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货,你这是在跟我唱反调是麽?”他幽黑泛着黯蓝的眸子盯着我,腰间狠戾的捣进我的窄穴,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的巨响,他深深的往那一处柔软的一点狠戳,惩罚式的把我操的尖叫。
“不许逃!”他握着我的双腿拉回因顶弄而上移的身体,将它们推挤在胸前,一边啃咬我的乳,一边不知节制的“砰砰”操干。廖如雪那麽娇弱的身子,哪能经得起他这麽禽兽的索求,只有我才能与他契合的完美,对,只有我!
陌翩然从七点一直干到九点半,还意犹未尽的抱着我的屁股操,我跪在地毯上,双手支撑在地上,骨头都要被顶散了。
“翩然,不行了,我不行了……”
“才两个半小时,就不行了?以前干你一晚上你都要不够的求我呢。”
废话,那不是被人下了药吗?!你特麽的被人喂大剂量的春药试试。
他抓住我的长卷发,往後一拉,我的头不得不跟着疼痛向後仰,“荡妇,再浪点,你就这麽喜欢我操你,嗯?每天不分时间的给我发你淫荡的身体照片,就是像让我来这麽操你的,不是麽。”
我承认,我是有些坏心,每天在他工作时间,和女友约会的时候,都会冷不防的发去一张我自拍的照片,有时候是一对沾了奶油的粉嫩乳尖儿,有时候是插着手指的蜜穴。
“说,你就喜欢我玩你,喜欢我激烈的操你!”他俯身,舔着我的耳珠低喃。
“嗯,我喜欢你玩我,喜欢被你操!”其实,我只是喜欢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