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什麽呢,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不是吗?小荡妇……”
我气急,去推搡他的头,他却变本加厉,用灵活的舌头在里面大力穿梭。
“唔……不……”一阵无法抑制的潮涌,我窘迫的咬紧手指。
“几天没干,这穴就恢复的极紧,要是连续几个月不操,会不会愈合处女膜?”
他缓缓而入,爽的低吼,“跟开苞那回似的紧。”他低笑,亲吻我的乳尖,“乖,让我再开一次苞。”
陌翩然似乎很兴奋,呼吸变得急促,好像真的跟初夜那次一样,急促而鲁莽。
他一进去就在我里面横冲直撞的狂肆起来,撞的我好疼。
“翩然,疼啊……慢点……”我也好久没做了,被扩充开的小穴又酸又胀。
又想是回到我们告别处子那夜,他毫无章法,腰间似乎加了电动马达,没有技巧毫不停歇的在我体内驰骋,推高我的腿立在耳边,粗长的肉棒凶狠的插在花穴,搅起噗呲噗呲的水声。
这似痛似爽的滋味再次承受依旧痛苦难耐,可那蚀骨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又让人陷入极乐。
我苦笑,他碰上我,从来就不会怜惜。
随心所欲的狂干猛操,下面似乎都要被顶烂,我的腿还被他压着高高直立,花心敞开高高冲着他,嫩肉被磨的生疼。我不禁在心里怒骂,廖如雪你他妈的就不能满足他吗?!
低吼声终於响起,他全身的力气都沈在下盘的那根粗悍上,强悍的抽出身体往里一捣,生生劈开花心沈进宫内,我哀嚎的哭出来,只能任烫人的精液喷在宫壁。
“珊珊,太舒服了,我爱死你的身体。”他倒在我的胸前,呼哧带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