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巴掌。
「我去啊!」
「这是因为没告诉我就去用跳蛋!」
「好吧,好吧,我知道错了,别打啦!」我笑着求饶。
刚说站起来,他却一手把我摁下去,抚摸着我的大腿,抓住裙子下摆拉到腰部,将下半身暴露在外。朗传易盯着我的屁股,天啊,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身体不由自主在期待中紧绷。
「屁股抬起来,头朝下,」朗传易命令道,随手将我的内裤扯了下来,塞进口袋里。
他变戏法似的手上多了一个瓶子,我立刻认出是润滑油。他先倒了很多在我屁股上,接着又往肉棒上倒,然后开始按摩我的屁股和大腿。每划一次身下就越湿,可他却故意避开私密的区域,就是不去我需要他的地方。我呻吟着,趴在桌子上扭动身体,心里着了火似的焦急难耐。
「这才是正餐,小霞,我一直在幻想入你的后门。」朗传易说着,拇指滑进我的屁股努力伸展。他以前也这样做过,但感觉还是很不习惯。
「低头,小霞,放松点。你的屁股真漂亮!」朗传易的手掌摁上来。
「这会儿用不着奉承吧!」我笑得有些勉强,毕竟这是第一次后庭被插入,而且朗传易的肉棒实在太大,我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朗传易揉着肉棒,戳到我的臀缝中,慢慢把龟头对正后庭,轻轻上下游走。我们之间第一次用润滑油,肌肤之亲的感觉非常滑腻,一点儿不像摩擦。目前为止,感觉还不错。
朗传易慢慢用力往里面挤压,开始我并没有阻止,但是当粗大的龟头强行挤进狭窄的后庭时,未经开发的痛苦使我不由得身子后缩。
「哦,天啊……」我扭动着屁股,急切说道:「你确定我们准备好了么?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怕吃不消。」
「我会慢一点,你如果疼就喊出来!」
朗传易开始用力向前挺动,胀得发紫的龟头挤进紧密收缩的入口,我本能地收缩肌肉,阻止他的肉棒继续前进。朗传易不停在四周按摩,竭力使我放松,然后再逐渐加大挺进的力度,竟然真将龟头完全探入。
我大叫一声,不过这次可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后庭被撕裂的痛苦,一时间根本没办法适应,脑门上一层层冷汗直往外冒。
「哦,等一会好吗?那里好痛啊!」我咬着嘴唇道。
「别担心,试着放松,喘口气!」朗传易稍微停顿了下,长长呼出一口气。
我照他说的,将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身下也不再像开始那样绷得好像钳子一样。
朗传易也感觉到我有所松动,他又开始用力,肉棒慢慢地、一点一点滑入后庭。灼热的疼痛吞噬着我,人就像被放在火上烤的棉花糖,随时随刻会被融化。我的眼睛泛出泪花,这和朗传易的肉棒进入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侵入占有,后者灼热中带着充实和湿润,但现在,我却只觉得窒息和陌生,浑身上下好像被巨大的肉棒所占有。好在朗传易进入之前使用大量润滑油,动作也也还算轻柔。虽然疼,但却不是不能忍受。
朗传易慢慢来回抽动,我也渐渐有了感觉,不知不觉发出哼哼的呻吟。他的速度加快,勃起又涨大一圈,不断刺激我的身体反应。我一阵心悸,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但是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小霞!」朗传易好像也受不了似的,「妈的,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下面好胀,好硬啊!」我撑住自己,疼痛减轻,压力迅速增加。我只觉得身体饱涨得像要爆炸,心都要被挤出嗓子眼儿一样,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可那又不像痛苦,哭不出,喊不出。
「朗传易,天啊,求你了。我需要……我需要……」我说不下去,也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但和往常一样,朗传易知道。
他吻着我的肩膀、后颈,抚摸我的脊椎,低声道:「来吧,宝贝儿,给我你的高潮,小霞……」
朗传易的动作越来越狂暴,愉悦不断冲击每个经末梢,蚀骨的酥痒感让我眼花缭乱,有那么一瞬甚至担心会被朗传易操得小命搭出去。他却好像不打算控制,动作不再停顿,一下下紧密加快抽送。我的肉体和灵魂都要被他撞散了,却又不得不硬扛着。强烈的浪潮汹涌而至,自己好像一片树叶,漂浮在一个无边无际的虚幻浪潮中,怎么也游不上岸。
好一会儿,朗传易弯腰凑到我面前,拨开额头上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充满爱意地说道:「小霞,你棒极了!」
我趴在桌上,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还有喘气的劲儿真是迹。等我慢慢回过,他才把肉棒一点点拔出来。我立刻感觉到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流,使劲儿撑起身子看着他,嗔怒道:「瞧你,弄得一团糟。」
朗传易含着笑将我身上擦干净,然后抱着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感觉怎么样?」
我仔细回味了下,「倒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可怕!你觉得怎么样?」
「哦,美妙至极!」朗传易亲了我一下,「完全是另一种乐趣,你那里又紧又热,箍得我真受不了,心都像是要被你掏出来。」
「那你最喜欢我哪里?」我故意绷紧了脸,认真问道。
「我才不挑呢,都是我的,你浑身上下哪儿都是我的!」朗传易哈哈大笑。
我心里也甜甜的,脑袋搭在他的肩头,问道:「你要留下来么?」我不想对他太过依恋,但和朗传易在一起惬意极了,我真心希望在一起的时间能拉长再拉长。
他亲亲我的鼻子,说道:「我希望我能,宝贝儿。」
对我们现在的处境和他就要离开的事实让我有点难过,却也无可奈克。离开包间前,朗传易最后一次吻了我的唇。两人走出饭店,我看上去就像被狠狠操过,而他却冷峻平静,好像把我摁在桌子上打桩的人不是他似的。
朗传易送我回到宿舍,我躺到床上,舒服和疲惫席卷而至,我沾着枕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