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凌小初分担摄魂砂之毒之时也曾出现过这种感觉,其中的痛苦不异于剥皮抽髓,相比之下肋间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石仲平还未尽全力,却觉岳航身子迅速灼热起来,温度提升之快根本不及反应,转瞬间已胜过烧红的火炭,竟烫的他手臂、胸膛皮肉焦黑,肥油流溢。他大惊失色,松了手臂想要远远逃离,谁知岳航反倒张臂把他搂个结实,想要挣脱是万万不能。
岳航早给烧迷糊了,潜意识的去搂抱身边石仲平以图缓解痛苦,可体内的热流依然疯狂肆虐。身子越来越热,衣物也给化为灰烬,身上毛发枯涩蔫萎,裸露出的肌肤赤红一片,其上水汽蒸腾,瞧来甚为吓人。
石仲平更是不成人形,滚着身子哭嚎惨叫,两条手臂已及肚腹被环抱处被灼的疤痕累累,恍如烈火烤就。
众人不明所以,一时竟分不清是谁在折磨谁来,通通愣在当场。约莫盏茶时间,岳航四肢松懈下来,肤色也恢复正常,如一团泥般瘫软地上,人事不省。
奄奄一息的石仲平想要呼救,却发不得半点声音出来。江轻燕刚要召唤手下将他扶回,谢晓荷提刃挑住石仲平咽喉,狠狠道:“别过来,否则要了他性命”
江轻燕这才喝止手下围立一边。红婉这边吩咐人抬了岳航下去,见李、谢二人仍然怒目峙立,幽幽叹道:“两位妹妹放了那人吧,这事情不宜再闹下去,毕竟他是官呢…”言罢缓缓行进后堂查看岳航伤势。
李、谢儿女对视一眼,缓缓收了手里兵刃,齐出腿脚将地上烤熟的石仲平踢了过去“你们滚吧,若再来闹事,这肥猪就是榜样!”言罢急急转身转进内堂。
虽是白天,内堂里依旧红烛闪闪。宽巨的阁床上熏香袅袅,红绫飘飞,恍如人间仙境。床侧三个美人情专注的瞧着依旧昏沈的岳航,忽尔捻襟,忽尔探看,直把一条蓝绸锦被儿裹的严严实实,仿佛怕那榻上人突然给飞了。
“红姐姐,刚才大夫怎么说的?师弟怎地还不醒来啊?真急死个人!”谢小荷拾起手绢替男儿擦去额间细汉,语气哀婉低沈。
红婉紧攥拳头道:“大夫说岳公子脉相沈稳,内息通畅,并无内疾。只是肌肤有几处灼伤了,已经擦了灵药,应该没有大碍!”
“哎!老天保佑岳师弟没有事,要不我和小荷非要被师傅剥皮抽筋不可”李晴儿愁眉苦脸,一瞬不瞬的盯着男儿头脸,忽见他眼睑微动竟绽出个清爽的笑容来,纯真处直如拳拳赤子,讨喜十分,立刻雀跃扑上,狠狠摇晃他脑袋几下“呀!醒啦醒啦!岳师弟…”
岳航缓缓睁开眼来,只觉天地不停旋转,正自疑惑,却被一股子腻香熏得回过来,立见四片朱唇火热帖上腮来,狠狠抿印半晌才急急离去。
李、谢二女喜的连声娇笑,剥了被子在他身上左翻右看,摆弄得他一阵不自在,赶忙又裹了被子躲到远处,讨饶道:“两位姐姐这是怎么了?干嘛这般折磨岳航啊!”挠挠脑袋思索片刻,终于记起于那胖子的一场激战,急急忽道:“呀!…红姐姐呢?可别让那肥猪给害了清白……”
李晴儿腻上床来,搂了他脖颈道:“放心吧,那肥猪已经给你弄成烤猪了,害不到人了。”伸出舌头来扫了下他耳垂道:“原来岳师弟有绝技在身呢!只是刚才情境可真够吓人的,好像整个人都着火了呢!”
“什么?我打败了那肥猪嘛?”岳航仔细回想,脑中却只余零星片段,一时难明所以,也不去细想。抬目四顾,只见春意盈眸的谢小荷正用力扯着什么东西,床侧帘幕遮挡了视线,岳航看不清情状,开口问道:“小荷师姐,你在拉什么啊?”
谢小荷嘻嘻一笑:“师姐我扯个美人出来见你啊!”对着身侧道:“出来吧红姐姐,刚才又看伤又擦药的,这会儿怎么躲起来了?莫不是又犯了小姑娘心思害起羞来了?”手上加了把力气,一下把个红色身影推到榻上。
“红姐姐!”岳航一声轻呼迎了上去“你真的没事,那真是太好了!”
他感激红婉舍身相救,一时忘形竟落了裹身的被子,臀股一凉才惊觉走光,赶紧又缩回身去,却见红婉儿叉着十指遮挡面前,指缘处露出的一抹羞红粉靥美的惊心动魄。被她扭捏态一撩,岳航不禁心儿一颤,暗赞这温婉可人儿媚骨天成。
谢小荷见他俩情态掩嘴偷笑,忽地板脸一咳:“我说红老板,你也都看见了,我师弟为了帮你可连性命都不要了呢!你可要仔细斟酌该怎么报答他呢!”言罢给了李晴儿一个眼色。李晴儿立刻会意,装模作样的寒下脸来道:“哼!红老板可想好了,我师弟可不是金银元宝那般俗物打发的了的,你若不把他侍弄好了,我们姐妹可是不答应呢!”
岳航见红婉低头不语,赶忙上前相帮:“两位师姐莫要为难红姐姐,我也没出什么力,还说什么报答不……”
“岳公子千万别这么说!”红婉急急接过话头,眼角偷偷撩了岳航一眼,蓦地转身一叹:“两位妹妹说得甚是,红婉自该……自该舍身以报!”
“这才对嘛!我师弟他一表人才也不委屈你呢!”李晴儿拍手一笑,拉着谢小荷道:“既然这好事说成了那咱们姐妹可该走了呢,别耽误了人家……”
“别耽误了人家鸳鸯交颈欢!”谢小荷坏坏一笑,携着李晴儿匆匆行出屋去。
暧昧的烛光更添屋内尴尬气氛,婆娑红影下,红衣红唇红美人,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不禁令人砰然心动。岳航自也听出她有陪侍之意,心中隐隐有一丝期待,更多的却是怕她把自己当成浪荡之徒,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痴痴瞄看她玲珑体态。
沉默良久,红婉终于抬起头来,碎着步子走到榻前,烧脸软语道:“公子伤患初愈,不如让红婉侍候一夜,明日在回贵宗吧!”
岳航慌忙摆手“不必不必,怎敢劳烦姐姐,一会儿我自己回了便是!”
红婉微笑不答,抬手放下榻侧红帐,挺直身子兰指轻绕,解去胸前襟带,肩背一扭,红纱披落膝弯。圆润粉腻的肩头恍如晶莹琥珀,吹弹可破的肌肤皓如凝脂,鲜活的纹理随着她动作曲张延伸,直如蚌肉一般鲜绝嫩,可口诱人。
她胸前仅束了条紧身红绫,巴掌大的两块布料哪儿裹的周全那双顽皮玉兔,遮了上缘露了下缘,中间挤出一条深深沟壑,峰上两点凸如豆蔻,随着乳肉左冲右撞,总在将露未露际急急隐去,引得男儿心火立起,不觉间涎水溢满口内,只得压低声响吞下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