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航纵横风月,经验丰富,心眼一转已有了计较,顺手摘下月奴儿尚挂在足踝的纱裙,分开她白嫩的双腿。月奴儿以为他又要作恶,悲声求饶道:“好航儿,姑姑身子承受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姑姑吧,改日人家再好好补偿你可好。”
岳航自不理她,拿着纱裙在她下身仔细擦拭淫迹,待得每处都清理干净,又折转纱裙,为她拭干身子。
月奴儿把他温柔动作瞧在心里,心里只觉仿佛被蜜糖包裹了,忙抓住那只忙碌的手柔柔地说:“好航儿,刚才错怪你了,只是怎好让你个大男人帮我作这些事情。”
见温柔手段见效,岳航心喜不已,伸出闲着的手在那鼓鼓的奶瓜上狠狠抓捏一把,涎着脸说道:“晚辈侍候长辈可是美德呢!你说是吧,好姑姑!……”
月奴儿轻呼一声,打开他的手,忽的瞧见他手里攥着的纱裙,惊呼:“啊,死了死了,你吧人家唯一的衣服也给弄脏了,让人家以后穿什么啊!”
岳航微感错愕,“你不会只有一身衣服吧!”
“这里已经五年没人来过了。”月奴儿一阵黯然,“这裙还是几年前的呢!”
岳航恍然大悟,她常年在这密闭的石室里生活,去那里找新衣裳穿,思及美人苦楚,不禁心也酸了,忙丢下纱裙,把月奴儿重新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道:“姑姑,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你以后不如搬出去和我一起住吧,没得在这武库里憋坏了身子……”
“航儿体贴之意姑姑自然心领,只是我居于此地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如若走出去还真不知如何是好。我看还是算了,你以后常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月奴儿倒是不太在意没有衣服穿,这石室里也没人,大不了也就是给那魔头看个光光,只是激情过后,又没衣服遮体,凉意袭身,颇感不适。她紧着往岳航胸膛里钻了钻,“航儿你在抱紧些,有些凉呢!”
岳航拍下后脑,他来的时候带着被子来的,刚才只顾着欢好竟然忘记了,赶忙起身道:“姑姑你等着,航儿去取好东西过来。”
一会功夫,岳航已提着锦被食盒回道玉床上,急急拥住玉人,又拿锦被裹住两人躯体。岳航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各色糕点、酒杯酒壶来,统统摆放在玉床之上,斟了杯酒递到月奴儿手里“姑姑,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只见那杯里酒液呈微红琥珀色,微微荡漾就散发出醉人的酒香,可不正是御用的极品——红泽酿。
月奴儿接过杯子嗅了嗅,好问道:“这个……这个就是酒嘛?”她自小时就与世隔绝,从没见过酒。
岳航差点笑翻,没想到这么成熟妩媚个人居然连酒都不知道是啥!
“当然是酒喽,好喝的很,你尝尝!”
月奴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甘醇爽口,忙夺过酒壶连连喝了几杯,谁知喝的急了,竟咳嗽起来。岳航暗道她没有轻重,一把夺回酒壶,轻抚脊背为她顺气。月奴儿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却觉头脑晕陶陶的不听使唤,低低唤了几声就趴在岳航怀里不省人事。
岳航后悔不已,本还想要缠绵些时候,谁知玉人一下就醉过去。他轻抚玉人眉毛,痴痴地想:“姑姑相貌果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呢。”忽地见她嘴角竟挂着一缕晶莹的涎水,真是可爱急了,忍不住用舌尖缓缓扫了去,直惹来玉人几声无意识的喃呢!……
此时已近子夜,皎洁的月光透过彩瓦,映出五色光辉,那玉床被月光一照又的生起雾气来,缕缕雾气犹如条条白色的绸子缓缓蠕动,最终错乱缠绕在一起,再不分彼此。晕黄的月光透在雾气上倍显瑰丽,岳航身处其间不禁惊叹不已,直以为见了仙境胜景。
雾气缓缓蒸腾,竟已升达室顶彩瓦之上。说也怪,雾气一沾到瓦片就不在游动,只定定的飘在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过得片刻,那瓦顶下的雾气已经集结的甚浓了,远远望去竟似一面圆润光滑的镜面。
暮的再生变化,只见那原本纯白的雾镜上慢慢生出色彩来,一丝丝的缓缓凝聚,最后幻成红、白、蓝三色人形。那三个人形先本就只有头手四肢,再凝得片刻,又生出五官来,竟是三个娇俏的美人。这三个美人生的一模一样,黛眉如烟,身形似柳,身披宫纱,手执长剑,竟在那雾镜里舞起剑来。
岳航惊愕非常,揉揉眼睛寻思:“莫不是我纵欲过度产生幻觉了!”再睁开眼睛仔细瞧看,三个美人还在舞着,而且身形越趋清晰,连舞袖里露出的皓腕都清晰可见,岳航这才肯定不是幻觉。凝看去,只见三个美人舞姿轻柔,身段仿佛没有一丝骨头,全然没有公孙剑舞‘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般气势,挑扫击刺间尽显女子柔媚。
三人本舞作一团,你来我往颇和节奏,忽然那白纱舞姬竟放大数倍,顷刻占据了整个镜面。这时白纱舞姬舞的却与原来有所不同,一剑刺出犹如银龙现世,剑意森冷凌厉,直要吞噬面前一切,岳航不禁想起姑姑出掌时可不也是这般,突的心里冒出个想法:“难道这舞女竟是在耍练剑法?”
岳航把熟睡姑姑平放在玉床上用锦被盖好,起身仔细瞧那剑舞,暮的白纱舞姬丹田处竟亮起一簇幽冷的白芒,随着舞姬转换剑势,光芒又转到气海,如此依次转过期门、天牖、风池、颈臂诸穴道最后凝在手中长剑之上。岳航仿佛被那光芒所迷,体内真气不自觉的跟着那白光轨迹运转起来,手脚也仿着舞姬动作舞动不休。
这白纱舞姬舞完了全部剑式,雾镜又换上那穿黑纱的舞姬影像。她的剑式与白纱舞姬的完全不同,身上的光芒换作黑色,经由丹田,过阙、期门、天鼎、极泉诸穴道后凝于长剑上。盘旋击刺时,真好如彩蝶飞舞,潇洒自如,完全瞧不出半分杀意。
接着又换上红纱舞姬,她的剑式最为诡异,只把长剑藏于袖中,也不见她如何舞动。身上红色光芒出丹田,经中极、风门、维道、急脉聚于腿上。脚步错乱间,瞬息已从雾镜一面穿梭道另一面,端得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