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萱茫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她螓首扬起看着昏暗灯光怔怔出,像个迷失了自己的孩子。
……
夜晚的会所格外幽静,吧台还坐着两个女人,模样一般,身材一胖一瘦,年纪瞧着四十左右。
“清歌,没玩一会?”稍瘦的女人见澹台清歌出来,脸上暧昧,大家交流不多,但都认识,她很清楚澹台清歌取向。
“你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你们调教…”澹台清歌摊了摊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她知道对方意思,显然误以为自己发骚,来找女王玩弄。
“她怎么了,感觉火气好大!”胖女人对里面努了努嘴,显然说的是赵瑾萱,三层和其他楼层不同,因为女权天下,所以都不带面具,有个几天彼此都非常熟悉。
“谁知道呢!”澹台清歌红唇抿了一口猩红酒液,不想和别人谈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何况她们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个被她们嫉妒女人,居然和自己类似。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明天还的上班!”胖女人见问不出什么,看了远处一眼,告辞回家。扣扣壹漆零壹伍舅零舅舅陆
澹台清歌看着胖女人和平日判若两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惊讶道:“她明天不是休班吗,记得以前每次星期五都玩到天亮!”
瘦女人脸上露出古怪笑意,对远处努努嘴,轻笑道:“还不是因为里面那位!”见澹台清歌不明所以,低声说了几句。
“世界真的那么小?”
“哈哈,笑死我了!”
澹台清歌乐的直捂肚子,她怎么也没想到,离去的胖女人居然和赵瑾萱一个公司,而且地位天差地别,一个是不大不小的中层,一个是继承家族企业的上司。
闲聊几句,瘦女人可能觉得无聊,起身离开,赵瑾萱看了看手表,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终归输了,今天她认为是最佳时机,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全,只可惜世事难料。
可就在她起身也准备离开之际,远处出现一个倩影,见到这幕,澹台清歌俏容露出一抹不屑,红唇划出一个刻薄的弧度。
那抹倩影犹豫一下,款款向澹台清歌走去,俏容满是难堪,带有些许羞涩。
“怎么,这就走了 ?”
澹台清歌笑语,看着妩媚动人的赵瑾萱,她能轻易看出对方内心的挣扎,如同当年的自己,见女人不语,继续打趣道:“ 还是想好了?”
说完把红酒推到赵瑾萱身前,女人摇头拒绝,眉宇挣扎,澹台清歌没说什么,就那么安静品酒,她不着急,有些事情也急不来,很多事看似胜券在握,其实和走钢丝没什么两样,如同下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赵瑾萱这种天之娇女,心防太重,澹台清歌不觉得自己能占取主动,好在对方今天不占天时。
“说说你吧,怎么会想着过来?”赵瑾萱疑惑的看着澹台清歌,然后把翘臀压在椅子上,那诱人的轮廓,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
澹台清歌不得不感叹,对方太过谨慎,或者说是担忧,她莞尔一笑,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在这间会所很多年,今天只是一时兴起!”扣扣壹漆零壹伍舅零舅舅陆
“所以就走到我这里?”说话同时,赵瑾萱冷厉的盯着澹台清歌眼睛,察觉对方那没有一丝回避的目光,实在不像撒谎,她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态度开始缓和。
“你经常出现楼上,我又不傻,同为女人,猜出个七八分!”澹台清歌无辜的摊了摊手,察觉赵瑾萱心防降低,她自顾给对方倒了杯酒,这回没有拒绝。
“只是我没想到,你在这层呆这么久?”澹台清歌站起身,贴的很近,在女人有瞬间慌乱时候,继续道:“是怕别人发现,真实的那个你?”
“不想说那些!”
这种被突然袭击,让赵瑾萱心里咯噔一下,羞怒,紧张,慌乱,种种情绪纷沓而至,她不自觉的抿着红唇,素手不安的放在修长美腿之上。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优秀到让人有点嫉妒!”澹台清歌认真的看着女人娇媚的秀靥,她没有撒谎,赵瑾萱有种让女人都动心的风姿和气态。
而这种卓越风姿也不是一天养成,先天家境的优越,良好的素养,以及后天的苦心栽培缺一不可。
赵瑾萱被夸的一愣,头次被女人夸奖,忽然脑中又想到了那个人,摇头道:“肯定不是最美的,我有个闺蜜,她才是惊才绝艳!”
