,我一定不会这么做,可是你只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个选项而已啊。
他把手伸向妈妈的胸前,扯下了妈妈的胸罩……但他的手留在了妈妈柔嫩的硕乳上……他轻轻揉着妈妈香软饱满的鼓胀乳肉,他的大脑和经中再没有一丝怜惜了。
「……额……额……老公……嗯……老公……」妈妈因为乳房上传来的轻微快感,她的玉脸在陈友发的脖子上轻轻的剐蹭,她喜欢被老公像这样紧紧的抱着,而她也用自己纤柔的手臂勾着老公的脖子,她的另外一只手也会轻抚着老公的后背,她不会将老公抱的太紧,因为她的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而且她不想让老公感觉到她之所以抱着老公是为了捆住这个男人,她不想让老公感觉到哪怕一丁点负担,她不想让老公感受到她有任何诉求,她只想让老公忘记她所有可能存在的一切需求,她只期望老公能从她的身上得到满足这就够了,她只想迎合老公的需要,老公的渴求。在她的心里这种关系就只有百分百的奉献与百分百的索取。她不需要这里面有任何的迁就互换,也不需要在这份奉献和索取上留有什么不必要的余地或者由于顾忌而产生的妥协与折扣。
我爱你老公,你尽情的拥抱我吧,你尽情的疼爱我吧,我的整个人从内到外全都是你的。请使用我吧,使用柔儿的身体吧,柔儿的乳房,柔儿的唇舌,柔儿的整个身心都情愿交给你。老公你喜欢柔儿吗?柔儿好爱你,好想你。柔儿想让你开心,想让你舒服。老公你不要抛下柔儿……你不要离开柔儿……老公……不知道这是陈友发的催情药实在厉害,还是妈妈对爸爸的至深的情意本来就已经积压了许久。妈妈忍不住用柔情的泪水沾湿了陈友发的身体。这个药陈友发用过很多次了,他熟知这个药的药性。凡是像妈妈这样用过半瓶的女人,强烈一点的已经可以翻着白眼,把整只手插进自己的屁眼里了,就算是贞洁一点的也已经可以捏着自己的阴蒂在地上肆意的喷尿了。可他从没见过像妈妈这样的反应,妈妈的反应第一次让这个药变得名副其实了,催情,催情,这个药向来是只能催欲从未催情,可是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一个女人几乎没有任何的生理崩溃,反而动情的在他的身上流泪了……陈友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从不是一个有善心的人,可是现在明明是怀抱美人,手握巨乳,在他的身上贴着的也明明是一具肉欲爆棚的绝世艳体。而且现在的美人已经完全一丝不挂,她甚至顺服无比的在他的身上燃烧着自己的情爱。
可是他的强有力的肉棒却不知为何竟然比之前渐渐软下来了……是我老了吗?是我力不从心了吗?还是……我真的被她打动了呢?……陈友发感到了一丝恐惧,他突然之间明白了自己最害怕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以来在他的世界观里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出乎意料这个说法。他习惯了计划,习惯了部署,他习惯了事无巨细的安排每一件事情。长时间里他最享受的一种感觉就是他计划达成的目标果真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成功的达成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很少出现计划失误,因为他在设计计划的时候,他就已经制定了无数的后备方案,如果a计划有变仍然可以继续执行b计划。他一直不肯松懈,一直不肯休息,他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思虑,为的就是让一切都能照他的意思进行。他的这套逻辑其实没有什么瑕疵,也没有什么不妥,如果生活中真的充满变数,那么危机就会随处可见,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愿意接受危机四伏的局面。他要让一切都处于既定的秩序和限制当中,一切都必须是可控的,可以被置换和替代的。在他的世界里决不允许出现必需品,因为必需品就意味着某种依赖,某种被要挟和绑架的感觉。没有人可以真正的跟他谈绝对的交易条件,他厌恶这种被迫的感觉。他不是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是被这种感觉搅得有些厌烦了,有些痛恨了。所以他消除这种感觉的方式也非常干脆利落,那就是让制造这种感觉的人彻底的消失。
可是现在妈妈给了他一种全新的认识,他又一次嗅到了被要挟和绑架的感觉,但是他这一次却完全反感不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一些会妥协的征兆。他的计划很完美,他首先了解了妈妈,然后亲自去东南亚调查了妈妈,他详细的部署了关于妈妈整个家庭结构和矛盾的对立关系图,他非常确定现在掠夺妈妈完全是唾手可得的,没有任何的外部因素可以给他施加任何不确定的意外。于是他亲自登门,亲自配药,亲自下手,现在他也是亲自把妈妈抱进了房间,亲自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在他的计划中,妈妈的确是不应该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妈妈因为春药的反应,会主动的脱衣,献身,伺候他,愉悦他。用她的肥硕的大乳房,用她的从未经过开垦和使用的蜜穴和屁眼,用她的纤纤玉手,用她的樱唇檀口,用她绝美的脸庞,用她柔婉的身子,用她的一切来侍奉他。而他只需要在这个性感的美尤物身上肆意的释放着自己雄性的征服与欲望。
妈妈也的确是想要脱衣的,也的确是想要伺候他的,也绝不排斥让他感受到愉悦。可是这一切都不对味啊,一切的结果都如陈友发所预料的那样,可是这一切的过程却非常的让他惊讶。他虽然得到了,可是他也感觉失控了。妈妈没有放浪的呻吟,没有捏弄着自己的乳房恳求他快点干自己。妈妈给他的都是纯情的真爱,没有丝毫做作和虚伪,就算陈友发此前不相信这一点,可是他很确信自己的春药是不会出错的。这春药没有激发出妈妈的淫荡和放浪,并不是因为春药不够猛烈,而是因为在妈妈的心里,竟没有一星半点的淫污。
