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画听他夸赞,心里一甜,也不再挣扎,只把足弓绷成个美美的弧度任他品鉴。“打很小的时候师傅就让我每日用新鲜奶水浸泡数个时辰,还有专门的嬷嬷帮我修指甲,板足形,也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呢!哼!不是我自夸,这天下也未必能找得出一双胜过我的,现在却便宜你去享受!你这小色鬼还真是好福气呢!…”
“用奶水温养?”岳航嘴巴张到极致,好半晌才回过来,惊叹道:“你们宗里这是在养皇后娘娘嘛!乖乖不得了,怪不得皮肤这般细腻,味道这般香甜!”
“你还别说,我有一位师姐就真的做了荆楚皇后呢!”苏如画色一暗,“只是师傅去世后就不再理如画了!还帮着外人来欺负人家…哎……”
岳航听她语气黯淡,忙抚抚她足背,温言道:“如画莫伤心,以后自有我爱护于你,绝对让你过的快活似仙。”说罢坏坏一笑,伸出舌尖在她嫩白足心上来回扫舔,直痒的苏如花咯咯笑个不停,伤心往事都抛脑后去了。
岳航舔了半晌也不见停歇,苏如画终于忍到极限,双腿猛的登直,一下就脱了男儿掌握。她用力颇大,足掌直直的踢了出去,正踩到岳航两腿间的巨龙之上,幸好她身材娇小,伸直了腿只不过刚刚抵到男儿胯部,落脚力道刚刚好,岳航觉来倒像是她故意伸来嫩笋轻轻拨弄自己巨物。
硬挺巨龙触到一团酥软,暮的又胀大几分,颤着身子在那细嫩的足心上狠狠点弄,又惹的苏如画阵阵轻笑,却不抽足而去,反倒用温软脚掌上下擦动茎身,时而揪起指头来去抓那火热的肉菇,直爽的岳航龇牙咧嘴,忍不住仰头轻呵!
苏如画看他模样,不禁起了作弄之心,脚指头抓着龙头,用力向下拉扯,把那本昂举向天巨龙按平压捻在榻上,掌心前后滚动,待到滑到沟冠,趾头又微微上翘。那巨龙脱了莲足束缚,一下弹跳而起,“啪”的一声抽在岳航小腹上,疼的他差点掉下泪来。
看着男儿痛苦色,她心里不忍,忙又凑过莲足去抚弄巨龙,一双媚眼轻瞟男儿那挺挺的帐篷促狭道:“岳航,你的这东西是不是特别大啊!好像都要扎破裤子啦!”
岳航给她作弄的狠了,微微有些恼意,没好气道:“你不是都摆弄一会儿了,还来问我。”
苏如画小脸晕红,脚上力道更柔,嘻嘻一笑“…隔着裤子怎么看的到嘛,光靠感觉可不准确呢!不如……你脱光了叫人家看看……人家还没看过真的……”
“没看过真的?那是……什么意思?”
“以前师傅交过人家好多服侍男儿的技法呢!练习时多要借助角先生的!”
苏如画缓缓收回脚儿来,眯起一双猫眼凑到男儿胯间,在那不停颤动的帐篷顶部吹了口热气“好郎君!你要不要试试啊!”
“天哪!你这是什么师傅啊,怎么尽教你这些……”
苏如画伸指在那巨龙上狠狠拧一把,虎着脸道:“不许你说师傅坏话!怎地这般不理解人呢…我宗里都是女子,将来难免要嫁人的啊,学些榻上的技巧将来免得失了宠爱…”气鼓鼓的一扭头“哼!你到底要不要试。”
岳航干咳几声,做出一副不情愿表情“既如此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咱俩点到为止。咳咳…”
苏如画“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抡着拳头捶打男儿几下“坏家伙,看人家一会儿不把你那话儿咬下来!”双腿一分,跨坐在男儿膝上,解开腰带子微一拉扯,绸裤连着短裤一起剥落下来。只见一巨龙忽的弹跳而出,竟有儿臂粗细,筋肉多作粉红色,错乱虬结的血脉勃的清晰可见,龙首上偌大个肉菇半含在包皮里,正中马眼犹如鱼嘴儿般开合不休,喷出股股火热气息。
见了这妙物,她暮的眼前一亮,忙伸手握住茎身定住那点动的龟首,凑过唇去在上面轻吻一下,抬眼挑了男儿一眼道:“哇!果然好大的,又干净又漂亮,可比那些角先生好玩的多了!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儿喜欢你了…”
“哪里有别的女孩喜欢我拉!即便有与它有啥关系嘛……好如画,你快别玩了,都难受死我了”岳航欲火焚身,奈何那小魔女就是东拉西扯的不肯给他个彻底。
“你急什么嘛!”苏如画歪歪脑袋,在那巨龙身上拨弄几下“我听师傅说男儿的东西越大,就弄的女儿们越舒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双手把住茎身,探出一条粉色的舌儿紧紧抵在包皮边缘向里探动,待得舌尖深深探入包皮勾住沟冠内檐,舌底才缓缓下撬,就像剥荔枝般把那偌大的肉菇整个翻了出来。湿软舌儿绕着沟冠打几个圈圈,把里面深藏的白色粘津扫的一干二净,她第一次吮舔男根,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只觉舌尖有些温咸,细细品味倒有些像生鱼一般。忍不住张开小嘴把整个龟首全都吞入口中,细嫩腔壁仔细研磨,偶尔还用细碎的贝齿轻切沟冠深处,然后旋动螓首,把深沟里的褶皱尽皆展平。
苏如画唇齿技巧颇高,把那敏感巨龟服侍的整粒酥麻,舒服的岳航仰头轻呻吟,双手紧紧捧住美人后脑发力一按,那肉冠擦着香舌挤到极深处,竟触到了那柔嫩的喉头。那喉头极似女人花蕊,肉冠点弄其上舒爽异常,岳航贪恋那酥软触觉,急急抽送肉茎频频揉按,忽的一下探的深了,肉菇滑过喉锁,深深探进了美人喉腔里,里边也不知是骨是肉,绵软中竟还带着几分刺硬,真好如幼鱼骨刺般刮的龟首又疼又麻。岳航凝眉苦忍片刻,直到再也耐不住了,急急的往外抽拉,谁知那喉头好如一颗肉钉子般卡在沟冠深处,用了好大力气才逆着力道拉拔出来,喉头刮的肉冠麻到极致,幸好他刚才已在美人姑姑身上发泄一次,不然恐怕又要一泻千里。
苏如画喘不过气了,忙格开脑后男儿双手吐出巨龙,一下躺卧在男儿腿跟上,双唇张的极致一阵急喘。她平日拿着角先生练习吹箫技巧时也未曾入过如此深度,此时只觉喉间憋闷火辣,腔里禁不住的阵阵痉挛,竟潺潺的流出涎水来,涂到男儿肉袋晶莹水亮,淫艳异常。
过了好半晌,她终于回过来,缓缓睁开双眼,瞧着眼前兀自挺勃不休的巨物,羞羞一笑道:“要了我的命了,也不知怜惜人家,那么大东西尽根塞进去,害得人家差点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