“为什么在这个楼层?”对赵瑾萱的话,澹台清歌是半信半疑,倒不是说对方说谎,而是想不出会有比眼前倾国之色还美的女人。
赵瑾萱欲言又止,对这种问题很是敏感,澹台清歌把杯中酒饮尽,话语越发露骨,“是怕让别人知道,一时间接受不了?”
同为女人,她能理解对方感受,赵瑾萱在她看来,经常流连楼上,这是内心欲望的写照,而矜持让她选择逃避。
“你应该清楚,这是早晚问题!”
“道理都懂,还是在看看吧!”赵瑾萱苦笑一下,其实走到澹台清歌眼前,让她非常难堪,内心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几次欲言又止。
这种模样作态,被澹台清歌看的一清二楚,可故作视而不见,如果说谁最了解赵瑾萱如今思绪,她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很多事不能由她先开口,要不会很难办。
“喝了剩余这点酒,我就回家了!”澹台清歌把酒瓶最后一点酒倒入自己杯中。
赵瑾萱听到这话,俏容露出不敢置信,对方话语在她耳边宛若惊雷,让她有些六无主,隐藏内心中的那股期待感,瞬间低落低谷。
是自己暗示的还不够吗?赵瑾萱心里生出纠结,可是为什么对方过来找自己,说了那么多露骨话语,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委屈,心境如同过山车一般。
“你不是说….?”赵瑾萱一时没忍住,直接脱口而出,话至一半,又硬生生咽下。
“逗你玩的!”
澹台清歌肆无忌惮笑出声来,然后侧过身来,把赵瑾萱秀发撩起,看着那双含有羞涩的眼睛,调侃道:“你就这么想要?”
时间仿佛一刹那停止,赵瑾萱脑海一片空白,那种羞辱感一下闯入她的心扉,让她战栗的发抖。
看着风姿妖娆的赵瑾萱,澹台清歌觉得一阵感慨,这么一个绝世尤物,居然没有引路人,她挑起女人下巴,正色道:“告诉我,想让我走吗?”
赵瑾萱突然觉得澹台清歌目光有些刺眼,双眸不自然的低垂,呼吸急促,素手无处安放。
“奶子倒是挺大!”感受对方被浴火撩起,澹台清歌一改刚才平和,语气越发肆无忌惮,手也攀上对方衣领,握住那饱满的乳房。
赵瑾萱娇躯一僵,面露挣扎,她不是不能反抗对方,而是感觉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欲望,对方一言一行,无时不刻都在挑逗她的经。
“站起来!”
澹台清歌从不会自恋到以为可以控制谁,但她太了解对方情绪变化代表什么,更知道什么时候该温柔,什么时候该严厉。
命令声让赵瑾萱稍微不舒服,可在此情此景,莫名的居然不是那么排斥,还隐隐期待,不受控制的站起。
澹台清歌见赵瑾萱听话的站在自己身前,盯着对方身材看了一会,啧啧有声道:“真是冰肌玉骨,妩媚天成!”
这个身价不菲,穿着高档的尤物,让澹台清歌都有些心动,尤其瞧着曲线惊人的娇躯,还有那挺翘的肥臀,她素手低沉,突然向赵瑾萱双腿间探入。
“啊!”
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赵瑾萱身体猛然绷紧,修长的美腿瞬间合拢,俏容显露一片潮红。
“不要这样!”感受腿间那只手不断撩拨,赵瑾萱牙关打颤,可又不敢拒绝,怕惹澹台清歌不高兴,直接离去,只能能委婉颤声道:“别再这里,会有人路过!”
