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王婷已然识破了自己的心理,陶龙装着很无辜的样子,硬着头皮说:「老婆,你不要把我往坏处想,我能有什麽阴谋。」
「你别不承认,你看我分析得是不是有道理。两个天仙似的女儿天天光着身子任你看,任你摸,你就动了歪心思,想把她们据爲己有。你不敢直接跟我说出来,因爲怕我不同意。你更不敢霸王硬上弓,那样很可能造成家庭破裂的严重後果。就想通过折磨我,让我主动提出将小芬嫁给你。现在,两个女儿都做了你的女人,你随时可以对我们母女仨爲所欲爲,随时可以玩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一龙三凤的游戏,你的阴谋得逞了。」
见陶龙虽未承认但也没有辩解,知道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王婷继续说道:「如果我当时识破了你的诡计,小芬和小芳就会像一般女孩那样健康成长,不至于小小年纪便要遭受你的蹂躏,并饱尝怀孕生子之苦了。」
陶龙依然沉默不语,因爲他无法辩解。他并不是一个好色之徒,陶家以外的女人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只是家规不可违,陶家的女人是绝不允许嫁给外人的。但现在还没有到公开家史的时候,他只能任由王婷数落,装聋作哑是他此时唯一的选择。
对于陶龙的一声不吭,王婷很是怪,正准备继续谴责的时候,陶芬说话了:
「妈妈,你不要冤枉爸爸了。我们都清楚,爸爸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那几年他给我和妹妹洗澡,仅仅是洗澡而已,从来没有任何暧昧动作,与给我开苞之後有着鲜明的对比。可以这麽说,就算你们没有让我和爸爸结婚,我也会主动献身给爸爸的,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的。至于怀上爸爸的孩子,你也知道,我不仅心甘情愿,而且感到非常幸福……」
姐姐话音未落,陶芳就接嘴道:「妈妈,你的确冤枉爸爸了。今晚我终于尝到了肏屄的滋味,我并不认爲这是对我的伤害,反而觉得爸爸说得很对,这是人生最大的乐事。而姐姐享受男欢女爱快两年了,每次她都是迫不及待率先脱光衣服趴在爸爸身上套弄,实在坚持不了才让爸爸肏她的。因此,妈妈用“蹂躏”一词是大错特错,我坚决反对。」
陶芬颇有同感:「是啊,小芳说得很对。我们两姐妹与妈妈一样都是12岁把身子给爸爸的,比普通人早七八年甚至十多年就享受到了其乐无穷的美味。妈妈,你说心里话,对此你後悔吗?如果把“蹂躏”用在你的身上,你觉得合适吗?」
王婷不得不承认两姐妹说得很对,倘若让她的人生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现在的生活,还是会把两个如花的女儿送到老公的身边,做他的女人的,因爲老公实在太强了,她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刚刚她责问陶龙的本意其实并不是後悔把两个女儿给了他,而是责怪陶龙不说实话,却设置了一个圈套让她钻。
她很清楚,两个女儿与她一样,都把陶龙当作了她们此生唯一的男人,现在兴师问罪不仅没有任何意义,相反还将引起父女三人的强烈不满。想到这里,她释然了,摇了摇头,算是对陶芬的回答。
自此,一家四口过起了春色无边的逍遥日子。
1993年7 月20日下午,不满15岁的陶芬生下一女,取名陶梅。与此前及以後所有的女儿一样,陶梅也是陶龙亲自接生来到这个世界的。
王婷将原来干奶奶侍候自己月子的方法用到了陶芬的身上,使得陶芬这个少女妈妈奶水极爲丰沛,陶梅根本吃不完。毫无悬念,多余的奶水都进了陶龙的肚子里。
这年的夏天,在陶乐居後园的树荫下,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情景:陶芬坐在一张椅子上,袒露着一双饱满的乳房,陶龙与陶梅一左一右尽情地吸吮着似乎永不枯竭的奶水。
有一次,陶芬开玩笑地说:「爸爸,你曾经和我一起吃过妈妈的奶,等于做了一次妈妈的儿子。现在你又与我的女儿一起吃我的奶,岂不又做了一回我的儿子?」
