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煮好上桌,老太太还特意弄了两道爽口的菜,就在零点锺声敲起的倒计时里,我坐在这个属於蒋东彬的家庭里,完全融入了儿媳妇的角色。
“叔叔阿姨,过年好。”我随着蒋东彬,按照这边的习俗给他们拜年。老太太从兜里掏了个大红包掖在小舒扬的怀里,说是给孩子的压岁钱,又拿出来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只看似年代很久的金镯子。
“这是小彬爸爸的奶奶传下来的,当初那老太太是大地主的女儿,经过文革时期辗转也就留下这麽个物什,虽然你们没结婚,不能叫我一声妈,可我还是把你当做儿媳妇看的,以後等扬扬长大,你再把它给扬扬的媳妇,也算遂了老一辈的心愿。”
我只能应下,单单给我,我不能收,可这涉及到他们後代相传,我不得不收下。
吃过年夜饭,我先回到房间给彭思远打电话。
“阿远,过年好。”
“过年好,我的珊珊。”
他的声音将我从角色从脱离,不得不感叹高端手机音质真好,即使隔着千山万水他的声音就像在我身边一样。
“珊珊,我想你。”临末,他用一种不曾有过的撒娇语气说,我低低笑着,“阿远,我也想念你,啵。”
挂断电话,我为刚才那记响吻而脸红,也不是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了,不过想想,还是第一次离开他这麽远,心里的感觉酸酸甜甜。
夜晚蒋东彬在地上打的地铺,这麽冷的天,又没有地热,他睡在地板上我想想都冷,不过我的思想我的理智都告诉自己,不可以让他上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