看着赵瑾萱曲线惊人的背臀,澹台清歌把手向上,移到她夸张的肥臀上,入手一片滑腻,弹性十足,这种挑逗,让赵瑾萱心中狂跳,感受那只无比火烫的手,正肆意的玩弄自己翘臀,还不是的揉捏,或轻或重,她差点呻吟出声。
被女人肆无忌惮的猥亵,赵瑾萱有急又羞,她对澹台清歌谈不上喜欢,更多只是把对方当成一种工具,用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潜在欲望,而同为女人会让她少许多羞耻感,更能放开。
可现在感觉好似和想象中的不同,这种可能突然有人出现的大厅,让她慌乱无比,万一被看到,那她死的心都有。
“换个地方吧!”赵瑾萱纤细的素手按住臀间,眉宇间流露不容拒绝色,澹台清歌点了一下头,只是眼眸深处藏着一丝冷酷。
澹台清歌起身离开,领着赵瑾萱向着不远处一个房间走去,那里是专门的调教室,工具齐全。
“屁股扭得这么翘,追你的男人是不是特别多!”澹台清歌进屋落座,拍了拍赵瑾萱那浑圆的屁股,羞辱道:“你说要是让他们看到你如今光景,会不会惊掉下巴?”
赵瑾萱沉默,不知如何回答,心中羞耻感更甚,好在进入房间让她放松不少。
“衣服解开,奶子露出来!”澹台清歌吩咐一声,把外套脱下,察觉赵瑾萱还是低着头,她心底猛然火起,抓紧女人秀发,素手扬起。
“啪!” 赵瑾萱秀靥被打的直接一歪。
“ 我说什么,你听不清楚?”
澹台清歌看着对方娇媚脸庞出现的手指印,冷笑出声,自己当年的经历可比这个严重,而赵瑾萱好像呆掉一样,不敢置信的看着澹台清歌。
“疼!”赵瑾萱忽然捂住耳朵,惊呼出声。
看着眼泪在眼角打转的女人,澹台清歌没有丝毫怜惜,又是一个耳光,然后严厉道:“想做贵妇给我滚出去!”说完指了指门口。
赵瑾萱挨打处,发丝凌乱,俏容苍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木偶,徒有精致外表,韵全无。
她出身显赫,追求者过江之鲤,但好似越被追捧,她就越发厌倦,生活中的种种优势,让她越发烦躁,而曾经无意中她发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但始终不敢越雷池最后一步,而多年的压抑,让她觉得自己变得病态,澹台清歌的种种行为,让她内心这种欲火越来越强,对方有句话在她看来是正确的,自己早晚都会接受,她可以拒绝澹台清歌,但真的能拒绝自己内心的期待吗?
大约过了一分钟,她茫然看着澹台清歌,惨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眠中总恨夜短,苦中总怨夜长。
姜雨娴便是如此,凌晨四点多就起床,准确来说是整整一夜没睡,那蚀骨腐心的需求,让她睡梦中迷迷糊糊,尤其梦境中还做了生平少有的春梦,让她起床后一阵乏力,浑身瘫软。
拖着体态妖娆的娇躯,姜雨娴双眸春情四溢,起来后欲望不但没减少,反而越发激流涌动,浑身燥热。
低头看着腿间湿漉漉的蕾丝内裤,姜雨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实在有些难以容忍昨夜的春心荡漾,感觉在背叛老公。
“嗡嗡嗡!”
人有时怕想,说什么来什么,看着手机上陈旭的来电,姜雨娴感觉像被捉奸在床,冷艳的秀靥,泛着淡淡的红晕。
“老婆,起来了?”电话那头想起陈旭温醇的嗓音。
“嗯!”
姜雨娴听到熟悉的声音,素雅一笑,她和陈旭很相爱,大学到结婚可以说形影不离,这次陈旭离开,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习惯。
“那边还习惯吗?”
姜雨娴隔着手机打趣的同时,朝椅子旁边走去,如今她刚刚起床,身体几近赤裸,唯有上衣穿着黑色抹胸和臀间那个湿漉漉内裤。
“啊!”
腿间太过粘腻,丝滑的内裤底边不知何时卡在翘臀中央,更过分的是私处那条带子更显细小,走了几步,直接镶嵌阴道中,这敏感的触觉,让姜雨娴身体出现短暂的瘫软,她扶着椅子,贝齿死死咬在诱人的红唇上。
“怎么了?”那头的陈旭显然也听到了惊呼声,是以有些紧张。
“不…小心…扭了一下!”姜雨娴忍受这私处敏感,话语断断续续,又怕陈旭多想,解释道:“不碍事”
“你这时候起床可不常见!”姜雨娴努力让自己音调变得正常,要是让陈旭知道自己如今发骚状态,她想死的心都有。
那头陈旭见姜雨娴语气和平日没什么两样,才放下心来,妻子就等于她的心肝宝贝,万一扭伤,他都能立刻非回去。
“有你这么调侃老公的吗,看我回去不收拾你?”远在天边,陈旭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但说完就后悔。
“好呀!”