光着身子的陶龙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身份是她的老公:只见他站起身来,将暂时不能捅进小屄的硕大肉棒塞进陶芬的嘴里抽插,直至她吞下父亲的亿万子孙。
按原先的设想,陶芬坐完月子後,就去学校念初三。因爲4 月中旬开始她就请了病假,初二下学期的课程本就耽误了不少,再晚去上学的话肯定对她的学习造成一定的影响,尽管她一直都是年级前十名。但尚处于哺乳期的她乳房过于丰满,与她的年龄实在不相符。更大的难题是,9 、10月份南林的秋老虎比较厉害,整个上午或下午呆在学校的她又只能穿夏季校服,过剩的奶水肯定会渗透那薄薄的布料,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经过集体讨论,决定由曾经的高才生陶龙给陶芬补课,待天气较凉需穿外套时再去上课。
93年年底一个周末的晚上,四人颠鸾倒凤到淩晨一点多,王婷、陶芬被肏得不省人事,昏睡过去。在陶龙身下的陶芳也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正准备痛快一射的陶龙猛然意识到此时还是她的危险期,就赶紧抽出鸡巴。另外二女陶芬侧身卧着,王婷仰躺在床上,两腿张开,似乎在召唤他。处于泄精边缘的陶龙依稀记得王婷的经期快到了,现在应该是安全期,于是趴到了她的身上,鸡巴迅速插入那依然湿漉漉的小屄,痛快淋漓地射进了王婷的阴道深处。
事实上,再过一天才是王婷的安全期。一个小生命自这晚开始孕育,王婷第3 次怀上了陶龙的孩子。
在这之前的十余年里,王婷多次提出想给陶龙再生一个,最好是个儿子,以传宗接代,但都被陶龙婉拒,其原因在第11章有过叙述。这次意外怀孕王婷极爲开心,陶龙数次让她打掉,她坚决不从,陶龙只得由她。
1994年9 月16日,王婷28岁生日的前一天,陶竹来到了人间。
目睹王婷和陶芬洋溢着当人母的那种喜悦之情,陶芳心里痒痒的。经过多次软磨硬泡,陶龙终于答应了她。并许诺,陶芬、陶芳都可以生两胎,不过,要算好日子,每个小孩都要比前一个小1 岁以上。
95年初,31岁的陶龙与14岁的陶芳开始了伟大的造人工程。
陶龙的精子生命力之强令人叹服。11岁生日过後没几天就来了初潮的陶芳,一年来其月经极有规律,但自配种伊始,她的例假就不见了踪影。
陶芳的肚子显怀时正值暑假开始。王婷给开学就应上初三的她请了3 个月的假,理由是去外地治病。
1995年10月11日晚上,陶芳顺利分娩,当然又是一个女孩,取名陶兰。
与两年前的陶芬一样,由于王婷的悉心照料,陶芳的乳房十分鼓胀,陶龙和陶兰每天都有喝不完的奶水。
96年的春天,始终记得陶龙许诺的芬芳姐妹对陶龙说,她们想在高中阶段就生第二胎,从不食言的陶龙很快就遂了姐妹俩的心愿。
1996年11月9 日,陶芬爲陶龙生下了第二个女儿,取名陶菊。
1997年1 月11日,陶芳爲陶龙生小了第二个女儿,取名陶荷。
陶芬生下陶梅後,陶龙就想,小孩的户口问题是一定要解决的,如果生一个就去一次派出所,肯定会比较麻烦,不如在陶梅上小学之前一次搞定。随着陶荷的出生,也就意味着陶乐居最少在十年内不再添丁了。于是,陶龙在97年4 月去派出所给五朵金花上了户口。
当然,梅兰菊荷四女在户口簿上的母亲定然不能是陶芬与陶芳,因爲她俩还是中学生。一个家庭里两个女儿,都分别在初中和高中各生一个说不清生父是谁的小孩,传出去肯定成了南林人茶余饭後的谈资。
陶龙给的理由虽然牵强但还说得过去,那就是爲了生个儿子。谁知生了5 个女儿後,第6 胎又生了对双胞胎女儿。他向派出所领导郑重保证,以後再也不生了。对这个没有工作单位的无业人员,派出所无可奈何,罚了一笔一般人承受不了的款子後,五个女孩的户口就顺利解决了。
97年和99年,陶芬与陶芳分别考取了距南林不远的医专和师专。她们每个周末都会回南林与家人团聚,陶龙平时还时常驱车半个小时到她们学校边的旅馆开房幽会。毕业後,她们都回到了南林,陶芬就职于南林市人民医院,陶芳在南林二中教书。
2005年7 月20日,是陶梅12岁生日。当晚陶龙与陶梅的婚礼上,陶芬担任主持人,陶芳爲证婚人,王婷则是专职高堂。从这天开始,陶乐居正式进入三代同床合欢的新的历史时期。
2006年9 月16日,陶竹12岁生日,陶龙与陶竹的婚礼如期举行。除了新娘由陶梅换作陶竹外,其余一切均与上次婚礼相同。
陶乐居香艳美好的乱伦生活将按照陶龙的设想,一如既往地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