这春药非但没有催出这女人的淫态,反倒是催出了她积压已久的深情与爱恋。
没有催出她的浪尿与阴精,反倒是催出了她的滚滚热泪。虽然妈妈没有主动的要挟陈友发,可是陈友发感到的耻辱却胜过了曾经所有的反感。他用尽了一切精巧的手段和阴毒,而妈妈也绝对没有反抗和挣扎,可是他却明明白白的输了。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的确还有真情啊。而且是那种超凡脱俗的真情。恐怕再给妈妈灌上半瓶春药也无济于事吧,毕竟再猛的药也催不出她身上没有的东西啊。
陈友发真的害怕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个情况,他的所有人生法则里都没有解决这种局面的经验。他动心了,他开始真的在乎这个女人了,他开始出现了弱点,他开始被其他人牵动,而且他居然对此毫无办法,这是一套新的逻辑规则,这套规则并不在他的世界架构之中,可是他现在却冒然进入了一个不受他控制的秩序网络之中。而且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罢了,如果他继续执迷的话,他就会越陷越深,直到毁掉自己曾经的一切。他现在必须面临一个艰难的取舍,要么替妈妈擦干泪用最合理方式去重新得到她,这个过程自然更加歹毒和狠辣,可是他有信心能够真正永远的得到妈妈。或者只有将妈妈变成花满楼里那样的一群肉欲女郎一般,这个方式非常简单,而且代价很小。可坏处就是妈妈将会从一个真正纯洁的绝美圣母变成一个淫乱放荡的妖媚母畜。
这可真难选啊,实在是不忍心将妈妈变成那样的肉欲玩具,这个世界上这种母畜已经实在是太多了,就算妈妈的身材和样貌是最拔尖的,那也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意思罢了,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仅仅是为了塑造一个床笫玩具,那比妈妈的身材更加火辣变态的也不是不可能。妈妈的美最无关紧要的地方就是她的身材,她真正独一无二的地方不就是她的那颗圣女之心吗,如果夺去了她的这一点,那夺取她的必要性也就大打折扣了。
可是如果选择真正的得到妈妈,那么先且不说这个过程将会非常曲折复杂,而且时间跨度将会非常久。就算是最后真的得到了,那究竟是妈妈对陈友发的影响大还是陈友发对妈妈的影响大呢?究竟到最后是谁会改变谁呢?这个答案根本无需多做分析,陈友发只是怀抱着妈妈,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她的媚香,他就很肯定的得出了结论。这个女人会软化他,会侵蚀他,会削弱他,会将他强大的恶一点一点的剥离,然后试图用她特有的善来重新塑造他。他对这个过程本来是不会拒绝的,他的心里也不是没有过好的念头,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也曾是信善之人。可是现在了,一把年纪了,难道还可以回头吗?还有时间吗?就算我想,老天怕是也不可能再成全了……陈友发仰起头,无奈的笑了……
他将妈妈抱的更紧了,他要再最后感受一次妈妈的柔婉与真情,他抚摸着妈妈香滑的后背,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妈妈的前额。妈妈柔软的乳房紧压在他的胸腹上,妈妈肥硕的巨臀几乎完全吞没了她的小小的深蓝色紧窄丁字裤。还有妈妈高提到腿根的性感长筒袜,这一些对于这一刻的陈友发而言,已经都不再有显着的意义了,至少在这一刻,他已经是不在乎这些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惆怅和遗憾,他紧紧搂着妈妈的肩头,他让妈妈的眼泪尽情的在他脖子上流淌,他用自己肥厚的嘴唇在妈妈的额头上不停的抚慰着。他皱紧了眉头,他抽动着两腮的肌肉,他的嘴里无声的喃喃自语。
不可能了……没有这个机会了……
原谅我吧玉柔……原谅我吧……
或许……或许是我错了……
是我对不起你……
陈友发还有b计划,在他的西装口袋里还有一片药,这片药只会带给女人最极致的享受,它的副作用不大,因为药效的时间也不长,不过来的很快,效果也很好。他知道现在妈妈其实是不需要这个东西的,他如果想要得到妈妈,他现在完全就可以随意得到。他本来安排b的确是为了让妈妈放开的更彻底。可是他现在想要使用b计划,却不是为了妈妈,而是为了他自己。因为妈妈现在的样子,他实在有些不忍下手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但凡走出去的路是务必要接着走完的。
他轻轻的将妈妈放在了床上,他最后疼惜的看了一眼迷离娇媚的妈妈,然后他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西装,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个方形小盒子,他打开这个盒子,又从里面取出了一片白色的胶囊。
「柔儿……我这里有一片药……这是一片……速效春药……你吃了之后会感觉很强烈,很明显,你会放浪的接受一切性欲……可它也会让你很痛快的……你……你愿意吃吗?」
陈友发拿着这片药,回到床边,重新用一只手将妈妈揽在怀里,他非常诚实的对妈妈坦白他的用意。如果妈妈肯拒绝,他或许真的打算放过妈妈了……这是他最后的侥幸……
「……额……额……老公……人家愿意……只要你觉得痛快……人家……人家全都愿意……嗯……老公……你……你用嘴巴……用嘴巴喂柔儿好吗……」……
对妈妈而言,她刚刚感受到的一切怜惜与疼爱都是来自于爸爸,她的心里很幸福,因为爸爸的爱也把她的心都完全融化了……陈友发将这片药含着嘴里,低头吻上了妈妈湿滑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