姜雨娴难得配合,她也是正常女人,也会有正常的欲望,昨夜的春情让她恨不得陈旭立马出现身边,以解相思之苦。
电话那头陈旭一愣,其实刚才说完,他就做好招来训斥的心理准备,“收拾”这两个字,当着姜雨娴的面,他永远不敢说,可他居然听到妻子的答应,这个世界疯了吗?还是自己时来运转了,老婆终于开窍了!
“额!”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陈旭一时词穷。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姜雨娴根本不曾察觉自己如今的状态,看着镜子中的娇媚佳人,她拿起眉笔,她有不施粉黛时候,但向来画眉。
“身体这么敏感?”陈旭立刻得寸进尺,话语非常露骨。
“说什么呢!”姜雨娴眉笔一顿,秀靥再次变得清冷,没好气道:“办完事赶紧回来!”
姜雨娴非常反感陈旭的这种撩拨,让她心理觉得怪怪的,夫妻多年,琴瑟和谐,而陈旭以往床地过份要求,一是让她觉得差点什么,二是不想怕陈旭看轻。
“哎,是是,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忙完了马上回家!”
“嗯!”
姜雨娴语气温柔,和陈旭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看着镜中明眸皓齿的自己,她心理忽然一阵烦躁,把手中那只心爱的眉笔扔的远远。
姜雨娴觉得人生好像遇到一个无解的题,她深爱着陈旭,喜欢对方对自己的善解人意,可每次陈旭过份的对自己言听计从,她又会莫名烦躁。
“我到底喜欢什么呢?”姜雨娴能察觉自己今天和昨晚的失态,可以说自从闺蜜提到曾经,她的心就一刻没平复过,许久过后,也没找出答案。
周六学生都放假,姜雨娴所在正远集团其实也属休班,可今天要发季度奖金,本着和谐方针,每到这时候内部还有个简单的娱乐节目,这样方便庞大的人员机构能彼此快速熟悉。
在书房看了一会书,都是《国策》《雅风》之类这种市面不常见的,见天色放亮,会屋换好衣服,夺门而出,至于家中那位陈旭的便宜外甥,姜雨娴没空理会,只是在客厅放了一百块钱。
到了公司,不多不少,正好八点整,姜雨娴把红色布加迪停好,流畅的车身,引来公司不少人注目。
姜雨娴也不在意,自小到大,她一直生活万众瞩目,习惯周围人的仰视,开这种昂贵的让普通人望而却步的豪车,不是炫耀,她已经过了通过物质去表现自己的年纪,只是单纯想换种心情。
夜晚的妩媚也好,凌晨的迷茫也罢,那只是个插曲,工作和生活中,她永远是让人高山仰止的姜雨娴 ,那个让员工战战兢兢的女上司。
在姜雨娴踏入集团那刻,立即吸引所有人的视线,那高挑妖娆的身姿,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这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不是单单美丽就能形容。
那包裹的凹凸有致娇躯,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忍不住幻想那衣衫到底隐藏怎么多么热火的酮体。
姜雨娴今天打扮清爽,上身穿着一件浅蓝长袖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的包臀裙,修长美腿套着黑色丝袜,脚下踩着一双带状高跟。
这种简单穿着,却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峰峦起伏,收窄的纤腰,惊人弧度的翘臀,让人怀疑下一秒裙子会不会被撑破。
集团林荫小路上,三三两两的员工笑着说话,没有工作,格外放松,但见到姜雨娴路过,瞬间片刻失。
“ 姜总监早!”员工说话有些结巴。
“早”
姜雨娴颔首,有些无奈,瞧着拘谨的下属,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啊!姜总监居然对我笑了!”
