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胎动的这麽激烈,以前这小家夥动的都没这麽兴奋,我还真担心他是不是不够健壮。
彭思远的掌心似乎感受到了那有力的胎动,惊又欣喜的把耳朵贴在上面听:“真的动呢,手舞足蹈的,好像很开心。”
我笑呵呵的说:“还有一周多就能见面了,我好期待,如果是男孩的话,应该会像我多些,女孩子的话一定像你,不都说男孩像妈妈女孩像爸爸嘛。”
彭思远的笑容忽然凝固,他慢慢抬起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扯开嘴笑笑,“我去洗个澡,你先上床去睡吧。”
等到呵欠连天,他才上床来,看到我慵懒的样子不禁揉揉我的头笑道:“不是说了让你先睡,怎麽还等我。”
“人家想你抱着我睡嘛。”我撒娇的往他身上贴,肚子太大了,将我们之间顶的太远,他在我的背後躺下,胸膛紧贴着我的背搂着我,我微微勾着嘴角,安心的在他怀中睡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他的唇贴着我的耳後印下点点滴滴的吻,他轻声低语着:“珊珊,他回来了,我该怎麽办?”
我想问问是谁回来了?什麽怎麽办?可是眼皮沈的抬不起来,慢慢的陷入黑暗之中。
等早晨清气爽的下楼吃饭,我再问他昨夜入梦前的话,彭思远却说我是在做梦。
好吧,做梦就做梦吧,光怪陆离的梦也不是没做过。
由於这些天彭思远都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也就没再见到过那个叫陌翩然的男人,可每次出门散步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人在不远处盯着我,可我左右去查看的时候却什麽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