年轻小伙望着姜雨娴离去的身影,一时间有些痴了,他来公司没有多久,刚踏入校园,曾经只是远远看过姜雨娴,远没有擦身而过冲击那么强烈。
女人那如同清水芙蓉的绝世姿容,是他生平仅见,只是可惜,那冷艳的容颜让他觉得高不可攀,还带有些许自卑。
“别看了!”其中一个四十左右男人,推了小年轻一把,几人一个部门,私下很是熟悉,可他劝解别人,自己眼睛却仅仅盯着姜雨娴诱人身段,感慨道:“不过,咱们姜总监也太夸张了吧,简直要了人老命!”
小年轻知道同事说的什么,但对对方话语让他一阵不舒服,嘟囔道:“别背后诋毁我的女!”
旁边人见小年轻青涩样子,嘿嘿直笑:“在女也要男人操,晚上也要给男人含鸡巴!”
说话人言行没什么顾及,女人漂亮会让人新生爱慕,但完美到一定程度,那种倾慕就变成嫉妒,私下中同事聊天,谈起女人难免露骨,他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这种话传的人肯定第一个死。
“你…..”小年轻脸色涨红,可没什么办法,对方是他前辈,何况他内心也觉得有点刺激。
“这臀型真让人有点受不了!”男人肆无忌惮的看着姜雨娴背景下的肥臀,圆润挺翘,那桃子型弧度让他嘴里发干。
“你说这有身份女人的逼,是不是和普通妇女不一样?”又有一人忍耐不住加入,话语越发过份。
“肯定的,就说咱们姜总监的屁股来说,放古时候都是有说法的,玉壶春水!”
“啥!”
男人鄙视的看着两个同事,做起了科普,老气横秋道:“玉壶春水又叫媚中女君,是说拥有这种身段的女人可以称之为,女人中的君子,就和普通人面对皇帝一样,属于女人中高高在上那种。”
“这种说法你也信?”旁边同事立刻质疑。
“眸如秋水 冷艳端庄、纤腰如柳、酥乳挺拔、臀肥而翘这是女君的五种具备因素,缺一不可”男人骄傲的给同事普及知识,腰杆比平日挺了几分,侃侃而谈道:“但是这种女人基本几百年才出一位,且要生于大富大贵之家,以前我也不敢确定,但今天瞧着姜总监,越看越像!”
“你真能扯淡!”小年轻哭笑不得,老司机开车无边无际。
人越受质疑,越急于表现,男人直接拿出了看家本领,想让他们知道一下,夜扫黄文也可不是说说而已。
“咋不信呢,我和你说,咱们姜总监的逼绝对不同,绝对是玉壶春水!”
“书中记载,这种女人通常外冷内热,床上媚态横生,私处紧致,内中软滑”男人都被自己描述的画面感染,啧啧出声,继续道:“男人进去,不用一会就得缴枪,妙处我就不具体说了!”
“那不是天下无敌了!”同事被男人勾引的心血澎湃。
男人如高人般,摆了摆手,淡然道:“万物有生克,这要是普通男人确实要缴械投降,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十大名器,哈哈,那就不好说了!”
“以前就有人专门分析过,说玉壶春水这种逼,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名器,胜算不大,要是遇上排行第一的《紫鞠》,那简直就是一场屠杀”
“只需轻轻插入,女人就不耐受,躯软体颤,春水横流,所以拥有媚中女君体态的女人,都很怕遇到紫鞠!”
男人一口气说完,觉得浑身通透,得不到的东西,私下言语猥亵,也让他生出莫名快感,最后意犹未尽道:“这真不是我瞎说,以前就有,良人之朋,吾不敢辱!”
男人拽起了文词,这几句是有故事的,相传两千年前,燕国皇室男儿战死者十之七八,因为混乱年代,顾不得那么讲究,就选了贺凌芸这个女人为帝。
而贺凌芸惊才绝艳,妙算无双,短短数年平疆土之乱,让天下无数男人汗颜,唯一诟病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段野史,相传贺凌芸深负《媚之女君》体态。
三十未婚,后来不知为什么,选了一个养马的为丈夫,这本来诟病之后就没什么,可野史描述,贺凌芸每逢夜晚,媚声不绝于耳,早上起床,需要侍女搀扶。
而后来这个马夫的朋友犯了错,一向注重刑法的贺凌芸却不敢处罚,说了一句,良人之朋,吾不敢辱,这只后小道消息传出,马夫拥有让人羡慕《紫鞠》,把贺凌芸收拾的服服帖帖。